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暗了下來,凌轍又先后去了幾戶人家了解情況,后來又回到警局提問了李金滿的父母,得到線索都差不多,只是李金滿還沒有下落,暫時問不了什么。
眼看著天黑了,凌轍從外面帶了一份飯來到了安心的病房,只是沒想到他來到病房門口,就看到了病房里多了一個人。
凌轍仔細看了看,原來是李昊陽,李昊陽坐在病床上,和安心有說有笑的,兩個人的手中還端著蛋糕,看到這一幕后,凌轍的心底突然有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他很沖想進去趕走李昊陽,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凌轍搖搖頭嘆了口氣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院。
而安心并不知道凌轍來過,此刻的她正在和李昊陽說小時候的事,回想起小時候李昊陽的那些糗事,兩個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李昊陽笑著笑著突然問:“安心,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兩個一起打架的事兒嗎?當(dāng)時的你瘦瘦小小的,總被人欺負,我每次都會護著你逃跑,等你走了以后,我就回去找他們打架,不把他們打個頭破血流決不罷休?!?/p>
安心笑著點點頭說:“記得,我還記得每次你打傷人以后,就會被你爸爸責(zé)罰不準(zhǔn)吃飯,當(dāng)時他們兩家是鄰居,我經(jīng)常會站在我家的頂層陽臺上,往你的臥室陽臺扔吃的。”
李昊陽緩緩伸出手握住安心的手說:“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真的什么都沒想,我就想保護好你,安心,現(xiàn)在也一樣,我依舊想保護好你,就像小時候一樣?!?/p>
安心聽懂他的意思,收起笑容,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低聲說:“昊陽,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不可能回到小時候了?!?/p>
李昊陽不甘心的追問:“為什么?你不是說那些事都可以過去嗎?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樣?”
安心轉(zhuǎn)頭將一旁的水杯一把推下去,水杯應(yīng)聲變得粉碎,安心又問:“它能拼回去嗎?”
李昊陽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玻璃杯說:“我相信只要我不放棄,一定能的!”
安心面無表情的又問:“那你能把它所有的裂痕全部抹平嗎?李昊陽,很多事情的確可以過去,但不代表那些事留下的傷害也會消失,李昊陽,我視你為自己的好朋友,也只是好朋友?!?/p>
李昊陽失落的看著安心,艱難的扯動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低聲說:“我知道了?!?/p>
安心的心里同樣不好受,勸慰著說:“昊陽,別活在過去了,你總希望我能讓過去的事就此過去,可是其實你才是真正揪住過去不放的人。”
李昊陽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地方,深吸一口氣問:“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警察?”
安心無奈的看著他說:“我接不接受你和凌轍沒關(guān)系?!?/p>
李昊陽“呵呵”了一聲后起身離開了病房,安心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到十分的無力。
李昊陽離開病房后,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拿出身上的香煙吸了起來,而這時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李昊陽拿起手機看到是自己的父親李崇打來的。
李昊陽心煩意亂的掛了電話,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父親的聲音,可是李崇很快又發(fā)來了短信,李昊陽拿起來,只看了一眼就刪了,里面的內(nèi)容全都是說安心的心術(shù)不正,而且父親還總是暗示自己左家的大火與安心有關(guān),這讓李昊陽十分心煩。
兩天后,安心出院回到了齊家,一打聽后才知道,凌轍已經(jīng)回了S?市,安心十分失落,但由于安心和這次的案子有關(guān)系,暫時不能離開當(dāng)?shù)兀园残闹荒軙簳r把凌轍的事放下。
只是奇怪的是,這個地方也不大,李金滿居然還沒有抓到,警方布置了大量的警力搜山找人,可是依舊沒有任何下落,于是安心暗地里給程力打了電話,但沒想到的是程力也沒有找到他,他到底去哪兒了?
正當(dāng)安心困惑不已的時候,李金滿正躲在他家的地窖里,那個地窖就是當(dāng)年囚禁宋繁月的地方,當(dāng)年宋繁月被救走后,這里被警方勒令填埋了,可是李金滿并沒有這么做,還是偷偷留下來了,只是表面上做了偽裝,看不出來了而已,當(dāng)天警察去抓那些地痞時,李金滿因為外出解手逃過了一劫,回到家后,他的爸媽給他準(zhǔn)備了干糧和水,把他藏在了這里。
變成通緝犯的李金滿十分不甘心,自己接二連三的敗在女人的手里,五年前被宋繁月害得做了五年大牢,五年后又因為左安心變成了通緝犯,他不甘心,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