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花貓的斯癥我的內心超級震撼,這是一篇用及其粗俗的語言大量的河蝦描述的故事,看完之后連續(xù)幾天都被一種極重的悲憫感圍繞著,既悲憫與張茂的不被所有人認同接納,不得不思維求死,求死中向死而生。也悲憫與蔣十安的年少不懂愛,想愛的時候卻又愛而不得,求婚的那一段描寫的太好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張茂的一個點頭就得到了救贖。
現階段大多數的人類只能認知自我的思維模式,可是優(yōu)秀的作者卻能深刻認知不同的思維,跟隨作者的描寫完全的理解每個角色的個性形成,在死亡邊緣苦苦掙扎,只想要做個普通人的張茂,被寵壞的蔣十安,得不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要不就會暴躁,發(fā)瘋。
所有的該在什么階段怎樣的情緒和思維模式描寫的及其精準,完全帶入進去了。而這是一件超級難的事情,這段時間看過的小說不喜歡的要比喜歡的多很多,寫作是超級能夠窺探一個人靈魂的樣子的,許多描寫手法有很虛很假,邏輯不通,思維混亂,實在是看不下去。而作者花貓用粗俗的語言完全把我?guī)脒M去了張茂和蔣十安的內心世界,這樣的時刻我常常是及其震撼的。人類的大腦真的太神奇了,巴掌大的新華字典,思維模式不同意識不同,就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寫出多少精彩絕倫的故事??!
可是何為悲憫?為什么悲憫?因為我覺得都是錯的,并沒有做錯什么卻不被家人認可,讓張茂在自我厭棄中苦苦掙扎,和欺侮他的同學,還有不懂愛的蔣十安,都做錯了。
可是之后我又想,真的錯了嗎?為什么張茂不能以張茂的方式成長進化存在著,以那樣的方式遇見蔣十安上演屬于他們的獨一無二的故事?體驗著只屬于他們的獨一無二的情感體驗,這個世界真的只有一種正確的生活方式?
我的悲憫到底是悲憫還是一種思維上的優(yōu)越感?
如果你讀過我寫的東西,你會看見充斥著思維的優(yōu)越感,我自己看出來了,可是內心那個小學畢業(yè)的卑微的小女孩超級享受這種思維上對他人的碾壓,并不想正確認知。而是給自己找借口:干嘛啦,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的權利,意識就是碰撞才能進化,他們說他們的,我也只是表達自己呀。
可是現在等我開始直面思考的時候,發(fā)現自己的優(yōu)越感有多么可笑。
我們是人,人類存在的意義就是體驗多元豐富的意識情感,悲傷,歡樂,愚蠢,智慧,傷害與被傷害,并且在其中成長強大,如果我確定每個人都在造物主設計的思維模式里,體驗著只屬于自己的感受,真的有是非對錯高低貴賤之分嗎?
我總是不斷的強調要做好手頭之事,可是靈魂靈力低微時真的做不到啊。
我們看非洲那邊做事都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要幾個人做,覺得實在是太可笑了,可是為什么他們不能以那樣的方式成長呢,我確定每個存在的方式就是造物主安排的最合理的成長方式。
商女一個歌女在戰(zhàn)火紛飛中歌舞不是最美的獨特基因表演嗎,為什么人人都要抨擊她?
七十億人有七十億人的思維模式,每個思維模式構成了這個世界的多彩多姿,看頭條每天有多少人帶給我們多少的歡樂呀,一個女孩子在采訪中突然撩了一下衣服露出大腿,多么的有趣好玩啊。一個意識以它自身獨一無二成長方式的存在著, 定義為錯的, 還是卑賤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嗎?
就這樣我在造物主的步步引領下,一點點的敲敲打打的從一種我即正確,我乃真理,不不更加夸張,我乃神仙,爾等皆凡人的妄念之中回歸到了實相中,與這個宇宙每一個意識平等的生活在造物主設計好了的戲路人生里,而這條意識回歸路大約走了三年。
而這就是我從一篇河蝦文中獲得的感悟,所以世間萬千的存在可以抨擊,可以討伐,可以互罵,但是不能不允許它的存在你明白嗎?你所認為的它的一面僅僅是你的認知,如果你否定一個存在事物的存在權,那么就等于否定了自身的存在權,總有人也看你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