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時光總是輕松又愜意的,沒有太大的升學壓力,也沒有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繁重學業(yè)。
孩子們簡單純粹,歡聲笑語從不間斷,大人們還年輕著,有的是精力抽不聽話的小孩。
因此這么些年過去了,到了高中,年紀變大了,各家小孩的皮也被抽的更厚了。
也許這就是人們口中的長大吧。
透過自家窗戶,白韻熙看著被王嬸撂院子里相安無事受罰搞衛(wèi)生的小喇叭,心里是這樣想的。
她還記得以前王嬸罰小喇叭的時候這小子還會面紅耳赤躲在她身后說不要來著。
果然人越長大臉皮越厚。
看了一會,白韻熙覺得無趣,收了神低下頭認真寫作業(yè)。
好不容易肝完一道函數(shù)題,對面?zhèn)鱽砹艘魂囁煜さ牟荒茉偈煜さ穆曇簟?/p>
"白韻熙——"
她抬頭,看見男生手里拿著一本練習冊搖頭晃腦。
白韻熙懵逼:"干嘛?"
吳世勛朝著她喊:"你會嗎?需不需要我教你?"
???
她看上去像這么蠢的人嗎?
這本練習冊上的題老師今天才講過好嗎?
雖然她第一次做的時候獲得了一大堆紅大叉,但也不代表她就一直不會吧。
于是她拿過書桌上擺著的玻璃罐,從里面挑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毫不憐惜的扔了過去。
白韻熙"我會做!"來自白韻熙倔強的回答。
吳世勛熟練的接過,剝開糖紙丟進嘴里,"我說的是最后一題,他上課沒來得及講的,你看看再說?"
最后一題?她還沒寫到那里來著。
低下頭翻了幾頁,她瞄了一眼傳說中的最后一題,眉心跳了跳。
還真不會。
這次的作業(yè)不是布置的新題,而是改錯。
教他們數(shù)學的老于嚴令禁止空題,要是改錯還空題,那可真是嫌自己活的不夠長了。
白韻熙"等一會。"白韻熙對吳世勛說,她撕了張干凈的草稿紙在上面寫了幾筆,疊了個紙飛機,朝著吳世勛那里飛過去。
紙飛機晃晃悠悠還真被吹到了吳世勛手里,他打開紙張看了一眼,笑彎了眼。
龍飛鳳舞中含著遒勁筋骨的字洋洋灑灑占了大半張紙——
白韻熙"我寫過了,但是不知道對不對,你趕緊把你的寫過來給我對照一下,萬一錯了我好及時止損!"
他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早就低下頭裝寫作業(yè),只留下一個頭頂?shù)陌醉嵨酢?/p>
來自白韻熙倔強的屁話。
她明明就不會寫來著。
不過他今天心情好,不打算拆穿她。
紙飛機悠悠然飄回白韻熙的書桌。
吳世勛"來我家,帶上作業(yè),我親自教你。"
幾個秀氣又不失風骨的字傲然挺立在白韻熙的龍飛鳳舞旁邊,仿佛在睥睨它。
……
所以他的不拆穿就是這個?
這跟拆穿有什么區(qū)別???
白韻熙頭頂黑線,但為了明天能活著走出教室,她忍!
作者可愛拒撩這個時期已經(jīng)上高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