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成婚時清辭神醫(yī)的身份在長沙城公之于眾,來清辭醫(yī)館看病的人就驟然多了起來,可清辭是個隨心所欲不耐煩被人拘著性子的人,她心里只有相公孩子熱炕頭,因此只每天上午收治幾個嚴重的病人,其他的都交給已經(jīng)實力不俗的飲溪和熊文處置,名義上的弟子丫頭也丟給飲溪教學。中午還是要和她家紅官吃飯、下午看她家紅官唱戲的!
小夫妻倆婚后生活恩愛和睦,連帶著陳皮和丫頭的關系也一日千里。只是陳皮有個壞習慣,總愛逛黑市,逛了不算,還總愛淘澄東西孝敬清辭這個師娘,或者送給心上人丫頭。可這黑市里的東西來路不明,好的壞的、臟的亂的什么都有,他買東西的時候沒想那么多,過后卻險些壞了事。
以前東西沒問題,可是這次清辭卻在丫頭頭上看到了那只原來劇情中害她重病早亡的血玉簪子。清辭眉頭一皺,放下茶盞,隔著帕子捏著那根簪子抽了出來,問丫頭。
清辭這也是陳皮送你的?
丫頭有些不明所以,以前…陳皮送她東西,師父也沒說什么啊,怎么這回?丫頭訥訥的點頭,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清辭卻沒想那么多,只問她。
清辭這簪子你戴了多久了?
丫頭陳皮今天才給我的…
丫頭師父…這簪子,怎么了?
清辭你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算了,你去把陳皮叫來,就說我有話跟他說。
丫頭是!
丫頭看清辭表情嚴肅,不敢再問什么,只低頭應了是,轉(zhuǎn)身跑出去找陳皮了,沒一會兒,兩個人就一起走了進來。
清辭看著兩人,冷聲說。
清辭跪下。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從來溫柔和藹的師娘突然這么生氣,但是陳皮和丫頭還是聽話的跪下了,清辭把簪子放在桌上,問陳皮。
清辭這簪子,還是你從黑市買來的吧?
陳皮是,師娘。
清辭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們兩個跪在這嗎?或者說,你們兩個知道這個簪子有什么問題嗎?
丫頭師父?
陳皮師娘?!您是說?
清辭沒有讓陳皮有僥幸心理,她冷聲說出了讓陳皮險些肝膽俱裂的話來。
清辭一個個的學藝不精,還不聽師命!你師父有沒有說過,黑市上的東西來路不明,讓你不要帶回府里?!
清辭這根簪子上有毒,難道你沒有半分察覺?
清辭丫頭你也跟著飲溪學了幾個月了,不說精通聰明到一眼就看出來是什么毒?拿到東西之后你就沒有察覺到一絲異常?!東西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陳皮師娘,那丫頭!
清辭幸好接觸時間不長,簪子也沒有碎裂不小心傷到哪,吃一副去毒湯就好了。
陳皮正要說話,卻被一疊聲的哀嚎打斷,清辭聽了兩聲,猛地反映過來卻是齊鐵嘴?清辭起身正要迎出去,瞥到跪著的兩人,沒好氣的說。
清辭去找飲溪開藥,喝了之后給我跪倒院子里,跪足半個時辰才許起來!丫頭跪一柱香!抄藥典!
陳皮是!師娘!
丫頭是!師父!
兩個小的慶幸又沮喪的出去了,清辭也迎上了一路哀嚎著、跌跌撞撞跑進紅府的齊鐵嘴,他自己就渾身狼狽,但還艱難的扶著渾身是血已經(jīng)昏迷了的張啟山。
會員加更第二章,今天的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