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伊,你都走了兩三年了,你都不想我嗎?"顧伊身上一股惡寒,肖味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搞曖昧,把黑的說成白的,話說回來她為什么要想他呢?
“肖味,我和你一點都不熟,你放尊重點。”
肖味一臉傷心的表情,這沒良心的小東西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良心。
“肖味,別來無恙啊。”
坐在床上打著吊水的顧芒好整以暇的說著。
其實肖味早看到顧芒了,但因為摸不準(zhǔn)許慕的想法,所以一直不敢打招呼。
“是啊,別來無恙!”
跟顧芒打完招呼,肖味回頭看到某人一臉不開心,就算是多年好兄弟,也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啊。
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來,許慕為什么會這樣。
許慕一臉不開心的看著顧芒,呵,叫他就叫肖味,叫自己就叫許先生,呵呵。
“肖味,不打擾顧小姐休息,我們走?!?/p>
。。。。。。
肖味被許慕強行拉走了,顧伊望著肖味被拉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
“怎么?舍不得嗎?”顧芒八卦的說著。
顧伊瞪了一眼自家姐姐,剛想下意識否定,就變了臉色。
“姐,你。。”
“我怎么了?”
顧芒一臉疑惑,然后目光下沉,看見潔白的床單上,染上了血色。
“不就是流鼻血嗎?沒事的。”邊說,顧芒邊拿紙巾捂住鼻子,可這血,太多了怎么流也流不完的樣子。
她這幾天身體太虛弱了,會流鼻血其實也正常。
“姐,你等著,我去叫醫(yī)生?!?/p>
“哎,伊伊?!?/p>
還想把顧伊喊回來呢,她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這孩子,太小題大做了?!?/p>
“不是她小題大做,是你自己不愛惜身體?!?/p>
拿著紙巾捂著鼻子止血的顧芒,皺著眉看著去而復(fù)返的許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許先生是不是太閑了,公司不需要總裁嗎還是許氏倒閉了?”
實在不想跟這男人多接觸,一接觸就想到了五年前的種種,她怕自己會恨得牙牙癢。
“顧芒,就算我逼你退婚,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p>
顧芒在心底冷笑,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許先生是查過我這五年都做了什么,是覺得以后可能會合作,來講和?”
顧芒當(dāng)然知道不可能,許慕多大的腕兒啊,怎么可能和她一個小公司合作?
“顧小姐太高看自己了,我怎么會和你合作呢?”
“那就好,那我就能斷定,剛才許先生那句話,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這么說呢!”
許慕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來話,他居然都不知道,這女人居然這么伶牙俐齒。
“先生,顧小姐的病房在這里?!?/p>
“謝謝?!?/p>
外面?zhèn)鱽韮蓚€人對話的聲音,對話結(jié)束以后,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顧芒,你。。這位是。?!?/p>
許慕看著男人的眼神不算友善,因為他一進來目光就緊緊的盯著顧芒。
“你來啦,杜寒,這位是許氏集團的許總,我們以前也算是認識,也是過來探病的?!?/p>
也算是認識?呵,他們認識的程度就是算是認識?
“這樣啊,謝謝許總來探病,你好,我是顧芒的未婚夫杜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