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靈氣我已經做不到自愛了,別逼我。
自欺的感覺,很爽。
我不是清純的那個我了,都是面具所擾。
面具牽著我脆弱的心,才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我沒有辦法,掙開面具,我沒有足夠的能力,掙開它們。
總感覺,心中有一股氣流,在涌動,翻騰,像浪潮一樣在心中騰躍,在身體里騷動。
酒樓的婆婆收留了少女。
少女還是不信,不信會有人愿意舍身可憐她。她已經拋棄了自愛,沒有能力做到自愛,現在認為,所謂的自愛,只不過是自欺欺人。
婆婆曾經帶著少女去過一個寂靜的地方,婆婆告訴少女,這是能讓她平靜下來的地方。
少女也真摯的感受到,這個地方,讓她很舒服,這個地方,似乎壓制了面具對少女的操控。
少女很喜歡這個地方,有櫻花樹,有水洼,沒有人回來打擾她和婆婆。
可是少女,竟然會想著,去殺唯一對她好的婆婆。
面靈氣婆婆,別怪我,我……我已經沒有能力去相信別人了,無論你對我是否真摯,我也沒有能力去竭盡所能熱烈的相信一個人了。
“嗯”
婆婆沒有什么話語要留給少女,唯一留下的,是一副頭飾。一個簡譜的戲子的頭飾。
少女明白,她把婆婆留下的頭飾帶上了,有一次來到了這個寂靜的地方,只有她一個人,她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舒暢,同時,也有一種久違的孤獨。
少女知道親手殺的婆婆,是唯一疼她的人,少女沒有后悔,在此時,她卻在幻想著婆婆帶她去另外有趣的地方。
面靈氣婆婆……
少女抱著自己在樹下嗚咽,想到曾經溫暖的畫面,失聲痛哭起來。
臨近黃昏,少女揉著惺忪的雙眼從草地上做起來,她在痛哭中默默睡過去了。
酒樓已經不是婆婆的了,哪里,已經沒有了少女的地方。
少女早就料到了這一切的結局,起身,離開了這個地方,最后一次來這里,應該是,死亡的時候吧。
面靈氣面具,只有死亡能將我們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