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確實沒有死心,她頂著阿瑪和嫡母弟弟復(fù)雜厭惡的目光回了自己房間,細細想著自己的處境和破局的辦法,最終只想到了一個又快又惡毒的計劃,她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看到她和四阿哥有染,四阿哥只能收了她,阿瑪也必須給她掃尾,就連宜修也必須接受她,最好氣的肚子疼早產(chǎn),一尸三命。
身懷雙胎被胤禛呵護著養(yǎng)胎的清辭通過花草樹木傳遞的消息得知了柔則的計劃,清辭微微詫異了一下,她這是不走一見鐘情被強娶的路線,改走情不自禁人前有染被捉奸的路線了?
可是怎么辦,即使清辭知道胤禛以后會是皇帝,不可能一輩子只專寵她一個,一定會寵幸別的女人,她也做好了只做一個有盛寵無專寵的皇后的準備,可是就算這樣,她也不希望胤禛碰柔則和以后的甄嬛,即使必須要碰,也一定要讓胤禛對她們倆留下惡心的感覺,清辭分外理智的想著如何才能讓她們倆受到最大打擊。
時機很快來臨,因為是雙胎,又是第一胎,胤禛無比緊張,他提前了好幾天就把清辭生母給請了過來,連帶著上次借口備嫁逃過一劫的柔則也厚臉皮跟著一起來了。
柔則往自己身上抹上了厚厚一層遇水生效的暖情香,趕在無人的時候收買了胤禛書房外的小太監(jiān),端著一杯茶水送了進去,那個新來的小太監(jiān)今天第一次值守書房,就把柔則放了進去,還喜滋滋的在門口數(shù)著自己的買命錢。
果不其然,胤禛摔了柔則送來的茶盞,茶杯里的水被柔則一晃全灑在了自己身上,強烈的暖情香瞬間彌漫在書房里,胤禛中了藥,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被柔則推在椅子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褪了自己的衣服,嬌笑著勾住他的肩膀坐了上來。
胤禛無比憤怒,腦海里回想起的都是清辭溫柔深情凝視他的樣子,如果他就這樣被這個賤人設(shè)計,他還有什么臉面去面對卿卿,被暖情香控制的胤禛拼盡全力揮開了柔則伸向他胯部的手,揮落了桌案上的青瓷水洗,啞著嗓音怒吼了一句。
雍正蘇培盛!給爺滾進來!
蘇培盛連滾帶爬的推開房門撲了進來,一開始他聽著聲音,以為是爺想要發(fā)泄一下,沒想到爺也是被設(shè)計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鉆了空子,這屋里濃厚的暖情香讓他這沒根的人都臉紅耳赤,倒在地上那個不知廉恥爬床的還是福晉的庶姐,出了這么大的紕漏,蘇培盛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清辭掐著時間來到書房,本以為會房門禁閉,在自己推波助瀾下胤禛也會中招,可是現(xiàn)場顯然出乎了她的意料,胤禛紅著臉癱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太醫(yī)在尷尬的給他診脈解藥性,地上躺著的柔則難耐的翻滾呻吟卻無人問津。難道…
清辭端著湯盅呆在原地,而胤禛看著清辭過來,慌忙的推開太醫(yī),攏好了自己的衣服就要上來和清辭解釋,清辭被他扶著,聽著他緊張慌亂又顛倒的話,從中得知了他確實中藥了,卻并沒中招。
清辭回握住胤禛的手,堅定的說了一句。
清辭卿卿信四郎,唔…
雍正卿卿,你怎么了?!太醫(yī)!蘇培盛!
清辭說完這句話就臉色一變,像是站立不住一般扶著門框就緩緩癱坐在地,腿上的衣褲也滲出血來,胤禛心疼愧疚的簡直無法呼吸,他慌張的攬住清辭下滑的身子,一面道歉,一面攔腰抱起了清辭大步走向產(chǎn)房,沒有完全解開的藥性也瞬間被緊張擔(dān)憂的情緒壓了下去,筠夫人和蘇培盛也顧不上還躺著的柔則,只匆匆讓自己的心腹留下看著就跟了上去。清辭被剪秋等人抬回了產(chǎn)房,產(chǎn)婆和一直待在府上的太醫(yī)也匆匆忙忙的過來,胤禛站在產(chǎn)房外聽著清辭痛苦的聲音,只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寒潭,卿卿懷的是雙胎,本就不容易挺到滿月生產(chǎn),現(xiàn)下被自己和那個賤人刺激到了以致早產(chǎn),胤禛無比后悔為什么不小心一些,被那個賤人設(shè)計了!
金幣第二章!我也算爆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