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惜墨“你……”
夜惜墨【突然一笑】“被奪舍了?!?/p>
他用的是陳述句,眼底的那抹意是肯定。
他肯定的你被奪舍了
你呼吸一窒,腦子如同斷片,直接傻傻的愣在了他的懷里
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你“我沒——”
夜惜墨“是嗎?”
你【一怔】“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死不承認】“我沒有被奪舍,在這樣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夜惜墨“還急眼了?!?/p>
你【移開目光】“我沒有被奪舍?!?/p>
夜惜墨【托起你的下頜】“怕什么,暫且先留著你,畢竟這場演出,你才是主角兒?!?/p>
你【越發(fā)不安】“你想要做什么?!?/p>
夜惜墨“看到那匹馬了?”
夜惜墨“死的真慘?”
你“……”
見你不語,他也不怒,又繼續(xù)說道
夜惜墨“你該慶幸剛才死的不是你?!?/p>
指尖忽而繞過你的側(cè)臉,將你的一縷散發(fā)捎至耳后,他眸中掠過一記殺氣,卻也只是稍縱即逝。
夜惜墨【笑意不減】“你再看,他們竟然對此不懼怕,貌似這并不是他們所感興趣的事兒?!?/p>
夜惜墨“那么,你來猜猜,他們此刻在意的是何事?”
你【啞然】“我……不知道?!?/p>
不懂,不明白,迷?!?/p>
你僵硬的離開了他懷中,抬頭一瞬間,滿眼的不解疑惑
貌似想從他臉上,尋找出什么答案
無濟于事
你【帶著小小的傲嬌】“我不猜,因為你會告訴我的,對嗎?”
你【一字一頓】“夜,惜,默?!?/p>
沒料到你會這么回答。
他顯然一愣,不置可否
夜惜墨“靜待這一場廝殺盛宴,你會覺得驚喜的?!?/p>
你“我拒絕?!?/p>
夜惜墨【勾唇】“沒用。”
你【不甘】“過分!”
夜惜墨【不屑】“正常。”
你【氣笑】“好,行啊,非常棒啊,來就來,誰怕誰似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寒遙不慫!”
夜惜墨“倒是挺有骨氣,拿刀架你脖子時,看你還能否如今日這般?!?/p>
你“瞧不起我?!?/p>
夜惜墨“從未?!?/p>
你【意外】“誒????”
夜惜墨【補充完整】“從未看得起過你?!?/p>
你“……”
行吧,你就不該指望對方能從嘴里吐出什么像樣的話來!
蒼天??!來道雷劈死這個該死的社會主義資本家吧!
對方突然不知從何處尋來一盞花燈,面色平靜的伸手遞向你。
你剛開始第一反應(yīng)是想接住,可一聯(lián)想到他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臉,剛伸出去的手又給縮了回來。
你【傲嬌】“給我干嘛?我不要?!?/p>
你“別以為一盞花燈就能彌補你對我心靈上的種種創(chuàng)傷!不存在!”
夜惜墨【看樂智眼神】“瞎了?”
夜惜墨“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么?!?/p>
一番話將你的注意力不得不全放在這盞花燈之上。
你還是接過了花燈,玩弄于掌間,其上下打量了一遍,也沒揪出什么毛病與不妥來。
你【詢問道】“這不就是普通的花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