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從沒想過要害她,當初把她帶回來也不過就是腦子一熱。年少輕狂易沖動,同時也是為了更好的研究“夢啼”的各種作用,沒想到自己一時沖動帶來的后果就是把這個燙手山芋砸手里了,他也很后悔。
只可惜他研制的藥沒有一萬也有五千,偏偏就是沒有后悔藥。
“我會被當成刺客嗎?”想起新娘選拔的時候?qū)m門的手段和套路,玉清澄很擔心自己什么都還沒做就被嚴刑拷打了。
“你是刺客嗎?”宮遠徵直勾勾的盯著她,向來對她沒什么好臉色的人此刻一雙鳳眼如同鷹隼一般,仿佛要看清她所有的心思。
“當然不是?!钡讱馐愕膶ι纤囊暰€,玉清澄微微一笑,語氣平靜:“我要是刺客的話,第一個刺殺你?!?/p>
他冷笑一聲,動了動脖子,刻意將她“刺殺”了兩次都未遂的地方露出來,語氣輕狂:“我就在這,有本事就來刺殺我。”
照平常的性格來看,玉清澄是個性子沉穩(wěn)、可靠的存在,一般情況下不會上頭,除非忍不住。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可以忍受很多不公的待遇。滅門之仇壓在心里,表面仍能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為了套出無鋒的信息,她刻意接近已然歸順無鋒的津門宋氏二公子,玉清瑤沒少因為這件事對她打壓羞辱,沒想到的是,這居然成了玉明矢和玉清瑤除掉她的導(dǎo)火索。偏偏對上宮遠徵,她那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消失的無影無蹤,理智上告訴她不要和這小狗置氣,身體卻先一步替腦子做出了決定。
明知道這是無用功,可胸口堵著一口氣,咬不死他也得給他咬疼了!
宮遠徵沒想到她明知道這是個坑也會氣勢洶洶的往里跳,這次他可沒閑心事先在脖子上涂上麻藥。他只覺得左邊脖子一緊,緊接著就是刺痛襲來,身前人抱著他的脖子踮起腳,毫不留情的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你還真咬?。 壁s緊把人拎走,宮遠徵摸了摸傷口,口水混合著鮮血,粘膩膩的蹭了他一手。
“不是你讓我咬的嗎?”玉清澄故作無辜的看著他,眼底是明晃晃的得意。櫻粉色的唇染了他的血,將她這張清純的臉襯托的有幾分妖艷。
她一向自詡?cè)嗣佬纳?,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報復(fù)心極強。明明族中長輩都是寬厚仁慈的性子,曾經(jīng)的微生一族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良善之輩。偏偏玉清澄是個不同的,那清純無辜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睚眥必報的心,即便是積年累月的教導(dǎo)和熏陶,她也沒有放過一個虧欠她的人。
“你不怕我現(xiàn)在就把你交出去,即便你不是刺客,我也能讓你生不如死?”用給她包扎剩下的止血藥和紗布按住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感受到腫脹感了,估計明天他都沒法見人了!
這次輪到她冷哼一聲,嘲諷道:“咬都咬了還能怎么辦?難不成你還想咬回來?”
“你以為我不敢?”說罷攬過她的腰直接把她抱到了桌案上,他也不客氣,張嘴對著那纖細的脖頸就是一口。
正所謂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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