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玩累了,一直玩到了三點,又因為早上沒睡好,所以都去休息了,也不知道柚姬跟禾子談了些什么,反正在吃午餐時兩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
日向柚姬(星宮莓)唔……
日向柚姬(星宮莓)【睡了一覺后精神滿滿呢,雨也停了?!?/p>
日向柚姬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朝日禾子,面露為難。
日向柚姬(星宮莓)【呼,不想這些事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日向柚姬(星宮莓)(走到外面后突然停住腳步)
日向柚姬眼前的少年背著陽光坐在野餐布上,此時此刻,他,注視著她。
日向柚姬(星宮莓)宿沢,你睡飽了嗎?
青山宿沢(帝凪)啊嗯,你過來坐會兒吧。
也不知道又是哪里來的風(fēng),吹亂了湖面的水波。打破了女孩心里的平靜。
日向柚姬(星宮莓)阿里嘎多。
青山宿沢(帝凪)沒什么。
兩人就這樣坐著,無言無語。
終于有人忍耐不住了。
日向柚姬(星宮莓)阿諾……
青山宿沢(帝凪)怎么了嘛?
日向柚姬(星宮莓)宿沢你,是不是很喜歡禾子啊。
青山宿沢(帝凪)不。
日向柚姬(星宮莓)我就知…誒!宿沢那么疼愛禾子,應(yīng)該很喜歡禾子的吧。(心中略微欣喜卻又感到絲絲悲傷)
青山宿沢(帝凪)已經(jīng)不是喜歡了,是愛。
日向柚姬(星宮莓)……我就說嘛~
青山宿沢看著日向柚姬嘴角上揚,充滿著苦澀,又想起了風(fēng)間輝說的話。
青山宿沢(帝凪)我只愛禾子,不喜歡其他任何人。
青山宿沢(帝凪)我不知道你和禾子談了些什么,但是,禾子是打心底地喜歡你,希望你不要傷了禾子的心,就當(dāng)是我拜托你的。
日向柚姬(星宮莓)【禾子,禾子,禾子!一個兩個都喜歡禾子。宿沢也好,風(fēng)間輝也好,都喜歡,不,都愛著禾子!】那我呢。
日向柚姬(星宮莓)青山宿沢
日向柚姬(星宮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青山宿沢(帝凪)從第一次見你開始我就很疑惑,我的記憶里沒有你,而你,卻認識我。
青山宿沢(帝凪)現(xiàn)在,我告訴你,再見到你之前,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女孩崩潰了,自己等了九年的男孩,他說,他不認識自己。
九年前,那個總是陪她摘果子,陪她抓小魚,陪她打井水,陪她養(yǎng)小樹,陪她挖野菜,陪她看日出的說好要娶她的男孩,已經(jīng)不在了啊。
青山宿沢沒有理會那個號啕大哭的女孩,等到女孩泣不成聲,他才緩緩開口——
青山宿沢(帝凪)你看,濃云破曉。
女孩的眼淚還掛在白皙的臉龐上,而眼淚的主人僵住了。
這句話,跟九年前小男孩帶她看日出時說的話一模一樣。她抬起因剛剛哭泣低下的頭,這個男孩跟她的竹馬完全重合到了一起。
她沒有認錯人,但她愛錯了人。
“親愛的女孩,不要哭?!薄闹耨R以前這樣說著。
“不要哭,禾子看到會傷心。”——她的竹馬現(xiàn)在這樣說著。
她的竹馬多了一個身份,是,她最好的朋友的戀人。
日向柚姬(星宮莓)你跟我的竹馬真的很像。
日向柚姬帶著濃濃的哭腔這樣說著。
青山宿沢(帝凪)我不希望我在別人眼中是個替代品。
她搖搖頭,她說:“你別自戀了,你永遠都比不上他?!?/p>
你看,濃云破曉。
但是,現(xiàn)在夕陽西下,哪來什么濃云破曉。
青山宿沢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么一句無厘頭的話。
他也沒在意,見日向柚姬心情緩慢恢復(fù)著,轉(zhuǎn)身回到了帳篷里。
風(fēng)間輝(褚哲厄諾)歡迎回來,宿沢沢~
風(fēng)間輝(褚哲厄諾)哄女孩子還挺文藝的嘛~咳咳——你看,濃云破曉。(裝模作樣)
青山宿沢(帝凪)……
青山宿沢(帝凪)八嘎。
風(fēng)間輝(褚哲厄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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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日向柚姬離開了那里,回到了熟悉的大山里。
日向柚姬(星宮莓)【我回來了,宿沢。】
青山枋(帝凪)哦吼~這不是宿沢那小子的好青梅嗎,才相處了幾年就說自己青梅竹馬,兩個都是笨蛋吧。嘖嘖嘖,終于舍得回來了啊。
日向柚姬(星宮莓)你沒資格說我!
日向柚姬(星宮莓)你怎么從東京來到這里后性格跟離開這里時一樣惡劣。跟宿沢差別這么大。
青山枋(帝凪)哼,果然還是小屁孩兒性情,一點都不尊重我這個哥哥。
男子頓了頓。
青山枋(帝凪)喂,柚姬,歡迎回來。
日向柚姬(星宮莓)……謝謝……
青山枋(帝凪)感謝的話后山那片新地就交給你了~!
日向柚姬(星宮莓)!你這個惡劣的家伙,我才剛回來誒!
青山枋(帝凪)略略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