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沉“資助”路垚買的那只股票,短短幾周市值翻了兩番。但是路垚不太看好這只股票的長遠發(fā)展,于是準備及時收手。
于是路垚特意乘著交易日,喊上沈星沉一道去沙遜銀行進行交易,順便按之前約定的比例對半分賬。
路垚揣好三百大洋的存款單,美的冒泡,一邊走一邊問道,
路垚“我手頭上還有不少好的投資項目,你有興趣看看?”
沈星沉覺得路垚或許就是個天生適合搞風險投資的人,他對于金錢的敏感度和熱愛度簡直是登峰造極。
沈星沉“你………”
沈星沉剛說出第一個字,突然一輛車旋風刮過似地掠過,迅雷不及掩耳地停在他們旁邊。兩個黑衣人從車里沖出來,把他們倆一悶棍打暈,套上麻袋,拖進了車里。
等路垚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時,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坐在一把椅子上被五花大綁。
旁邊同樣被綁著的沈星沉涼涼地開口,
沈星沉“竹竿精,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你居然還能睡這么久?”
路垚“我這哪里是睡著了?我是被打暈過去了……嘶!下手怎么這么狠!”
路垚想揉揉后腦勺,奈何手被綁了起來,只能甩甩頭緩解下疼痛。
沈星沉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繩子毫無松動,甚至她手腕處還緊了幾分,勒得她生疼。她相當不悅地抱怨道,
沈星沉“你又得罪誰了?害得我也要被牽連!”
路垚原本是懷疑他姐姐下的手,但是他姐姐沒道理把沈星沉也綁過來。
正在這時,一直緊閉的倉庫大門被推開,進來幾個穿著長衫的,都是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是黑道上的人。
最后姍姍來遲的人,右手打著繃帶,走路還一瘸一拐的,正是沈星沉見過兩次的阮七。
阮七“喬四平時看得挺緊,不過總是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我終于有機會把二位請過來了!”
阮七踩在旁邊的長凳上,陰陽怪氣地笑道。
路垚沒見過阮七,悄悄地問沈星沉,
路垚“老喬的仇家?”
沈星沉“不就是你前幾天嚷著要去抓的阮七嘛?!?/p>
路垚倒吸一口氣,之前沙遜銀行的案子抓了人家的情人,看來這是來報復的。
路垚陪笑道,
路垚“大哥……冤有頭債有主的,你和老喬有什么矛盾,找他去就好了,何必要牽扯上我們兩個小嘍啰呢?”
阮七對喬楚生的個性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比其自己的命,他更看重情誼。要是他身邊的人因為他出了什么事,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阮七“路先生,你放心,你是曼森俱樂部的座上客,我自然是是不會為難你的。等事情結束之后,保證你一根頭發(fā)都不會少!”
路垚總算是松了口氣,突然后知后覺,擔心地望向沈星沉。
阮七拿起桌上一柄泛著寒光的鋒利匕首,在眼前來來回回展示了一番,
阮七“可惜了這位林小姐,長得美貌可人,就是跟錯了人?!?/p>
沈星沉冷著臉會道,
沈星沉“蛆蟲會說話?真是生物學奇跡!”
阮七指揮旁邊的手下,
阮七“你現(xiàn)在嘴硬,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去把電話拿來!
前兩天有件案子還沒收尾,喬楚生拿了外套就準備出門,摸到口袋里就從里面掏出兩顆奶糖。
沈星沉不愛拎包,要是穿著沒口袋的衣服,就愛把東西塞在他口袋里,讓他替她隨身裝著。
喬楚生哭笑不得地把糖又放回口袋里,突然間電話鈴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