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屏幽知道對方是個難糊弄的主,可她得知道,為何找誰不好,偏偏找上她。
她已經(jīng)換了一副身體,換了一副容貌,就算沒換,他也不會知道的啊。
這劇情都才剛剛開始,都還沒來得及碰面。
沈屏幽“說吧,你想要什么,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單單找上我?!?/p>
夜惜墨“嘖,不玩兒了?”
沈屏幽“玩兒不起,我怕沒命。”
夜惜墨“哦?我還以為你膽大包天,你若在裝的像點,我都差點信了。”
沈屏幽“你現(xiàn)在信也不遲鴨。”
夜惜墨“別廢話了,既然有自知之明,那便將東西拿出來。”
沈屏幽“東西?什么東西,我人都窮的響叮當(dāng)了,就剩一條命了,還能有什么東西!”
夜惜墨【目光幽幽】“自然是你懷里的書?!?/p>
沈屏幽【立刻反應(yīng)過來】“哦~你今夜就是沖著我懷里的書來的?!?/p>
沈屏幽回答的陰陽怪氣,而是眸光不禁滑向了二樓之上的某人,只見對方眼底溢滿了濃濃的興趣以及幸災(zāi)樂禍。
突然笑的不安好心,手疾的從袖子中抽出一本物件,瞄準了南闕的方向用力一擲,指寫南闕大喊
沈屏幽“夫君你快看啊,那人不講武德用非法手段搶我們的書!快去制裁他!”
得來全不費工夫,南闕稍微一側(cè)身,抬手欲要接住那飛來的天乩書,他那嘴角弧度也愈來深,朗聲道
南闕“那便多謝姑娘了。”
夜惜墨感受到一股靈力波動,臉色如烏云蓋頂,正當(dāng)那物要落入祁夜手中,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股勁風(fēng)逆向吹過,將天乩書又給推了回去,他點趾一躍間只留下了一片衣袂聲,輕松截下了天乩書。
南闕抬在半空中的手合了個空,一時間笑意散盡,眸色陰沉如霧霾,語聲甚涼
南闕“今夜這妖風(fēng)不往南吹,倒是一股勁的往北遷?!?/p>
夜惜墨也悄然落地,隨意一拂衣袖,以勝者的姿態(tài)手持天乩書向南闕藐視一笑
夜惜墨“哦,是嗎?那你可得仔細著了,莫要被這北遷的妖風(fēng)給吹的失了魂智,瘋癲不清。”
門外又是一陣躁動,似有民眾大呼救命,
南闕今夜本就是沖著天乩書而來,卻未曾想到會碰到夜惜墨這個難纏的主。
夜惜墨又道
夜惜墨“世人皆說戚洆宮少宮主性子頑劣,不屑世俗,從未對民間破事提起過半點興趣,怎的如今卻自己打臉來了這等低俗不堪的風(fēng)月場所?”
南闕“的確是為污穢,可若不惜赴千里來博美人一笑,本少自當(dāng)覺得——”
他手腕一抬,五根靈弦懸于半空中
南闕“也是一樁佳事?!?/p>
周圍泛著點點星凌,青霧繚繞將整個人都籠進了一層仙境中,指尖輕輕撥動一根琴弦,一股鋒芒銳氣在他身旁形成了數(shù)片竹葉狀的刀片,四周還閃著白光。
“箏”的又是一聲,南闕笑意淺淺
南闕“咻~”
那數(shù)不盡數(shù)的刀片“擦”的一聲朝著沈屏幽的方向逼去。
沈屏幽未來得及竊喜剛才之事,危險氣息臨降而來,瞳孔逐漸縮小,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戰(zhàn)一觸而發(fā),而在場的眾人也是東竄西躲,甚至有些人還往大門口跑去,奈何個個被一股強大的靈力給彈了回來。
剎那一瞬間,沈屏幽只覺身后又是一陣妖風(fēng)刮過,從背后用力一推,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傾,一個勁的往夜惜墨那撲去。
沈屏幽“又來?。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