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羊(綿綿)“你怎么還說出來????!”
綿綿聞言,頓時瞪了一眼身邊的女子,清秀干凈的臉上因惱羞成怒而浮上一抹紅暈。
這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古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那名金氏子弟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向綿綿表示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
呵斥完自家好友之后,綿綿又立馬把矛頭指向害她如此出丑的罪魁禍?zhǔn)孜簾o羨。
李青羊(綿綿)“誰思你了?真不要臉。”
聞言,魏無羨嘴邊調(diào)侃的笑容逐漸加深,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另一人的臉。
光潔白皙的額頭,眉彎似月,明眸皓齒,不點而朱的紅唇,一副風(fēng)華絕代的容顏,配上勝雪的白衣,更顯得她清冷如霜,飄然似仙,不染俗世紅塵,不食人間煙火。
魏嬰(字無羨)也不知道她害羞是什么樣子的?
想歸想,魏無羨雖風(fēng)流看似不靠譜,但卻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現(xiàn)下還是先處理好眼前住房一事。
魏嬰(字無羨)“看綿綿姑娘是從蘭陵金氏來的吧,都說蘭陵金氏的姑娘美若仙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p>
哪有女子不愛聽贊美之言?盡管綿綿心中歡喜,可顧及方才他的調(diào)侃,也不想將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免得再讓魏無羨得寸進(jìn)尺,只好小聲嘟囔了一句。
李青羊(綿綿)“油嘴滑舌?!?/p>
盡管綿綿嘀咕得很小聲,可身為修行之人,聽力遠(yuǎn)超常人的幾倍,魏無羨哪能聽不到?
只是如此一來,倘若他不表明身份,只怕是得不到金氏之人的信任,更別提要留下來借住一晚了。
魏無羨抬手朝綿綿作了一揖,算是為方才的輕薄無禮向其賠罪。
與先前的輕浮風(fēng)流不同,此時此刻的魏無羨倒顯得正經(jīng)起來,一身世家子弟的氣質(zhì)顯露無遺。
他自小與江澄兩姐弟長在一塊,對于這些世家禮儀不說知道得清清楚楚,可還是學(xué)了個大概的。只是他天性灑脫,不愛受拘束,嫌棄它們太麻煩,不遇到特殊情況,他是不會輕易遵守的。
魏無羨語帶躊躇,他可還記得自己方才的調(diào)戲,更沒有忘記他們一行人能否入住客棧的生殺大權(quán)可掌握在面前的綿綿姑娘手上。
他心中苦笑一聲,唉,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把它填完。
魏嬰(字無羨)“在下云夢江氏魏嬰,魏無羨,去到姑蘇藍(lán)氏聽學(xué),途經(jīng)彩衣鎮(zhèn)休沐,同為仙門中人,綿綿姑娘定不忍我們露宿街頭吧?”
聞言,綿綿笑著調(diào)侃眼前這位所謂的遠(yuǎn)道公子。
李青羊(綿綿)“哦~,原來這位遠(yuǎn)道公子還有另外一個能聽得入耳的名字呀!”
李青羊(綿綿)“不過,這房間嘛……”
旁邊的那個女子見綿綿略有猶豫,知她心有不忍,卻在顧慮公子那邊,不由得拉她到一旁,悄聲低語。
大眾人物金氏子弟:“綿綿,反正公子也帶不了那么多人,這些房間空著也是空著,而且還是他們先過來的?!?/p>
說到此處,綿綿心知她說得有理,與她不約而同地點點頭,然后將視線轉(zhuǎn)向魏無羨。
李青羊(綿綿)“既然如此,魏公子不妨住下,倒也不用我家公子知曉。”
魏嬰(字無羨)“多謝二位姑娘?!?/p>
聞言,魏嬰再次向她們作了一揖,以示感謝,兩人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