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角宮入職了一名面生的侍衛(wèi)。他沒有等級玉佩,也不知道是從那個宮調(diào)過來的,人們只知道這是角公子親自帶來的人,名字叫:清玉。
“為什么是侍衛(wèi)?”玉清澄無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裝,人家侍衛(wèi)都是七尺男兒,她比人家矮了一個頭!誰家侍衛(wèi)和她一樣矮?
“因?yàn)槲疑磉叢涣?xí)慣有人服侍?!睂m尚角說的理直氣壯的,好像她上趕著非要給他當(dāng)侍女一樣。
“我也不服侍你啊?!彼藗€白眼,毫不猶豫的懟回去。
“......”現(xiàn)在把她趕出去還來得及嗎?
關(guān)于宮尚角多了一個貼身侍衛(wèi)這件事誰也不敢多嘴去問,而本就天天往角宮跑的宮遠(yuǎn)徵就顯得正常多了,本來他就是跟在宮尚角身后的小尾巴。
從這時(shí)開始,玉清澄就正式走上了打工人的路。
一開始還算是可以,沒過多久,打工人的怨氣就開始升騰了。無論是古還是今,就沒有哪個打工人不瘋的。她本身精神狀態(tài)就不好,動不動就喜歡發(fā)瘋,現(xiàn)在她更像個反派了。
用宮尚角的話來說,那就是:你真是比無鋒還要無鋒。
玉清澄從沒被如此辱罵過,結(jié)果被屑老板指著鼻子說她比無鋒還無鋒,氣得她把桌子都掀了。
“你哥有病是不是?你怎么不給他看看病,他病得不輕??!”
夜里,下了班的打工人揪著宮遠(yuǎn)徵的袖子就是一陣搖晃。要不是顧及不能大吵大鬧,她真的會嘶聲力竭的和他好好哭一番。
“他又怎么了?”被她吵得頭疼,宮遠(yuǎn)徵每天都晚上偷偷來看她,擔(dān)心她在這里吃不好,還總會給她帶吃的來。
本以為呆在角宮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結(jié)果沒想到她每天怨氣橫生,亂葬崗都沒有她一個人的怨氣大。
“他說我比無鋒還要無鋒!”真的要被氣死了,他怎么可以罵這么臟的話?“他怎么可以這么過分?怎么可以?!”
“阿這......”這很難評。
“要不然你還是把我送走吧,我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了?!鄙僖姷奈瑢m遠(yuǎn)徵很驚奇玉清澄委屈巴巴的模樣,不由得多看幾眼?!澳悴恢牢以谒值紫掠懮钣卸嗥D苦,我寧愿出去流浪,撿破爛也能吃飽飯?!?/p>
“別鬧了,阿澄......”他真的很想笑,然后他就真的笑了。
“你笑什么?”玉清澄拉下小臉兒,幽怨的眼神好像是一只陳年老女鬼?!坝惺裁纯尚Φ氖虑樽屇惚锊蛔⌒Γ磕闶怯X得我很好笑嗎!”
“沒有...沒有哈哈哈......”嘗試了幾次之后還是繃不住,宮遠(yuǎn)徵索性不去掩飾了,直接呲個大牙哈哈笑了起來。
“你個狗!”她都要被這兄弟倆氣瘋了,抬起小手就要給他一拳,結(jié)果一腳絆到了那裂開的桌子邊,她整個人失去平衡。
宮遠(yuǎn)徵順手接住了她,笑了一會兒才停下來,眼角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剛想說什么,又是沒忍住的笑。
“要不然你出去先笑一刻鐘吧?”
辣雞作者打工人哪有不瘋的?(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