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了一夜的無影禁軍早已戍守在城墻上,不管清辭說的是否是真的,邵殿帥等人都決定信她一次,如果是真的,信了,不過是一夜未睡,但是準(zhǔn)備充足就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如果沒信,不僅無影禁軍會損傷慘重,身后數(shù)百萬黎民百姓的生死,也沒了保障。
清辭一身清閑的出了門,正巧碰上了白真也打開了房門,似乎是調(diào)息了一夜,白真的氣色好多了,清辭能感覺到他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白真看見清辭,眼睛也亮了起來,他走過來問清辭。
白真阿辭,昨夜睡得好嗎?
清辭挺好的,阿真…是一夜未睡,一直在打坐調(diào)息嗎?
白真也不是…一夜打坐,昨晚阿辭給我的玉佩,可有名字?
清辭沒有,我比較喜歡做東西,但是不太擅長起名字。
清辭那塊玉佩,阿真若是喜歡,就自己給它起個名字吧。
白真好~
白真不如就叫瑱瓏,如何?
(【瑱】讀音為{振},但意義很好,只是取了男女主的名字本體的諧音,說實話,取名廢就是我了。)
清辭…挺好的,你喜歡就好。
清辭快走吧,我感應(yīng)到了饕餮的氣息,它快來了。
清辭有些受不了白真的溫柔眼神,只能落荒而逃的一般走在前面,兩人與奉邵殿帥之命來請清辭兩人的小兵迎面對上,來不及說什么,清辭和白真跟著小兵來到城樓,五位將軍全在,眾將士也已經(jīng)枕戈待旦。
邵殿帥兩位上神昨夜睡得可好?
白真很好,多謝邵殿帥。
邵殿帥上神真的認(rèn)為今日饕餮就會攻城?
清辭沒有回應(yīng),只是轉(zhuǎn)身面向饕餮來襲的峽谷,閉上眼睛,神魂全開,在場之人只有白真能感應(yīng)到清辭神魂的動靜,可如此強(qiáng)大的神魂白真從未見過,就算是東華帝君…那位曾經(jīng)的天地共主的神魂也沒有讓白真如此震撼過。
清辭的發(fā)絲無風(fēng)自動,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似乎有龍影閃過瞳孔,清辭平靜幻化出自己的憫生劍,對著身后眾人說。
清辭來了。
白真阿辭?
清辭你與邵殿帥等人在一處,饕餮交給我。
白真嗯,你放心。
清辭這是震雷符,十米一張,放在城墻上。
清辭又拿出一袋子震雷符,遞給了鄧將軍。饕餮來襲,即便不是真的饕餮,實力與人類也相差懸殊,她對付饕餮自然顧不太上身后眾人,但這些都是甘愿舍棄生命,精忠鐵血、護(hù)衛(wèi)家鄉(xiāng)的兒郎,能活一個,就活一個。
鹿軍的鄧將軍看了一眼邵殿帥,見他點了點頭,于是拿過袋子,轉(zhuǎn)身吩咐自己的副將帶人快馬疾奔,拿著清辭給的符袋子十米一貼,本來還以為不夠用,誰知那袋子就像里面有著另一個空間一般,符箓根本取之不竭。
等符貼完的一瞬間,地面開始傳來了震動感,似乎不遠(yuǎn)處有千軍萬馬來襲,饕餮獨有的嘶吼聲也慢慢的隨風(fēng)傳入耳中,邵殿帥等人臉色一變,連聲下令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
清辭回身看了一眼白真,他的臉上帶著笑,眼睛里又有些藏不住的擔(dān)心,不知為何,這個男人總是會讓她感到很舒服。而白真看著清辭站在城墻上的身影,心里卻有些止不住的苦澀,驟然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唯一算作熟識的人就只有清辭,更何況…白真又對清辭有著與日俱增的好感,他很擔(dān)心她。雖然相識不久,但他卻很肯定的知道,此時此刻,清辭一定會與饕餮迎面對上,不會有半分退縮。而他又身負(fù)重傷,即使調(diào)息一夜,也幫不了她太多,只能待著城墻之上,不給她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