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fā)生的都不會刪除,聲明已經(jīng)挪去了開頭,永不刪。
《甄嬛傳:遂心意禾》是根據(jù)原著改編,這是小說同人;此文摻雜了一些影視劇劇情,也是影視同人。如果這樣算是抄襲,話本的甄嬛傳原著改編的同人文不是只有我一個。事情如何發(fā)展,無非是有人惡意滋事,因為他抄襲我的《如懿傳:阮阮書瑜》不甘心。(主頁有群號,我的群里有所有證據(jù))
無論怎樣,我沒抄襲,也不會棄文,會保持更新,除了特殊情況外不會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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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妃的話,點燃了玄凌的怒火:“好陰毒的手段,要置朕的幼女于死地么 ?”
意禾不語,這番若看不出她可是白在宮里待了十年。曹婕妤悲愴,垂淚道:“臣妾無德,若有失德之處還請上天垂憐放過溫儀,臣妾身為其母愿接受任何天譴?!?/p>
華妃冷小平扶起她:“求上天有何用,只怕是有人搗鬼,存心與你母女過不去!”說罷,屈膝道:“請皇上垂憐曹婕妤母女,徹查此事。也好肅清宮闈?!?/p>
徹查,帝親口氣怒。
意禾瞧著給了初桃一個眼神,上前一步屈膝道:“皇上,臣妾先讓初桃回去吧,予沂自己在芙宣閣,身邊沒有親近的臣妾也不放心?!?/p>
玄凌嘆了口氣,面上有幾分柔和:“去吧?!?/p>
初桃向眾人行禮后,緩緩?fù)肆顺鋈ァ?/p>
御膳房總管來了才吞吞吐吐的道:“只有甄婕妤的宜芙館,曾經(jīng)派人在四日前領(lǐng)過木薯粉說要做珍珠圓子。此外再無旁人?!?/p>
此話落,真話弄成了眾矢之的。
甄嬛愕然抬首,自以為沒做過,只站著道:“四日前臣妾因想吃馬蹄糕就讓侍女浣碧去取,她回來時的確帶了木薯粉要為臣妾制珍珠圓子?!?/p>
“那么敢問婕妤,木薯粉可還在么?”
甄嬛遲疑一瞬,隨即坦然:“相必還沒有用完?!?/p>
意禾瞧著玄凌猶豫的樣子,問道:“可是確定只有甄婕妤的人領(lǐng)了?別有了誤會?!?/p>
“禾兒說的是,此事還是要細細查明。”
玄凌看了一眼甄嬛。
甄嬛卻沒想到意禾會開口,可是卻真的是甄嬛自己的人領(lǐng)了木薯粉,也確實只有她。甄嬛卻很感動,心下覺得意禾是瞧的自己,若是自己讓她看到價值會不會也會更上一層。
忽而一個宮女跪下道:“那日夜宴甄婕妤曾獨自外出,奴婢見小主似乎往煙雨齋方向去了。”
“你可是親眼所見么?”玄凌蹙眉
“是,奴婢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又一個宮女跪下道:“小主獨自一人,并未帶任何人?!?/p>
馮淑儀看向意禾,雖不知她不喜甄嬛卻又為何開口,似乎有些驚疑:”甄婕妤富有學(xué)識得了圣心,怎么這事的矛頭直指自己呢。“
話語不大,卻也讓眾人聽得分明。
曹婕妤走過去,盡是一個心疼愛女的母親樣子哭道:“姐姐為人處事或許有失檢點,無意得罪了婕妤。上次在水綠南薰殿一事姐姐只是一時口快并不是有意要引起皇上與妹妹的誤會。若是果真因此事見罪與婕妤,婕妤可以打我罵我,但請不要為難我的溫儀,她還是襁褓嬰兒 啊!”
說罷,曹婕妤就要在眾人面前跪在甄嬛腳旁。
甄嬛忙扯住她:“曹姐姐何必如此說。妹妹從未覺得姐姐有何處得罪于我。水綠南薰殿一事姐姐也不曾讓我與皇上有所誤會,又何來記恨見罪一說?!?/p>
甄嬛頓了頓反擊問:“難道是姐姐認為自己做了什么對不住妹妹的事么,妹妹竟不覺得?!?/p>
曹婕妤答不出話只能哭哭啼啼。
宜修道:“曹婕妤你這是做什么,事情還未查清楚這樣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
華妃道:“本宮看并非沒有查清楚,而是再清楚不過了。皇后這樣說恐怕有蓄意袒護折甄婕妤之嫌?”
華妃是出言不遜,宜修也不生氣只道:“華妃你這是對本宮說話該有的禮制么?還是僅以妃位就目無本宮?!?/p>
“臣妾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憐惜帝姬所受之苦,力曹婕妤不平?!比A妃轉(zhuǎn)首道:“還請皇上做主?!?/p>
華妃臉色實在是不好看。玄凌道:“縱然關(guān)懷帝姬,也需尊重皇后,畢竟她才是后宮之主。至于甄婕妤,有什么話說什么?!?/p>
甄嬛覺得玄凌這是不相信她,淡淡的跪下道:“臣妾沒有做這樣的事,亦不會去做這樣的事?!?/p>
意禾瞧著甄嬛此時不知從何而來的硬氣與自信,只一個:蠢;四個字:愚蠢至極。
難道賊人做了壞事都說了“我沒有做這樣的事,亦不會去做這樣的事”,那就能相信無辜是否,那么天下何須判定的明官呢。
在場無人能證明她的清白,玄凌的意思先禁足,然后細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