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換槍!”
“是!”
“報告!首長!快沒有子彈了!”
“他們那邊還有多少人?”
“報告!大概有七十余人!”
“我們還有多少人???”
有無數(shù)個子彈來回飛射在雨夜中,恍如是夜晚里飛過的流星,雖不耀眼,但卻存在著開槍時擦出的火力。
“老大!我們只有七個人了!”
“wc!撤!”
“是!”
說著,七個人半蹲走在蜿蜒曲折的路上。這最后一個跟在七個人身后的一米八多的個兒被敵人的子彈掃中了,所有人也看見前面的路封死著,像似故意的。
“沒辦法了!拼了!”這個被敵人掃中的年輕男子大喝一聲。
“是!”前面六個人也隨即應(yīng)到。
他們的子彈不多了,每一搶他們都很寶貴,每一槍都能打中??墒亲訌椷€是很快就用完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跟敵人干!
七個人拿出練家伙一個一個的殺過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可惜子彈與刀的速度是天差地別的,即使他們殺了很多敵人,可是敵人的子彈也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就這樣,七個人變成了四個!三個!兩個!
只有那個被敵人打中手臂的首長和他的兄弟劍雨。忽然,敵人停下來了,他們喊到:“喂!你們只有兩個人了,打不過我們的,只要你們投降,我們就放你們一馬,把你們帶回去!”
那位受傷的首長喊罵道:“滾犢子玩意!想要老子投降?!你想的有點抽象了吧!”
對面又響起喊聲:“只要你們兩個回去稟報HE戰(zhàn)隊的機(jī)密,好日子少不了你們的!”
受傷的首長正要罵回他們時,旁邊的劍雨搶先一步:“好,好!我,我跟你們回去!”
說玩句話的時候,首長狠狠的瞪他一眼!隨之開始罵他。
對面又響起喊聲:“我知道你的首長肯定不愿意,所以我要你殺了他!不然就算你不忠!”
聽到這樣的話,劍雨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為了保命,他開始與首長打起來,要知道,他這一身的功夫都是這個他既尊敬又忌憚的首長教的,首長的功夫自然比他好,所以,這個過程中他要打感情牌。
“首長,我不是叛變了,而是你看看,我們只有兩個人了,沒有子彈,只有一把刀,而他們,有四五十人,有槍有刀有坦克,我進(jìn)去就是去當(dāng)臥底,相信我!”在互殺的過程中,劍雨小聲的在首長耳邊解釋道。
聽他說著,首長心里也想著:我就說怎么可能會叛變呢?就算這個劍雨我不太信任,但如果我現(xiàn)在說我也叛變肯定會讓他們起疑心,如果讓劍雨去,應(yīng)該沒問題,讓劍雨打我一槍,至少不會死,然后發(fā)信號彈……
“好!記住,如果他們讓你回答機(jī)密問題千萬不要透露出去!”他堅定的囑咐道。
“是!首長!”說完,劍雨拿起槍往首長的胸口打去,那可是致命的一擊??!他冒著冷汗開槍的,心口莫名一顫。
而這位首長閉著眼睛相信他可以完成任務(wù)??墒?,當(dāng)劍雨開槍的那個瞬間,他睜眼了!他看到了這個他從不堅信的隊友向他的胸口開了那么致命的一擊!
他又看著劍雨對他說:“首長?對不起了!若不是你一次次懷疑我,你就不會有今天!”
他倒在血泊里,看著劍雨與敵人走了,他來不及撒手人寰,用盡最后一并力氣,拿起信號槍,在天空中開出一抹失望。
然后閉上眼睛,聆聽最后一次下雨的聲音。
………………
“又想起了那個時候呢,我還是很喜歡下雨的聲音呢,?”一個只有六七歲的小男孩拿著油紙傘,站在一棟華麗又不失中國風(fēng)的亭苑旁,“怎么就附身在一個小孩身上呢?都七年了,每次都能夢到那次出任務(wù)的時候?!?/p>
這個小孩伸了伸懶腰,嘴角微微揚起,精致的五官看起來有種莫名的舒適。
………………
在這個玄幻的世界里,夜閻算是一個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存在,所以他只有讓自己強大到可以讓這個大陸所有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聞風(fēng)喪膽,強大到可以保護(hù)他想要保護(h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