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壘急瘋了,懷中心上人的哭泣和眼淚讓他的心揪揪著疼,疼到差點喘不過氣來。清辭一邊用袖子抹去眼淚,一邊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在邢克壘耳邊說。
清辭知道你倒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嗎?
清辭你渾身那么燙,手臂骨折了還要逞強,不知道過度勞累很容易會引起心源性猝死的啊!
清辭你還答應(yīng)過我會多為了我想想自己,你就是這么答應(yīng)我的嗎?
清辭說話一點也不算話,我不要你了!我要換一個男朋…唔!
后面的話邢克壘聽不下去了,也不敢讓清辭再說了,只能以吻封緘,將女朋友壓在身下,把她的小嘴堵了起來。
手腳并用的將人緊緊摟在懷里,邢克壘的吻憐愛和熱情中還帶著一點委屈的感覺。當(dāng)清辭推著他的胸膛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之后,不止眼睛紅紅的,就連嘴巴,也被邢克壘給啾紅了。
看清辭一副喘不上氣來、可憐極了的樣子,邢克壘好笑的同時還低下頭又在清辭紅紅的嘴唇上輕啄了兩下。
邢克壘怎么了?
清辭剛才…哭的時候,鼻子里面有鼻涕了,我喘不上氣~
邢克壘…噗呲,看你下次還說不說剛才的話了,小丫頭…還敢換男朋友?!
清辭憑什么,我就說!
十分不服氣,差一點就拿邢克壘的袖子蹭鼻子了,但潔癖和醫(yī)生的本能終究還是讓清辭拿過了一旁的紙巾。擦完鼻子扔掉之后,清辭又伸手打了一下邢克壘,看他捂著胸口假裝疼的樣子,沒好氣的說。
清辭明明是你的錯來著。
清辭而且我還在生你的氣,你怎么能倒打一耙!
清辭以后你要是還這樣的話,反正我也退役了,我就…我就回特戰(zhàn)旅,讓一號給我對象,反正咱們特戰(zhàn)旅都是一群“孤狼”。
這怎么能行,邢克壘深知作為特種兵,清辭這樣的有多么可遇而不可求,他又念念不忘了多久。當(dāng)初清辭和其他幾個女特種兵總是神出鬼沒的看不見臉,就那樣都讓男兵們熱情不減的一遇到演習(xí)就跟瘋了似的紅著眼睛追上去。要不是清辭是朵高嶺之花,早就被那些前仆后繼的人給圍上叼走了!
想到這里,邢克壘趕忙摟住清辭,一邊給擦去眼淚喂水果,一邊還無所不用其極的“詆毀”昔日的戰(zhàn)友們。
邢克壘我錯了我錯了,我怎么還敢啊~你有我還不夠嗎?
邢克壘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嘴里都叫你什么,“霸王花、母老虎”的。哪像我啊老婆~
清辭怎么…你當(dāng)初被我打趴下之后,沒叫過我母老虎嗎?
邢克壘……呃,絕對沒有!
致命一擊,邢克壘勉強保持著自己的眼神鎮(zhèn)定不慌亂,清辭卻冷哼了一聲直接站起來。將水果塞到邢克壘的手里、整理好衣服后,就十分傲嬌的轉(zhuǎn)身出了帳篷,徒留身后的邢克壘懊惱的塞了自己一嘴的水果,嚼了好久才咽下去。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