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回去會提前通知的云月兒,今天破天慌的沒有通知,這也預(yù)示著暗影閣某些人的悲催下場。
云月兒走在黑市上,一身干凈利落的黑衣,一頭青絲整齊的扎成一個馬尾,一雙黑瞳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黑色的面具給人強烈的壓迫感,周身散發(fā)著嗜血的冷酷。
:“姑娘,我家主子有請。”一群穿黑衣的男子突然冒出來,擋住了云月兒的去路。
云月兒看著為首男子的衣著,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快到?jīng)]有人看見。
:“滾?!睕]有多余的話,簡單直接了當(dāng)。
為首男子臉上帶著慍怒,:“既然姑娘如此不識抬舉,那我們也不客氣了。上!”男子一聲令下,身后的人紛紛上前,將云月兒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起來。
:“怎么樣,現(xiàn)在能乖乖跟我們走了嗎?!蹦凶友壑袧M是倨傲之色。
云月兒掃了一眼包圍她的人,眼底滿是不屑,冰冷的開口:“擋我者,死!”
:“動手,留下一口氣就行了。”男子見云月兒如此“不識抬舉”,下令道。
云月兒見周圍的男子漸漸逼近,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低和一聲:“蔓延!”
:“哈哈哈,美人兒,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走吧,免得手皮肉之苦?!蹦凶硬灰詾槿?,只當(dāng)是云月兒的垂死掙扎。
很快,男子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腳下的泥土蔓延到了小腿,使他不得動彈。
:“美人兒,我承認(rèn)你有兩把刷子,到這還不夠?!蹦凶釉幃愐恍Γ瑥难g拿出一個瓶子,打了開來,瞬間一股香氣彌漫開來。
云月兒見男子打開瓶子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屏住呼吸,但為時已晚,吸入一些香氣昏迷了。
男子見云月兒中招,得意的笑了起來,又從腰間拿出一張靈符,等待救援。
房間內(nèi),云月兒睜開雙眼,眼中沒有剛清醒的迷茫。
她打量著房間,腦子里飛速地運轉(zhuǎn)著,想著如何讓幕后之人生不如死。
“吱呀”門被人推開,走進(jìn)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面色蠟黃、眼窩深陷無不昭示著他的縱欲過度。中年男子見云月兒清醒過來,還冰冷的盯著自己,愣了一下,隨后色咪咪的說道:“美人兒這么看著我,難道是愛上我不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云月兒不動聲色,手里醞釀著水系能量球,她準(zhǔn)備幫面前這個滿嘴噴糞的家伙漱漱口。
:“堂主!堂主!副閣主來了,在正廳等著您呢。”門外小廝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美人兒,等著爺?!敝心昴凶愚D(zhuǎn)身離去。
云月兒手中的能量球漸漸消散。
“哐當(dāng)”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道不溫不火聲音傳來:“伍堂主好大的面子,竟讓我家主人等候。”
伍宗一聽這話,嚇得腿一軟,跪了下去,嘴里不停的求饒:“夏大人恕罪,夏大人恕罪,屬下不是故意的,屬下,屬下是被賤人勾引的?!?/p>
嫌坐著累倚在床上的云月兒聽到這話笑了,她想起了上輩子的一句話: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面前這個伍隊長不就是嗎,竟然把責(zé)任推倒了一個弱女子身上。在空間里的獸獸們,如果知道云月兒的想法,肯定會齊齊翻白眼,她弱嗎?弱嗎!
:“這青松堂的堂主該換了。”云月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