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木,這樣的輕功你可以嗎?”
少年側(cè)身問道。
他身旁的男子,已是嗔目結(jié)舌不已,默默地搖了搖頭。
這姑娘好生厲害,自己也是自嘆不如。
只是,她行得太快,自己年歲不再少年,不然定要問清,其師承何處……
“切!自以為是的小不點最討厭了!”
(她自己的年歲想必不小了…)
蘭府——
“咚!咚!”
蘭的書房處,傳來了敲門聲,便答道:
“進來——”
“是你?怎么沒見人來傳報?”
蘭瞧見原來是一竹,便停下了手中的筆,又說道:
“算了,進來就是,不要被其他人看見就好?!?/p>
一看這丫頭要么是輕功進府,要么是用法術(shù)進府,什么時候才能正常點?
“嗯,被你的家丁看見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這兒?”
一竹風輕云淡地答道。
蘭:唉,算了,至少是自己府中之人。
“然后——他被我打暈了?!?/p>
又一次,風輕云淡地答道,嘗著涼白開。
“何故?”
這丫頭倒是直爽。
“因為你的家丁實在長得太有損我的審美觀了,然后幫他抹了那段記憶?!?/p>
看你還沉得住氣。
“這倒是我的錯嘍?”
我想揍這個丫頭。
“嗯,你的眼光著實不佳,這自是你的事。
還有,你手中的毛筆斷了,找時間去置辦一支,最好稍微貴點兒,沒準會有那么個賊人看上你家,讓人家空手而歸總歸是不大好,不是?”
一竹看著蘭發(fā)黑的臉,又繼續(xù)說道,
“我該去找白冬了,您好生思慮思慮!”
臉上的笑意顯而易見——但一個扭身便消失了。
這丫頭嘴巴怎的這般毒?真想不出她父母的品性……
“呯——”
門忽地被推開。
“小白!”
一竹來到白冬的房間,因為剛才激怒蘭而顯得格外興奮。
“嗯?”
白冬背對著一竹,坐在凳子上,把玩著類似九連環(huán)的機關(guān)木。
“是你?”
“嗯?!?/p>
一竹高興地坐在了白冬的面前,驀地面色一僵,問道:
“你的眼睛——怎么會變成這樣?”
白冬摸了摸自己眼上的白綾,笑笑,卻不語。
“小白——我沒想到會這樣?!?/p>
語氣中,她很自責。
“過段時間就無礙了,不用想太多?!?/p>
白冬把玩著機關(guān)木,皺眉道:
“我不喜歡被人這么叫,而且你我年齡相仿?!?/p>
一竹卻笑說:
“那可不一定!外在并不能代表一切?!?/p>
白冬附和說:
“所以,縛上白綾并不說明我看不見,只是太過脆弱罷了,不是?”
“蘭回來了?!?/p>
一竹原本想再頂回去的,卻被白冬用話堵住。
白冬又繼續(xù)說道:
“你躲在門外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