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打心底里,我是非常喜歡打架的。只要看見對方比自己還痛苦的模樣,我就會覺得好受許多......別人的快樂在我眼中就是我最痛恨的東西,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在屬于自己的寒冷的角落里看到聽到別人開心的模樣,開心的笑聲.......這也許就是世界最真實(shí)的樣子。記憶里包含著的害怕,痛苦,傷心,悲傷.......折磨了我好久。那心跳窒息一般的陣陣痛覺很悲傷,不知道失去了什么,記憶的最后,我們沒有哭泣,只是不停地哽咽,我能聽到記憶中的笑聲,他笑得好傷心,不知道為什么,我也默默地哭了起來......我笑得好累,活著好累......但卻不是現(xiàn)在!
馮寶寶的身手很好,即使被高跟鞋限制了行動,即使被蜂擁而來的復(fù)數(shù)級的保安包圍,還是在一番折騰后的拳打腳踢各種招呼后將在場的所有保安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在不鬧出人命的情況下,所有敵人都失去了行動能力,以各種姿勢,或躺,或趴有的還醒著,咬著牙,但動彈不得。不過也把我的臉弄臟了,搞了好多灰,我很討厭近戰(zhàn),但這些大漢保安都是普通人,我克制著沒有出手,我討厭麻煩,我的戰(zhàn)斗方式還沒法允許我可以在不弄死對方的前提下弄暈對方,普通人太脆弱了,即使將控制的物體改為空氣也不行,我還無法過于精準(zhǔn)地控制該用多大力來壓縮空氣,一點(diǎn)小小的偏差,可能對方就會變成片狀或糊狀的不明物體,學(xué)校里的不明鳥類就是狠好的例子.......
"張楚嵐!張楚嵐你在哪?。?馮寶寶在旁若無人喊人的時候,左手拖著某個保安的領(lǐng)口還沒來得及放下。
"頂,頂不住了!"走廊過道那邊還有可以說話的人。
"喂!怎么回事?怎么亂七八糟的!"
"入侵天下會?什么勢力這么大膽子?"
"他們有多少人?"這是三個不同男人的聲音,不過有四個明顯比保安強(qiáng)大的炁在緩緩靠近。
"啊!是干部?入侵者只有一個人!"那位幸存的活人語氣里依舊驚慌。
"啥?"
終于看清到來的四個人的樣子了,那是那個頭發(fā)亂糟糟的男人發(fā)出的驚嘆聲。從左至右,一個矮小的女生,染成深紅的頭發(fā)束成馬尾直垂腰際,雙手差在運(yùn)動褲兜里,前面上白色的褲腰帶垂下,灰色的長袖襯衫真丑,一副痞樣。向右則是一個只穿一條內(nèi)褲的光頭高大漢,這手的長度都可以夠到膝蓋了。然后是那個驚嘆的西裝男,扣子沒系的西裝把里面的淡紅色西裝都露了出來,此時他的右手還在兜里。只有那最右邊的白發(fā)少年看起來正常一點(diǎn),有點(diǎn)精神的樣子。一身灰色的長衣工作服敞著,灰色牛仔褲,背著手,眼睛閉著,一副唯我最帥最得意的樣子。
"就是那個小姑娘?"那個頭發(fā)沒剪的大叔似乎是領(lǐng)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