“秦明!”林濤大步闖進辦公室,將文件夾一扔,氣急敗壞道:“于晚失蹤了!”
秦明蹙眉。
“我們查了她所有的班號,她自從去了上海后,沒有返程??勺罱覀冊诹_標路口監(jiān)控搜尋到了她的身影,鉆進一個胡同里就逐漸隱去再無蹤跡?!?/p>
“人還能蒸發(fā)?”大寶歪頭。
“關(guān)鍵我們在查人際關(guān)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個很有意思的事。于晚還有一個孿生姐姐,名叫于昕。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p>
“所以,有可能是于昕上了飛機,而于晚還不知去向?!绷猪б鈹嘌?。
“其實也有可能是于昕在這里迷惑我們?!鼻孛鲀墒纸徊?。
“對,但現(xiàn)在只能從羅標路查起,那一塊兒就只有一個胡同拐進去,我們也動用外地的同事資源,我就不信找不到她的藏身之所!”林濤呼呼喘大氣,自己走到桌前倒了杯涼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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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輕輕抽泣,她抱著腿,安靜的坐在角落。周邊滴滴答答的水聲異常扎耳,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待多久,未來又將面對什么。
忽然,卷簾門大開,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將整個鐵皮大屋照得透亮。
他逆光跑來,腳步輕悄。
“晚晚,跟我走!”男人直接拉上于晚的手,也不顧于晚身體能否承受如此強烈快速的奔跑,只顧得將于晚送到安全的地方。
“他不會放過你的,咱們快跑!越遠越好!”于晚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在奔跑,因為她知道,自己踏出了大門,便不會再有回頭路。
跑到哪里能休息呢?于晚不知道,不知道跑了多久,在臨近市中心的邊道上,男人給自己戴上了帽子和墨鏡,帶著自己上了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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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林濤使勁拍了一把方向盤,“哦湊,”他迅速把手放在嘴上吹吹,小聲嘟囔著:“我去,太疼了太疼了...”
“我想,一定是我們漏掉了什么?!鼻孛髅掳停贿吙淳碜谝贿厡に贾?。
“關(guān)鍵是,所有人都說沒見過,這么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林濤,搜查碰壁是常有的事兒,生氣你可就輸了。”大寶在一邊理性勸慰,實際上她自己也不甘。
“嘖,”林濤一邊用手拍著方向盤,一邊拿起礦泉水來狂飲幾口。
放下了水瓶,林濤一行人從胡同出來到現(xiàn)在已有差不多半小時了,可是路走的總是拖拖拉拉,半堵不堵的模樣最是糟心。林濤本就怒火中天,這下更是煩躁:“服了,到哪兒都堵。”
“要不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吧?高速路說不準是發(fā)生事故了呢?!贝髮毨_車門道。
“老秦!”大寶飛奔過來,秦明趕忙拉開車門長腿一邁迎了上去。
“前面出事兒了!”大寶呼哧呼哧幾口氣,“前面有個大卡車沖破欄桿掉下去了!”
“什么?!”林濤把車門一摔,沖了上去。
現(xiàn)場慘烈十分,大卡車斜著倒在橋下冒著白煙。欄桿因被巨大沖擊力沖破而斷的一節(jié)一節(jié),鋼筋全部暴露在外。大卡車慢慢從里往外滲血出來,現(xiàn)場人員傷亡情況猶未可知,群眾陸陸續(xù)續(xù)的拿出手機報警和錄像。
“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已經(jīng)到我們管轄范圍之內(nèi)了,看樣子又有的忙咯?!绷譂嬷駠u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