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流暢終于回到了最后的溫柔——床上。終于可以睡覺了,流暢往床上一趴,馬上就睡了過去。
昏睡時間,劉暢總感覺天氣燥熱,一記“雙龍出?!卑驯蛔犹叩搅说厣?,身子一翻,又睡死了。
大概到了半夜三更,寒風(fēng)呼嘯,流暢感覺有點(diǎn)冷,開始后悔踢開了被子。整個人蜷縮在床腳的一頭。
呼呼呼!
寒風(fēng)刮蕭,氣溫驟降。
“啊秋!”一聲,劉暢吸了吸鼻涕。立即旋即坐起身來,想要去撿起那被他踢翻的被子。
誰知一睜眼看到一個蒙著黑色面紗以及大衣的人,一個拿著小刀,正在一步步的接近。
劉暢突然這么一起來,那個殺手也有點(diǎn)懵逼,下意識的往后一退。
劉暢趕忙揉了揉眼睛,仔細(xì)的觀瞧,不錯,正是有一人在此。
流暢嚇了一跳,一身冷汗冒出,在氣溫驟降的夜晚,劉暢竟然浸濕了衣裳。急忙指著他大喊:“你們是什么人?說時,還不忘記將另一只手向身后的手槍摸去?!?/p>
“我們是什么人?哼哼,你上午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嗎?老爺也是你能得罪的?受死吧?。?!”
流暢心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么一句話:無常半夜來索命,威名四揚(yáng)傳千里.流暢本以為無常是個鬼,其實(shí)這些在夜半三更來索命的不就一個個活無常嗎?不對,相信科學(xué)!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絕逼是一個人。我用手槍打他一槍不就知道了嗎?
流暢一臉賠笑:“各位,聽我一句好不?”
“那行,我們就給你一句遺言,看看有沒有你對老爺?shù)暮蠡?”
流暢急忙說道:“各位.......”旋即猛然抽出那把手槍。臉色一變:“少在這給我裝神弄鬼,去死吧你!”
蹦!
兩聲巨響,那位刺客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早已沒了那囂張氣。
流暢就串起來了,用腳踹了踹那刺客的頭部,囂張跋扈的說:“嗯!剛剛不是很拽的嗎,哈!現(xiàn)在還拽不拽了??!在拽個給我看啊,剛剛的囂張氣勢去那里了??!哈!”
“士可殺不可辱,今日落到你的手里,要?dú)⒁獎庪S你便,我們只求一個痛快!”這位刺客倔強(qiáng)的說。
“我要你命又有什么用,一個小時之后你變回失血過多而亡,自己看著辦吧,還有,好心提醒你一點(diǎn),就算血止住了你體內(nèi)也會發(fā)炎,沒有消炎藥什么的你都甭想活。還有,就算你消了炎,體內(nèi)的金屬如果不及時拿出來你也活不了,就算你把體內(nèi)金屬拿了出來,以你現(xiàn)在的血量也活不了,除非有人輸血給你,就算有人輸血給你如果血型不同也活不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自盡吧,我不想生不如死?!?/p>
“別動!”
“站??!”
……
聽到屋內(nèi)有巨響,他們好像感覺任務(wù)失敗了。頓時就騷動了起來,屋外亂做一鍋粥,人聲鼎沸。
房子外邊燈火通明,一群人拿著兵刃,舉著火把,氣勢洶洶的堵到了衙門口。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找事了。如果流暢在場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的驚訝。領(lǐng)頭的那個人并不是誰,正是他前幾天懦弱的那個小老頭縣長。
流暢帶好了武器于一些相關(guān)物品,把書包一背,手中拿著蝴蝶刀,褲兜里揣著把手槍,急急忙忙的沖了出來,沖入了小樹林中。
門外頓時人聲鼎沸,火把把衙門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喂喂喂,你們!干什么的!”一個衛(wèi)兵喊道。
“我們干什么?!你看不出來嗎?哈!我跟你說,你最好別攔著,否則……”領(lǐng)頭人很拽的說道。
“哎呀呀,造反了是不是,帶著這么一大幫人,找死是不是!”那衛(wèi)兵懟回去道。
“媽了個逼!你最好別攔著。我不想找你麻煩!”他邊說邊抽出一把刀說。
突然,首領(lǐng)的那個脖子一涼,鮮血如噴泉般涌了出來。那位首領(lǐng)撲通一聲倒到了地上。
只見那位衛(wèi)兵手里只多了一把血淋林的刀。
“殺啊,上?。。 比巳褐胁恢l這么嚷嚷道。
鏘鏘鏘,鏘鏘鏘鏘
士兵們只感覺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只見人群們猶如潮水般涌來,馬上就把衛(wèi)兵包圍了起來。把他們圍得密不透風(fēng)。
對面人多勢眾,馬上就占了上風(fēng)。但是那幾個衛(wèi)兵也不是等閑之輩,經(jīng)歷了許許多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還是那么淡定,局勢馬上就僵持住了。
“喂,我勸你們,早點(diǎn)投降,我們200多人,你們就那么幾個,你能贏嗎,別那么倔強(qiáng),沒人來支援你們的,你如果投降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丫丫呸!”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我呸!你們造反的遲早都是死!縣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士兵義憤填膺的嘶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首領(lǐng)又好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你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還管別人,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投降了,還逞什么英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p>
“放屁!生,亦我所欲,義,亦我所欲,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p>
“好!我成全你,兄弟們上!”
鏘鏘鏘鏘鏘鏘鏘……
雙方又開始撕打了起來。
那名士兵宛如戰(zhàn)神一般,馳騁于沙場之間,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一片刀光劍影閃過,屬不知已掉了多少人頭。所過之處,所有敵軍全沒有了腦袋,人都還沒有先倒下。腦袋就先被削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慘叫響起。
“兄弟!兄弟!你怎么了”
“別……別……別管我,我不行了……”
“你們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我還是勸你投降,這何必呢,現(xiàn)在投降我們還能饒了你,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首領(lǐng)指著一旁的尸體說道。
“你們!你們都得死!兄弟!我為你報仇了?。?!”他用那嘶啞的喉嚨喊道,說罷邊抓起了大刀,沖入了人群當(dāng)中。
鏘鏘鏘鏘鏘鏘
即使他的衣服早已被染成了紅色,即使他早已遍體鱗傷,但他還是揮舞著那血紅的大刀,砍向敵軍。
噗!一把大刀插入了他的胸膛,他沒有立刻倒下,而是用盡生平的力氣砍了回去,隨之耳語了一句“兄弟,我……我……我來陪你們了……”接著撲通一聲,一頭栽在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