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擺手,而身旁的江澄和聶懷桑也同步地跟著他一起搖頭。
他們發(fā)誓,他們真的絕對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關(guān)系啊。
剛剛他們真的只是被藍忘機與魏無羨鬧出來的動靜驚得原本有些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一下。
隨后二人一扭頭就見他們一個跌倒趴在床上,身姿不怎么雅觀,一個呆呆地站在床邊,所以才會搖搖晃晃地上前,想要幫他一把。
江澄一邊搬,一邊還不忘諷刺一句魏無羨。
江澄(字晚吟)“魏…嗝……無羨,你可真是只……嗝……軟腳蝦,讓你扶個人都……嗝……扶不好……”
聶懷桑是只憑感覺抱起藍忘機的腿,聽到江澄的話,也不由得呆呆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點頭應(yīng)和道。
聶懷桑“就是,魏兄……嗝……你太弱了嗝……”
而魏無羨見狀,不由得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子,感覺清醒點了才上手跟兩人一起將藍忘機翻個面,嘴上不禁反駁道。
魏嬰(字無羨)“你們別在那造謠啊,嗝……我只不過是一時恍神松手了而已……”
結(jié)果,幾人好不容易將藍忘機擺正,正要起身離去,卻不知是誰的衣服又被他壓住,一拉沒將自己扒出來,反倒一把將他們都拉到了床上。
幸好幾人的肌肉記憶還在,及時撐住了床沿,這才沒導(dǎo)致更荒唐的畫面。
不過,這也導(dǎo)致了溫云兩人一推開門,看到的便是那一幕。
溫云忍不住抿了抿唇,勉強壓制住心底的笑意。
不行,她不能當(dāng)著他們的面笑,要是笑出聲來,會傷到這些少年人的自尊心的。
溫云(字忘憂)“那含光君這是怎么了?”
聞言,魏無羨不由得略感心虛地摸摸自己的鼻尖,干咳一聲道。
魏嬰(字無羨)“咳,那個神仙姐姐,這小古板他好像是個一杯倒?!?/p>
魏無羨將私底下對藍忘機的稱呼說了出來,自己卻還沒意識到。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舉起手來比劃了一小杯的大致樣子。
魏嬰(字無羨)“我讓喝了一小杯,他就變成這樣子了。”
而江澄與聶懷桑站在一旁,連連點頭,反正如今,他們不是很想說話,還是讓魏無羨這個能說會道的替他們說吧。
畢竟方才實在是尷尬到讓他們都忍不住腳趾扣地了。
雖然溫云方才一進來便見到了桌面上亂七八糟的酒杯,但她卻是沒想到,他們會大膽到給藍忘機灌酒。
不過對于藍忘機這醉得神智不清的狀況,她倒是毫不意外。
畢竟,云深不知處一向禁酒,不說藍忘機,恐怕比他大上一歲的藍曦臣也從來沒有喝過酒吧。
不過,他喝醉的樣子倒是少了幾分高冷淡漠,多了一分可愛迷糊。
溫云(字忘憂)“罷了,幾位還是先去醒醒酒整理一番吧?!?/p>
聞言,江澄和聶懷桑點頭如搗蒜,經(jīng)歷了剛剛那么尷尬之事,他們可不想再繼續(xù)喝下去了。
在兩人匆忙跑出房間之后,溫云便讓初雪去幫他們收拾一下桌面上的狼藉,免得被藍忘機清醒后抓住了最為直接的證據(jù)。
而魏無羨見狀,對初雪連連道謝之后,便率先接過了被初雪一直握著的輪椅推手,將她帶到了床邊。
初雪瞪了一眼搶她活干的背影,心底惱怒,卻也只能聽從小姐的安排,認命幫這些人收拾起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