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路垚和白幼寧就跟著李堯坐上了北上的臥鋪火車。結果等兩天后,火車到了北京,路垚突然打電話給喬楚生,告訴他那批現(xiàn)金債券被偷了。
喬楚生“火車上是密閉的空間,兇手肯定只能把債券藏在身邊,搜一下不就得了?!?/p>
路垚沒好氣地道,
路垚“大哥!我哪有這個權利去搜別人,而且火車上少說也有上百號人,和大海撈針有什么區(qū)別?”
喬楚生“那你打電話給我有什么用?北京也不屬于我的管轄范圍。不是說那個李堯嫌疑很大嘛,把他抓回來審審!”
裝在保險箱里現(xiàn)金債券不見之后,路垚和白幼寧第一時間就審了李堯,李堯也是被嚇壞了,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情況全部招了。
他確實因為賭博而輸了很多錢,所以才把自己的車子賣掉。最近正好催債的人逼的比較緊,所以也是來北京避避風頭。但是沒想到他只是出去餐廳吃了個飯,放在桌上的保險箱就被打開了。
路垚詳細地查看了保險箱被撬的情況,確實如同安保經(jīng)理錢斯琪所說,保險箱相當堅固,雖然犯人使了大力氣,但是并沒能把保險箱撬開。
所以路垚開始懷疑,保險箱其實是用鑰匙打開的,那嫌疑人就只能是拿著鑰匙的三個人。他打電話給喬楚生的目的,就是希望在他趕回來的這段時間,喬楚生去查查另外兩把鑰匙的持有者。
結果不查還好,一查之下發(fā)現(xiàn)沙遜銀行總經(jīng)理威爾遜、安保經(jīng)理錢斯琪的鑰匙都被偷走了,案件立刻變得撲簌迷離起來。
喬楚生把威爾遜和錢斯琪都帶回了巡捕房,威爾遜的中文說的不太流利,就把沈星沉喊過來當翻譯。
結果亞當斯和錢斯琪都矢口否認自己是犯人,而且也都有充足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這兩天自己一直呆在上海。
喬楚生“威爾遜先生,你平時把保險箱的鑰匙都放在哪里?”
威爾遜“我們銀行有很多的保險箱,所有需要保管的鑰匙,我都鎖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p>
威爾遜“只要離開我的辦公室,我都會把門鎖上,貼身攜帶著鑰匙?!?/p>
沈星沉翻譯到最后,忍不住加了句,
沈星沉“用這樣的方式保管保險箱的鑰匙,被偷了也不奇怪?!?/p>
喬楚生清了下嗓子,示意她別亂說話,
喬楚生“這么說只要是平時能進出你辦公室的人,都有可能接觸到鑰匙了?”
威爾遜稍顯尷尬地點點頭。
問錢斯琪同樣的問題,身為安保經(jīng)理的他就顯得謹慎地多,他自稱一直把鑰匙貼身帶著,就掛在自己的褲腰上,還打了死結。
喬楚生“那你這兩天去了哪里?”
錢斯琪把這兩天所去的地方報了一遍,喬楚生看他神情猶疑,就知道他還沒有從實招來。
喬楚生“七點鐘在紅房子西餐廳吃了晚飯,吃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這餐廳的菜得好吃成什么樣,才能讓你吃這么久?”
喬楚生雙手抱胸,翹著腿靠在椅背上,雖然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但是一個審視的眼神就讓錢斯琪如墜寒冬。
錢斯琪哆哆嗦嗦的交代,
錢斯琪“我……我還去了長三堂………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我夫人,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喬楚生下意識地看了沈星沉一眼,正好和她的眼神碰上,順手點了她眉心,
喬楚生“那看來你的鑰匙就是被長三堂哪位姑娘順走了?名字呢?”
錢斯琪看著喬楚生和沈星沉打情罵俏,猶疑了下道,
錢斯琪“我不知道名字,是位新來的?!?/p>
喬楚生派人去長三堂問情況,又把問到的情況告訴了路垚,其他的事情就等著路垚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