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硯帶著許七安走到平陽面前,楊硯看了眼平陽,給她介紹道“平陽,這是我們打更人新來的銅鑼,許七安。”
“他今天是特意來想見見你的。”
平陽有些疑惑的看著許七安,她記得楊硯說過調查她和恒慧的負責桑泊案的便是許七安。
她微微一笑禮貌道“許銅鑼?!?/p>
許七安掩蓋住眼底的復雜拱手彎腰道“許七安見過平陽郡主?!?/p>
“你說笑了,平陽郡主已經(jīng)死了,如今我只是我,你也不必如此客氣。”
“郡主看得開這很好,但郡主可有聽聞最說皇宮里發(fā)生的事?!?/p>
平陽臉上的笑容微微不變,目光卻從上到下的打量起他歷史。
“許七安,我聽說的事情可不止這些,不過我可以解答你的疑問,但我也希望你能對我的問題如實相告?!?/p>
“郡主但說無妨。”
“好,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么,我的死亡確實會給親友造成傷害,可若我不假死,今日你看到的便是我的尸體?!?/p>
“暫時的分別是為了日后更好的相遇,許七安,我不會死一輩子的,但現(xiàn)在實在不是讓他們知曉真相的好時機,待時機成熟了,我自會回到京城?!?/p>
“但現(xiàn)在,還請你替我保密?!逼疥柕难劾飵е鴰追謶┣蟆?/p>
“時機成熟……”許七安忍不住冷笑一身,到底什么時候才算時機成熟呢?
可他現(xiàn)在除了接受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
“我答應你,那你的問題呢?”
聽到他答應了平陽先是松了口氣,隨后立刻問道自己最在意的事情“我最近聽到了不少關于你的傳聞,只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誰的心腹,對臨安是真心的嗎?”
“如果不是請你不要傷害她?!?/p>
許七安有些詫異,沒想到她最在意的居然是這個,他心中頓時復雜起來,平陽郡主對臨安公主的在意并不比臨安對她的少。
他只好解釋起整個事件的過程。
“所以這件事完全就是個烏龍,一開始我接觸的便是臨安,雖然那時我以為她是懷慶?!?/p>
“不過,我對臨安公主的心蒼天可鑒!日月可表!”
“好了!”平陽有些無奈的打斷了他,這家伙油嘴滑舌,看來還是要好好考察一番。
她搖了搖頭,忽然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石榴吊墜放到了許七安面前。
“這是?”
“這是我新雕刻的墜子,麻煩你送給臨安?!?/p>
“時間緊張只有這一個,如果可以請睨暗示臨安,帶著這個玉墜去我家中一趟?!?/p>
平陽想,雖然不能直說,但他們應當會明白的吧。
她摩挲著還有些不太光滑一看就是剛打磨的吊墜表面,心中忐忑。
許七安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果斷接過吊墜,非常嚴肅認真的回答“請放心,我定會按照你說的做?!?/p>
“那我今日便告辭了,祝你一路順風?!?/p>
她微微一笑“多謝。”
許七安最后跟楊硯打了聲招呼后就離開了。
等他走后楊硯神情有些復雜的看著平陽“就這么暴露了真的沒關系嗎?”
“不是說要等時機嗎?”
平陽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我不敢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