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30。
陳知允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幾次,還是毫無睡意。
她一閉眼,滿腦子飄過的就是“我撿到S級卡牌了”,因為大腦極度亢奮,導致她一點困意也沒有。
陳知允煩躁的用手使勁抓了一下頭發(fā),打開手機查看了一眼時間,踢開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柜上。
她眼神不自覺飄向在一邊小桌子上的塔羅牌,狠狠地嘆了口氣。
陳知允這不對啊。
陳知允明明是件好事,我干什么搞得這么的浮躁。
陳知允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不明所以地問自己,又自己回答到。
陳知允當務之急,睡覺。
陳知允重新拉回被子,躺回床上就用被子蒙住了臉,強行催眠自己睡著。
甚是開始數羊,數牛,數馬……
事實證明這種科學辦法效果也很明顯,很快陳知允就陷入了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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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p>
“你這是在睡覺還是在昏迷?!?/p>
陳知允誰啊……
陳知允聽著耳邊傳來的聒噪聲,眉頭皺起,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住耳朵。
馬嘉祺懶豬,考核要遲到了。
馬嘉祺無奈地嘆了口氣,靠近陳知允的耳邊輕輕說到。
陳知允遲到就遲…等會,考試!
陳知允忽然的瞪大了雙眼,猛地坐起,拿起一旁的手機連忙查看時間。
早上6:55。
陳知允……
陳知允滾啊馬嘉祺。
考核是下午一點開始,他娘的現在外面天才蒙蒙亮,陳知允沒好氣的推開了在一邊的馬嘉祺。
她昨晚都不知道是幾點才睡著的,感覺好像睡了連一個小時都沒有,真的困死了。
馬嘉祺別啊,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陳知允那還早起蟲兒被鳥吃。
馬嘉祺看著眼前的陳知允一臉困意,打架的眼皮,凌亂的頭發(fā),素面朝天,懶洋洋的準備回到被窩里。
這個精神面貌,一看就是昨晚沒休息好。
馬嘉祺做賊了?
馬嘉祺輕輕一問,床上的一團沒有絲毫反應,好像是真的沾床就睡。
馬嘉祺那也起來,你今天下午要考核。
馬嘉祺快讓我們彼此增加一下契合度,不然到時候肯不行。
馬嘉祺說著就要把陳知允拽起。
最終在馬嘉祺的反復折騰下,成功把陳知允從被窩中拉扯出來。
一個多小時后,陳知允洗漱完吃好了早飯,按馬嘉祺要求來到了后院。
她的爺爺奶奶一大早就出門了,不出意外應該是晨練去了。
陳知允我們要干什么?
陳知允坐在后院一棵大樹下的秋千上,揉了揉眼睛,滿臉困意地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你那些塔羅牌我都解約掉了。
馬嘉祺沒回答陳知允的話,自顧自的陳述了一句他剛才辦的事情。
陳知允嗯…嗯??
陳知允你還有這功能?
陳知允一下子人倒是清醒了不少,她打了個充滿疲倦的哈欠,板正了身體,發(fā)出疑問。
不禁感到些驚奇,一般按理來說,與塔羅牌解除契約需要雙方進行宣讀解約誓言,方能再無瓜葛。
馬嘉祺一個人怎么做到的?
馬嘉祺你對S級塔羅牌了解太少了吧。
馬嘉祺斜睨了她一眼,語氣流露出一內內鄙夷,陳知允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就是說一整個語塞住了。
…得,是她格局小了。
陳知允沒再繼續(xù)追問,解了就解了吧,反正S級塔羅牌在手,天下我有。
代入感很強,她已經站在世界之巔了俯瞰蒼生了。
馬嘉祺手給我。
陳知允很聽話的遞上了雙手。
兩人手握在一起,馬嘉祺的靈力在兩人手之間不斷反轉。
忽然馬嘉祺抬起眼眸,眼底流露出驚訝。
馬嘉祺黃浦初階?這么低?
陳知允默默的收回手,眨巴眨巴眼,靈動的大眼睛開始飄忽不定的轉動。
陳知允還好吧。
這里的每個人,除了塔羅牌之外,自身的法力值也按等級分了類。
分別是:赤水、橙憐、黃浦、綠鏡、青修、藍磬(qìng)、紫晝。
每個階段也各分為初階和高階,越往后法力值就越強大。
馬嘉祺你知道持牌者和塔羅牌能力不匹配的結果是什么嗎。
陳知允強行搭配…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