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仁心醫(yī)院的阿托品儲備不足,也正好給小超辦出院找清辭打招呼的邢克壘在神外辦公室也沒找到人,找到了急診外科來。故而邢克壘了解情況之后,就主動聯(lián)系了警隊和各個醫(yī)院,一起給仁心醫(yī)院送藥。
好不容易,沐沐的情況穩(wěn)定了下來,脫離了危險,在整個急診外科歡呼的同時,清辭和邢克壘還有邵宇寒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邵宇寒今天值班,清辭到是可以回家了,和邵宇寒打過招呼、到值班室換了衣服出了醫(yī)院的門之后,清辭就看見了正靠在車上等她的邢克壘。
清辭克壘哥?你怎么還沒回去,小超已經(jīng)送回家了嗎?
邢克壘啊,小超啊,他沒事,一個大男人人高馬大的,自己回去就行。
邢克壘咱們…咱們早上不是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嗎,正好我今天也回家,不去警隊,就…就等你一會兒。
清辭對啊,今天事情太多了,都給我忙忘了。那我請你吧,今天多虧了克壘哥你幫忙,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邢克壘好!那…我們走吧!
不知道是想給清辭省錢,還是真覺得這家店好吃,邢克壘帶著清辭來了一家特別紅火的燒烤路邊攤。兩個人落座之后,老板就拿著菜單過來了,看邢克壘熟稔的和老板打招呼的樣子,還有老板看著清辭對邢克壘擠眉弄眼、調侃的神情,清辭眉眼彎彎的笑了笑,也沒做出什么害羞或者激動的反應。
雖然清辭的反應讓邢克壘心中略有些失落,但他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等點好菜老板去烤之后,邢克壘給清辭倒了一杯汽水,兩個人就閑聊了起來。
但好像老天爺十分不想讓他們平靜度過今天一樣,正吃著聊著的兩個人旁邊,落座了一桌社會青年。刀疤、紋身和鼻環(huán),還有牛哄哄的氣勢自己十分惹人厭的故意討嫌行為,從他們走過來到坐下短短五分鐘的時間里,周圍幾桌的客人除了清辭跟邢克壘,都走了個精光。
兩個藝高人膽大的退役特種兵沒有去關注無關的人和事,只是開開心心的接著吃吃喝喝??汕遛o跟邢克壘不關注那伙人,卻不代表自以為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的那群人沒看到清辭這個“不錯的小妞”跟邢克壘那個“小白臉”。
先來后到,老板給清辭跟邢克壘端上了他們點好的串兒,就被那群社會青年抓住了機會。借口老板怠慢就開始推搡起來,沒說兩句話,就暴露了賊膽色心,嘴里不干不凈的,伸出手就往清辭穿著熱褲露出的長腿上來。
邢克壘面色鐵青的剛要過來給清辭解圍,就看見清辭不緊不慢的戴上了桌子上的一次性手套,將那個膽敢放肆的豬蹄子輕輕一捏,那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就發(fā)出了一聲殺豬似的哀嚎。
萬能龍?zhí)?/a>?。。。。?!
劇烈的疼痛讓那個壯漢忘記了他的初衷,什么調戲、什么憐香惜玉、什么樂樂?!那壯漢抄起桌子上的汽水瓶就向清辭的腦袋揮了過來。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