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離看著金子軒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一絲涼意涌上心頭。
魏無羨看著那弟子頤指氣使的模樣,反倒嘲諷一笑,引得江澄扭頭看向他。
魏嬰(字無羨)“呵…”
魏無羨與江澄相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滿,比之魏嬰,江澄的眼中更多的是擔(dān)憂,而魏無羨比之江澄,多了三分譏諷,五分因按耐不住而蠢蠢欲動、想要懟人的心思。
自小便只有他魏無羨懟別人的份,連江澄都說不過他,現(xiàn)如今竟遭一名外門弟子冷嘲熱諷,懟他就算了,還將待他最好的師姐說成那些雜七雜八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嬰(字無羨)“這藍氏聽學(xué),每個仙家都只能帶寥寥數(shù)人,這金小公子洋洋灑灑,帶了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
魏無羨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言辭犀利,句句不離嘲諷他們金家排場極大,自視甚高。
畢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你辱你,何需步步退讓,如此只會讓其更加得寸進尺罷了,并不會換來你所期望的、同等的待遇。
江厭離聞言,亦擔(dān)憂地看著他,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中,蘊含著隱隱的無奈。
江厭離依阿羨這性子,只怕是不懟個酣暢淋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罷了,就讓他說去吧,免得他渾身不舒服,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自己護著呢……
大眾人物金氏子弟:“我們都是公子的侍從,怎么了?!”
方才那名弟子立馬站出來,昂首挺胸,氣焰囂張,反駁道,一幅你有本事來打我啊的欠揍模樣。
魏嬰(字無羨)“哦,唔,這蘭陵金氏排場果然很大?!?/p>
魏無羨與身旁的江澄對視一眼,夸贊道。
聞言,金子軒微微撇過頭去,以此掩飾自己翹起的嘴角。
魏嬰(字無羨)“只是我聽說,這姑蘇藍氏家規(guī)嚴格,十分清苦。
魏無羨一邊走近金子軒,一邊微蹙著眉頭,看著他身后那洋洋灑灑都有十幾人的金氏子弟誠心誠意地勸說道,臉上滿是我真為你以后的日子擔(dān)憂的表情,不知情之人只怕會以為他們是一對好兄弟呢。
魏嬰(字無羨)“這金小公子浩浩蕩蕩,連隨從都帶這么多人,魏嬰真的很擔(dān)心,金小公子你吃不了這份苦?。 ?/p>
金子軒看著魏無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蹙了蹙眉,然而罪魁禍?zhǔn)走€在嬉皮笑臉地看著他。
江厭離“阿羨……”
眼看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愈演愈烈,江厭離趕緊出聲制止。
金子軒稍微用力,掙脫了魏嬰的制約。
魏嬰若無其事地收回空出的手,對著江厭離抱怨道。
魏嬰(字無羨)“師姐,我只是給他一個友好的提示而已嘛……”
那名金氏子弟即刻站出來維護自家公子,并把手搭在隨身佩劍上,頗有差一言不合就動手了的氣勢。
大眾人物金氏子弟:“敢對我們公子出言不遜,云夢江氏的禮儀何在?!”
魏嬰(字無羨)“我哪個字不遜了,你說出來,還有,說我就說我,不要帶上云夢江氏啊!”
魏嬰最不滿別人說道他還牽扯上云夢江氏,辱他,可以,辱云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