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氏一個弟子匆忙跑來俯身行禮“稟宗主,我們收到消息有人在云夢驛站附近發(fā)現了溫逐流的蹤跡”
江澄目光疑惑的扭頭看向身邊人“溫晁不回岐山,到云夢去做什么?”
“走”藍湛低頭思索一番便朝那個驛站敢去
夜色漸深他們來到了江氏子弟所說的驛站,在門口看到了溫逐流進房的身影,他們躲在一邊怕被發(fā)現
溫逐流進房后江澄咬牙準備沖入,卻被藍湛攔下“不可莽撞,溫晁未到,先靜觀其變!”
江澄三人飛身到房頂,揭開了幾片瓦靜觀動靜
只見溫逐流攙扶著一個黑色斗篷之人坐在桌前,他把拉住推倒
“把燈滅了,被他們發(fā)現就完蛋了”
這聲音使本來沒有任何動作的藍玥緊握手里的流華,這聲音她在熟悉不過,只要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就讓她想起了自己那段時間所受的所有痛苦,眼睛狠厲的盯著他
“你以為不點燈他就找不到咱們了嗎?”溫逐流緩緩的說道
溫晁顫抖的面向他“逐流,你說咱們跑了這么遠又跑了這么久,他們應該發(fā)現不了了吧?”
“也許吧……”溫逐流不敢肯定
“什么叫也許?沒跑掉你趕緊帶我跑???”他說完兩只潰爛不已的雙手緊抓溫逐流胳膊
“別動”溫逐流抓著他的手“你要用藥,不然會死的”
溫晁聽話的點點頭把黑色斗篷的帽子取下
屋頂三人看到溫晁此時的樣子,無一不震驚
溫逐流把藥遞向他,他乖乖吃了下去,然后又拿起藥膏給溫晁涂抹
結果溫晁因為傷口上的疼,痛的自己受不了大叫起來
溫逐流拉著他“別動!看著我!不要流淚,不要哭了,眼淚會讓傷口潰爛這樣會讓傷口更疼的你明白嗎?別哭”
他話落給溫晁涂抹傷口,而溫晁強忍著傷口帶來的疼痛,突然關著的門被風吹來,蠟燭也被熄滅,溫晁害怕打擾蜷縮在地上
“笛子……笛子……他是不是吹笛子?”
溫逐流放下手里的藥膏走到溫晁身邊扶著他“不是,是風聲”
“是風聲……”溫晁被安慰到了,慢慢在他的攙扶下起身坐回去
他拿出包子遞給溫晁“來,吃吧,吃完了好趕路”
溫晁把溫逐流手里的包子拍掉“我不吃了,我要找我爹,咱們什么時候能到我爹那兒?”
“照這個速度,還有兩日”
“兩日……”他聽了溫逐流說的期限,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現在什么樣了,你還要我等兩日,我爹養(yǎng)你有什么用?沒用的東西!廢物!你現在就去把他殺了你去??!沒用的東西!”
溫逐流沒有說話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不不不……”溫晁爬到他腳邊攔住他“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救我,我認你當大哥,我讓我爹認你進本宗,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不必了”他低沉的拒絕
話剛落下,門被打開了,外面的風呼呼的吹進來,腳步聲在外漸漸響起,溫晁害怕的戴上帽子往后退
“又來了”
屋頂上的三人看清來人是誰以后都震驚無比
江澄戴著紫電的那只手輕輕撫上腰后的隨便
魏無羨面色陰冷的看著一直在叫溫逐流名字的溫晁不屑的笑了一下“到今天你還以為叫他有用嗎?”
說完他看向擋在自己面前的人“溫逐流,你不會真以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這條狗命吧?”
“拼死一試!”
溫逐流說了這句話,魏無羨嘴角上揚冷笑“好一條忠心耿耿的走狗啊”
“知遇之恩,不能不報!”他看了眼身后蜷縮的人,繼續(xù)向魏無羨說道
“笑話,憑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別人來付出代價!”
他說完轉了轉手里的笛子放在嘴邊緩緩吹起
藍玥看著那個從沒有見過的魏無羨,此時的他眼神中充滿了狠厲和不屑一顧,就好像在云深不知處的那個笑意滿滿的少年不是他一般
藍湛發(fā)覺事情不對,連忙施法擋住了瓦片處
隨著他的笛音,周圍蠟燭全被熄滅,頓時房間黑了不少,紅色怨靈來到溫晁身邊幻作一名紅衣長發(fā)女子
她把他戴在頭上的黑色斗篷帽拿掉,溫晁抬頭看到她以后嚇得昏迷了,溫逐流察覺不對勁扭頭看到后便開始了和紅衣女子的糾纏
她的指甲如劍一樣插進他的身體又出來,刺向他很多次最后被溫逐流甩開消失了
溫逐流拿著佩劍準備刺向正在吹笛的魏無羨,藍玥怕他出事于是把瓦片打碎,江澄用紫電及時出手扯著溫逐流的脖子
藍湛和藍玥落在魏無羨面前,江澄把溫逐流吊起,用力的勒著他縱使溫逐流如何掙扎他都不放手,最后江澄把他勒死后便收回紫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