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玉清澄在看清那張臉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這個裝扮怎么看怎么都應該是宮子羽才對吧?“你怎么來了?”
小手背后,捏著那“巫蠱之術(shù)”的插滿銀針的小人,玉清澄心虛得很。
“這是我徵宮的地方,我想來就來?!彼麤]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算是出出氣吧。
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出口,與其被她氣得半夜睡不著覺,真不如在背后罵她兩句。
他有點后悔自己這么沖動的找上門來了。
“現(xiàn)在可是白天,你不怕被人看見嗎?”她只想催促他趕緊離開,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他的小人還扎了滿身的針,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我頂多受點責罰而已,你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給你個痛快算是仁慈?!彼首鲀春莸膰樆K?,殊不知她竟沒有半分被恐嚇的神情,卻是眼神躲閃,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笑話,我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死了也要拖你下水。”企圖用惱羞成怒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殊不知這點小伎倆落入宮遠徵的眼里和沒有一樣。
“你心虛什么?”他一步一步走近他,帶著審問時才會有的壓迫感?!拔也辉诘臅r候,你瞞著我做了什么?”
“我在這里能做什么?”眼看著惡犬步步逼近,玉清澄下意識的后退,直到被人死死地抵在墻角。
宮遠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審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似乎有要把她臉上看出兩個窟窿的勢頭。
她往左邊躲,他伸手攔?。凰疫叾?,他再伸手攔住。迫不得已,她只能仰起頭直面惡犬視線,對峙不超過十秒鐘,她率先敗下陣來。
“我和你說,你不許生氣哦。”玉清澄眨眨眼,企圖萌混過關(guān)。
然而宮遠徵根本不吃她這套,皺著眉頭捏住她的臉,兇巴巴的說道:“我現(xiàn)在會很生氣。”
見他油鹽不進,她索性也不裝了,討好賣乖的臉刷一下拉了下來:“那你生氣吧,等你生完氣我再和你說?!?/p>
“你!”宮遠徵手指一用力,白嫩臉蛋頓時紅了起來?!艾F(xiàn)在就說?!?/p>
玉清澄沒辦法,看似心虛實則理不直氣也壯的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小人,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擺爛態(tài)度。
“喏,想看就看吧,我不想給你看的,是你非要看?!?/p>
宮遠徵覺得自己七竅都要生煙了,他到底是為什么會招惹這么一個滿腦子想著給他添亂的祖宗?捏著扎滿銀針的小人,他多希望此時此刻的這個小人是玉清澄,他直接把它碎尸萬段。
“你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抓著她的手惡狠狠的把她抵在墻上,余光瞥見幾處紅點,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笨蛋矮子扎小人的時候居然會把自己的手扎破?!
徹底無語,他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我只是無聊才會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的,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做個好看的給你?”看他被氣的不輕,玉清澄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陪著笑臉一臉討好:“好不好?”
“做個好看的巫蠱娃娃?”
“如果你喜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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