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晨洗漱好以后就來到了張墨宇的臥室,她看見張墨宇醒著,就問到:“你不是要去醫(yī)院嗎?怎么醒了不起床?。俊?/p>
張墨宇尷尬的笑了笑,說到:“我也想起啊,但我得起得來啊…”
楊晨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到:“哦哦哦…我給忘了…來來來,我扶你”
扶起張墨宇,又帶著他去了衛(wèi)生間,幫他洗漱干凈,又扶著他去了臥室,拿出衣服放在床上,說到:“自己穿?。 ?/p>
就走出臥室了,張墨宇艱難呲牙咧嘴的才好不容易穿上褲子,可是又得穿上衣,可是他實在是疼的滿頭大汗,彎不下腰了,就說到:“楊晨?。。?!江湖救急?。 ?/p>
楊晨說到:“你又怎么了?”
張墨宇回答到:“內(nèi)個…我的上衣在床上,我實在疼的彎不下腰了…所以”
楊晨推門進去,從床上拿起一件純白色的半袖,踮起腳,幫他穿上,又扶著他走到門前,剛準備幫他穿鞋,張墨宇便說到:“誒誒誒!內(nèi)個…我自己來吧,你今天一大早已經(jīng)夠忙的了”
說是因為楊晨忙,實則是因為害羞 楊晨抬起頭來看著他,皺了皺眉,開口說到:“嘶~你是不是害羞了?”
張墨宇不敢只是楊晨,結(jié)巴的說到:“我我我我有嗎?”
楊晨笑了笑,又低著頭幫他穿鞋,穿好以后,扶著張墨宇,說到:“不用害羞…我是你的秘書,你是我的老板,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
張墨宇聽到秘書,便在心里暗暗的說到:“只是…老板嗎?”
可是張墨宇的失落根本就掩飾不了,通通都反映在了臉上,楊晨看出來了就問道:“你怎么了?還在因為鞋的事過不去啊?”
張墨宇搖了搖頭,說到:“不是”
楊晨又問道:“那你怎么了?”
張墨宇抬起頭看著楊晨,說到:“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你的上司嗎?”
楊晨疑惑的問道:“那…那還能是什么?”
張墨宇低下頭,說到:“沒事,等我腰好了再說,等我腰傷好了,咱們?nèi)ヌK州吧”
楊晨雖然心里滿是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到:“行啊”
公司里…張瑤文說到:“咦?晨兒呢?”
語言芯左右看了看,說到:“是哦…”
張瑤文雙手抱胸,說到:“不是吧!新秘書第一天上任就遲到?。俊?/p>
語言芯向張墨宇的辦公室揚了揚下巴說到:“諾!張墨宇辦公室的門還鎖著呢,看情況他也還沒來”
張瑤文八卦的問道:“嘶~這倆人什么情況啊~”
語言芯無奈的看了張瑤文一眼,說到:“你行了啊你!把你那八卦氣息收起來吧”
劉亦軒用胳膊肘碰了碰許陳澤,說到:“給墨宇撂個電話”
許陳澤從劉亦軒的衣兜里拿出他的手機,剛準備撥通,劉亦軒說到:“不是!你有你自己的手機,你拿我的干嗎?”
許陳澤說到:“我的不用花錢啊”
劉亦軒咬著后槽牙說到:“那我的就是免費的了?”
許陳澤撥通電話,放在耳朵上說到:“反著花的又不是我的錢”
剛說完這句話,電話內(nèi)邊就接通了,許陳澤開口說到:“誒!喂?墨宇,哪呢?”
電話另一邊,響起的可不是張墨宇的聲音,而是一個細聲細語的女聲:“他做檢查呢”
許陳澤先是愣了愣,然后又反應(yīng)過來說到:“哦…那家醫(yī)院?”
楊晨剛準備說的時候,便看到張墨宇疼的滿頭是汗的扶著墻走了出來,楊晨也來不及說,撂下一句地址,就掛斷電話去扶張墨宇,而公司內(nèi)邊只留下了在風中凌亂的許陳澤
劉亦軒對許陳澤說到:“誒!你傻了?怎么樣?什么情況?”
許陳澤說到:“接電話的不是張墨宇,是楊晨,說什么在做檢查,然后撂下一個地址就掛了!”
劉亦軒皺了皺眉轉(zhuǎn)身說到:“那走吧!”
許陳澤一懵未解又來一懵說到:“干哈去???”
劉亦軒轉(zhuǎn)過頭來說到:“去你剛剛聽到的內(nèi)個地方啊,你還記得位置吧?”
許陳澤說到:“哦哦哦!記著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