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好一會兒,白真松開了有些上不過氣的清辭,把頭埋在清辭的脖頸處平復自己的喘息,濕熱的氣息灑在清辭的脖頸上,讓脖頸敏感的清辭不自覺縮了縮,白真感受到了懷中人的動作,有些小孩子氣的收緊了摟住清辭的手。
白真阿辭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清辭你…一直沒說…
白真阿辭來這里,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白真看著阿辭和別人如此相處,我氣的心口疼,阿辭可要看看,我的心被阿辭傷成何種模樣?
清辭我…沒與他如何…
白真那阿辭…想要如何?
白真將頭從清辭的脖頸處抬起,眼睛看著清辭那被他寵愛的水潤的紅唇,聲音有些暗啞的問?
清辭我只是…想讓你吃醋來著。
清辭誰讓你…
白真我心悅你!我愛阿辭!
白真阿辭…可明了我的心意了?
白真低下頭,淺啄在清辭唇角,依舊用那帶著委屈和不自覺的魅惑嗓音,蠱惑一般對清辭說。
白真一直沒有說出口是我的錯,可…阿辭如此…
清辭我錯了!我以后再不這樣氣你了!
白真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九尾狐天生的魅惑天賦在這一刻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清辭滿腦子都是白真委屈的樣子,她顧不得許多,雙手緊緊的摟住白真的脖子,嘴里不住口的保證再也不這樣氣他了,白真滿意一笑,抬起清辭的下巴,又啄了一口,小聲呢喃著說。
白真真乖…再親一口…
清辭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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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的主人和那被趕出去的小倌推門而入之后,白真和清辭已經不在這了。
抱著清辭回到了兩人西湖畔的宅子之后,白真也沒松手,就這樣一路抱著,直接將清辭抱回了他的房間,白真將清辭放在床上,蹲著給她褪了鞋襪和外衫,又褪了自己的外衫,清辭看著白真的動作,緊張的攥緊身下的褥子,一動不敢動。
她是愿意的,她只是有著緊張,她只敢看著地面,余光卻看見白真去倒了一杯水,一邊向自己走來一邊用靈力加熱了一下,端到了自己嘴邊。
白真阿辭醉了嗎?
清辭老實的搖頭,白真接過了清辭喝沒水了的被子,放到一邊,上前坐在了清辭身邊,將她攬進自己懷里。
白真我明日準備大婚的東西,阿辭可愿意…嫁與白真為妻?
清辭看著白真的眼睛,那里有期待,有欣喜,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清辭抬手描摹他的眉眼,直視他的眼睛,輕聲說。
清辭愿意的。
白真一下子笑了起來,他將清辭抱進懷里,渾身洋溢的喜意簡直甜的膩人。
白真謝謝你阿辭,謝謝你愿意嫁給我。
清辭以后…你要對我好?。?/p>
清辭對我不好,我可就不要你了!
白真我會永遠對你好的,不會給你不要我的機會!
白真阿辭…你是我眼中唯一,心之所向,我會永遠、永遠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