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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妃并不覺得什么,跪在她身邊的愨妃早嚇的瑟瑟發(fā)抖,與剛才在庭院中鎮(zhèn)靜自若的樣子判若兩人。
愨妃帶著哭腔道:“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臣妾手指上的護甲不知怎的勾到了松子的毛,想是弄痛了它,才讓它受驚起來傷了德妃娘娘。松子抓傷了臣妾的手背所以臣妾抱不住它、讓它掙了出去,幸虧丹懿郡主舍身相救,否則臣妾的罪過可就大了?!闭f著伸出手來,右手上赫然兩道血紅的爪印橫過保養(yǎng)得雪白嬌嫩的手背。
她嗚咽不絕,叫玄凌聽的心煩:漠然道:“松子那只畜生是誰養(yǎng)的?”
皇后一驚,忙跪下道:“臣妾有罪。松子是臣妾養(yǎng)著玩兒的,一向溫馴,今日竟如此發(fā)狂,實在是臣妾的過錯?!?/p>
愨妃嚇得一聲也不敢言語,只聽得松子凄厲的哀叫聲漸漸聽不得了。
玄凌的目光從愨妃身上落到皇后的垂下的頭頂,昔日塵封的往事直接的讓他想起來。她方才沒有生氣,依舊笑著,可玄凌心里的不安依舊還在,他知道因為什么了。
杜良媛有孕,沈婕妤有孕,甄婕妤有孕...玄凌狠狠的呼了口氣睨了愨妃一眼道:“你雖然也受了傷,但今日之禍與你脫不了干系,罰半年俸祿,回去思過?!睈忮樕钒?、含羞帶愧,低頭啜泣不已。
皇后心里卻期盼玄凌不要發(fā)現(xiàn)什么,心里卻疑惑為什么松子忽然本著張逢頤,而不是杜良媛呢。
玄凌想下旨給未央宮添加份例,想了想未央宮如今的份例堪比半個皇后,說是副后也不假。想了想便沒開口,尋思著晚上要怎么哄人了。
攜了張逢頤的手起來:“朕陪你回去。”
未央宮.
玄凌囑咐著秋江她們忙東忙西,一會兒要拿茶水來,一會兒要把枕頭墊高兩個讓她靠著舒服,一會兒又讓人去關(guān)了窗戶不讓風(fēng)撲著,一會兒有要讓她們?nèi)Q更松軟的云絲被給我蓋上。直鬧的一屋子的人手忙腳亂,抿著嘴兒偷笑。
張逢頤靠著枕頭:“臣妾只是傷了臉,有孕的是甄婕妤,皇上可是關(guān)心錯了人。不如備駕,去棠梨宮或者去看看杜良媛。”
秋江等人被攆了出去,玄凌搓了搓手坐在床邊。相比張逢頤坦然的目光,他更多的是不自在,是愧疚,想了想內(nèi)心苦笑,果然是自己的報應(yīng)。
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柔聲道:“我們也有孩子,朝惠是我最愛的女兒,會是大周最尊貴的女兒?!?/p>
張逢頤微微一怔,她以為他要說對不起一類的話??粗m才因奔跑而有些歪斜的金冠,進到鳳儀宮的偏殿,他在意的不是有孕的杜良媛,也不是什么甄婕妤,而是她。
他的手里還拿著藥膏:“上藥,肯定不會弄痛你的?!?/p>
“好,那周郎可要輕些,弄通了嬌嬌可會生氣的。”
他朗笑應(yīng)了。
忽然想起他還是皇子的時候,跟著容國公回府,曾在后院里結(jié)識的小姑娘。
昔日哭啼啼的小姑娘,如今已經(jīng)是他們女兒的母妃。玄凌嘆了口氣,若是重來一次,他更愿意舍棄旁人,比如純真不涉人事的柔則,比如端莊賢惠的宜修,比如嬌艷驕縱的世蘭...
比起她們,這些人他在嬌嬌身上明白的,遠是旁人不能及。
(未完待續(xù).)
季小江(作者小祁)誰說皇帝不能專一,打破這個傳言!
季小江(作者小祁)會員(長評,金幣等)有加更,只是不一定會來得及當(dāng)天發(fā),來不及加更的后續(xù)都會補上.
季小江(作者小祁)關(guān)于女主會不會有身孕這個問題,我先收回先前說女主不能再生育的話,后續(xù)怎么寫再定,可能會真的有個皇子吧,看后面劇情怎么寫,現(xiàn)在還不能很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