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vin平時都是紳士且有涵養(yǎng)的,這一點(diǎn)從小到大清辭都有一個很清晰的認(rèn)知,但同時清辭也知道,Kavin的涵養(yǎng)跟紳士...也會分時間地點(diǎn)還有人。
就比如現(xiàn)在,坐了大半天的飛機(jī)只為了見到自己喜歡的人的Kavin,在親眼目睹了譚宗明親密的擁抱清辭之后,便再也無法維持著剛剛在清辭家傭人面前還能撐住的禮貌和矜持。
他將手中的的行禮甩到了一邊,然后緊抿著唇快步上前一把便握住了清辭的手腕,又一句話也不說的帶著清辭往里面走。清辭蹙著眉頭看著被Kavin握住的手腕,生氣歸生氣,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失去理智,將酸意和怒火發(fā)泄在清辭身上,所以手腕處雖然是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跟霸道,但清辭卻也沒有感覺到疼。
連步伐也一樣,雖然很憤怒以至于下意識走得很快,但卻也還是能夠讓清辭跟得上來。
因?yàn)檫@兩樣“加分項(xiàng)”,所以清辭便暫且容忍了Kavin的小性子,也算是他身為竹馬的權(quán)利跟特殊待遇。
回過頭示意管家將行禮安置好,清辭便頗為順從的被Kavin拽去了她的房間。
因?yàn)閮杉沂澜?、兩個人又是青梅竹馬自小歡喜就好,所以如何在這座小別墅中找到清辭得房間,對于Kavin來說格外的輕車熟路。兩個人上了樓梯,也心里強(qiáng)大的無視了一路上傭人們異樣的眼神,直到上了三樓清辭得房間Kavin直接推門而入,并一個反身關(guān)上了門將清辭壓制在門上之后,整個世界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Kavin沒有松開清辭的手,上了高中之后就習(xí)慣性帶上的平面眼鏡框也幾乎已經(jīng)觸碰到了清辭的臉頰。他似乎被譚宗明的行為舉止氣瘋了、也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他根本無法接受清辭可能會喜歡上別人這件事情,于是他選擇放任自己、遵從內(nèi)心的的想法。
兩個人之間只剩下了兩層薄薄的衣物,因?yàn)橐宦房觳阶邅矶行﹦×业暮粑鼛又厍黄鸱?,讓將人壓制在門板上的男孩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懷中心上人玲瓏有致的身姿。
呼吸間是來自青梅身上令人懷念的熟悉香味兒,明明只有半年的時間,在Kavin看來卻好像過去了一輩子的時間。耳朵染上薄紅,聞著這馨香,Kavin的腦海中便開始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這些年他午夜夢回時惦記著的、想要跟清辭一起做的那些事兒,明明只是他自己的遐想,但偏偏此刻...Kavin的呼吸就忍不住開始越發(fā)的急促起來。
他們都已經(jīng)十八歲了,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
如果可以,那些事情也能夠從遐想,變?yōu)楝F(xiàn)實(shí),但前提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這般想著,Kavin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了一種委屈又心虛的感覺,因?yàn)閯倓偹吹降氖虑?。但Kavin又知道,其實(shí)他一點(diǎn)也沒有立場跟身份委屈,就因?yàn)檫@幾年來他的所作所為。但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也都逃不開那句俗話,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于是將薄唇慢慢湊近貼在了白皙柔軟的耳垂上,Kavin疲憊且沙啞卻又難掩酸澀的嗓音在清辭耳邊響起。
西門Kavin剛剛那個人,在追求你嗎,Mona。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