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婳牢牢握住了手中的玉骨扇,平息自己內(nèi)心的驚詫,拉了拉司徒瑾的衣袖:“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聊聊,你先去找那個木偶師。”說完伏身靠近司徒瑾,利用魂力傳語:“你先去看看那個木偶師,衛(wèi)風的身手應(yīng)該不強,他和那個木偶師一定有聯(lián)系 而尹紅鸞可能與妖獸有過接觸甚至合作。盯緊她,小心點?!?/p>
司徒瑾緊皺的眉頭更深了,臉上的肌肉都僵了。見此,祈婳突然發(fā)現(xiàn)司徒瑾還是很擔心她的。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好像, 很久之前就是這樣的吧......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祈婳沒有避諱,直接開口并將手中的扇子揮了揮,不會讓別人傷到我的。
司徒瑾顯然有被安撫到,不過還是狠狠瞪了衛(wèi)風一眼以示威脅。
“我不會走太遠,有事叫我一聲,保險一進來就能擰下那小子的脖子,你別害怕?!彼就借啪徛曇粽f。
被威脅擰斷脖子的某人....???真當玉骨扇是擺設(shè)?
司徒瑾合上廂房的門,想了想,直接在周邊設(shè)了一道‘屏障’,如果尹紅鸞是在與衛(wèi)風合作并且一開始就防備著自己,那她不會猜不到他們會找到衛(wèi)風。如果是他,他會立刻去找合作人,要么殺人滅口,要么殺人掩蓋合作的事,不能留下把柄。既然如此,不妨順水推舟一下,相信祈婳一定會開心的。
一道大門隔絕了衛(wèi)風的視線,他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魚叉:“你想知道什么?我先說明,我沒有殺人?!?/p>
祈婳自顧自走到桌子前坐下,抬起手想給自己倒杯水,卻被對面的人搶走了杯子。祈婳微微皺眉,也沒有發(fā)脾氣,攏好袖子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倒是像極了一個大家小姐,名門閨秀。
衛(wèi)風看著眼前的‘文弱’女子,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原本以為是個小白兔,結(jié)果,呵,這是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啊.....
衛(wèi)風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謹慎地看著祈婳,但是很快發(fā)現(xiàn)祈婳好像壓根沒有動一下的意思,就好像,他的存在對于她來講一點點的影響都沒有,他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緩了緩,他將杯子還了回去。
祈婳展顏一笑:“現(xiàn)在不防備我啦?這才對嘛,一開始我就沒想傷害你,你應(yīng)該知曉我是魂師,雖有噬魂的資格,但是亂來也會遭報應(yīng)的?,F(xiàn)在有興趣和我說說你的故事了嗎?”
“我沒什么故事,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小人物,有什么好說的?大人這么關(guān)心我,不會是對我...呵呵,這海上航行啊,最苦不過,大人若是煩心想找樂子,看在你長的不錯的份上我倒是可以陪您幾天?!?/p>
祈婳無奈扶額,怎么感覺和人說話這么難呢?摁著眉心轉(zhuǎn)了幾圈:“嗯,那個吧,你能不能不要裝聽不懂我說話啊,你脖子上的鮫人骨是可以屏蔽一定量的精神窺探,但是啊,我是專業(yè)的。你的心之所向還有你為什么想殺了你的父親,你自己說說唄,我懶得再探尋了。還有.....”
聽聞祈婳的答非所問,衛(wèi)風眼神暗了暗,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祈婳猛然向他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