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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文豪野犬中原中也  文豪野犬太宰治     

太倉一粟

文豪野犬:青花

TO:太宰

我保證明天不喝了

——BY中也

(一)

橫濱亂了。

橫濱政府亂了。

武裝偵探社亂了。

港口黑手黨亂了。

如果白天太陽沒有如約升起,如果黃昏沒有到來,那么黑夜是否還能稱之為黑夜。

這是橫濱所遭遇的前所未有的危機(jī)。

“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并且在那里開出一朵花來?!奔t玫瑰如血,白玫瑰似雪,一夜之間妖冶的盛放在橫濱的每一寸土地。港黑大廈的樓頂,一襲紅色旗袍的艷麗美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花朵慢慢攀爬上整個城市。

美人極美,艷麗至極的五官如同最為鋒利的刀鋒,令人不可逼視,美人與她身上剪裁合體的嫣紅旗袍交相輝映,任何人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想,這樣的美人天生就應(yīng)該坐在王座上,傲慢的看著王座下匍匐的臣民。

然而,美人艷極,也淡極。她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情緒的東西,紅玫瑰一般嬌艷,白玫瑰一般清冷,詭異而妖冶。

玫瑰花似是有意識的生命,在黃昏的城市蜿蜒怒放,花朵散發(fā)著甜蜜誘人的香氣,賜予她的臣民無上的幸福。

傾城之戀的力量?;ㄏ阒械臉O致愛戀。

在雙色玫瑰之下,沒有人能抵擋女王的魅力,除了臣服。

張愛玲,來自北平,傾城之戀能力者。胡蘭成的愛人之一,能輕易得到任何人的愛,除了胡蘭成。是的,胡蘭成不愛張愛玲。從一開始她就明白,縱使她美貌絕倫、才華橫溢、能力卓絕。他不愛她。

胡蘭成不愛張愛玲。

只是那一日,溪水潺潺的庭廊,胡蘭成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房里有金粉金沙深埋的寧靜,外面風(fēng)雨淋瑯,他對她說:“胡蘭成愛張愛玲”,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她便信他。

從此,為他舍了性命,他要的天涯海角她去尋,血海滔滔她去闖。

胡蘭成在北平異能爭斗中失敗,東渡日本,企圖奪得藏在橫濱的異能起源——無字書而東山再起。張愛玲毫不猶疑的追隨而來。

她利用自己的異能力傾城之戀,輕易的魅惑了毫無防備的橫濱政府各級官員,于她而言取無字書如同探囊取物,那些在花香中陷入熱戀的人總會把任何她要的東西跪著親手獻(xiàn)上。

此刻,她站在這橫濱最高的大樓頂部,看著這座城市淪為情愛奴隸的人為了爭奪她的愛而慘烈廝殺,她的內(nèi)心沒有一絲波動,長風(fēng)獵獵,吹起她的長發(fā)妖嬈。一瞬間,她覺得有些倦了。

胡蘭成曾對她說過“愛玲是其人如天,所以她的格物致知我終難及,愛玲的聰明真像水晶心肝玻璃人兒;我是從愛玲處曉得了漢民族的壯闊無私,活潑喜樂,中華民國到底可以從時代的巫魘中走了出來的。愛玲是吉人,毀滅輪不到她,終不會遭災(zāi)落難”。

可如今,人間大難臨頭,盛開在深秋的科斯摩斯花,單瓣淡紅,翠莖如煙。站在樓頂?shù)娜朔置鞅然ǖ汀?/p>

(二)

玫瑰的藤蔓是致命的毒藥,緩緩扭動令人不快,眼見自己的知堂也不能幸免,陰鷙的紅衣青年終是沉不住氣的出言諷刺:“嘖~胡先生還真是好伯樂,上哪找的這么便利的絕色美人”。

青年是周作人,這座復(fù)古的小花廳是他的異能力——知堂具現(xiàn)化。被諷刺的是胡蘭成,一身青色長衫溫潤如玉的中年男子,聽得周作人的諷刺也絲毫不惱,不動如風(fēng)的在八仙桌前沏著茶,茶香悠遠(yuǎn),隨著氤氳的水汽在房間了翩躚徘徊,給沏茶之人本就溫潤的眉眼鍍上一層更加柔和的乳白色光暈,沏茶之人便愈發(fā)的仙風(fēng)道骨、賞心悅目起來。

屋外的玫瑰荊棘中眾生在撕咬,屋內(nèi)一片現(xiàn)世安穩(wěn)、歲月靜好。

沒有得到胡蘭成的回應(yīng),周作人越發(fā)不快,緊握的雙拳已是青筋畢露,眼見就要隱忍不得發(fā)作起來。

“周先生稍安勿躁,張小姐的玫瑰必然不會損害到先生的知堂的”。從花廳的陰影里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意圖安撫躁動的周作人。

如果他沒有說話,不會有人注意到陰影里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存在,分明是一米八六的壯漢,卻低著頭、縮著背,似乎在拼命的把自己與陰影融為一體,他的話語里帶著明顯的小心翼翼的討好,卑微與怯懦與他的身形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

(割裂的違和感,強(qiáng)烈的不洽。)

“呵,蕭軍,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怎么?不服?現(xiàn)在跟著你的母狗可不在啊?!敝茏魅霜M長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正好,不如你來陪在下消磨一下無聊的時間吧”。

清香四溢的茶恰到好處的遞到周作人身前,清亮的茶湯映著透過玫瑰荊棘穿入的光,微微泛起一絲漣漪。

上好的雨前龍井。

“弟又何必為難于他,你明知他沒有異能力又怎會是你的對手,是愛玲的玫瑰令弟的知堂受委屈了,兄代為賠罪?!?/p>

“切,廢物?!?/p>

被稱作蕭軍的高大青年再次縮了縮自己的背,感激的朝胡蘭成淡了點(diǎn)頭,竟有些像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一般溫順無辜的可愛。

周作人粗魯?shù)慕舆^眼前的茶,一口喝下,茶湯微苦中透著甘醇,從喉嚨到胃部一路下滑,暖洋洋的令人舒適,他再次開口,卻是依然毒舌而刺耳:“我說胡先生,那個蕭紅可是已經(jīng)幾天不見人影了,對付一個福澤諭吉需要這么久的么?說起來她的能力不是號稱無敵么?不會是,叛逃了吧~”

“不會的!阿紅不會的!不會叛逃的!阿紅……她”

“她怎么?她深愛你這個廢物,所以不會叛逃?我真不明白,你這么一個廢物她怎么就對你死心塌地了?!?/p>

“當(dāng)~”茶具輕磕到大理石桌面發(fā)出清脆回音?!白魅耍瑝蛄??!焙m成溫潤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嚴(yán)厲。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陰影里的高大青年,安撫道:“阿軍也不必過于擔(dān)憂,阿紅的能力對付那個武偵社社長綽綽有余,想必也差不多該回來了?!?/p>

“我知道,謝謝您,胡先生。阿紅,阿紅她是最厲害的,她不會有事的?!标幱皵咳ナ捾姷哪槪纳碛霸诨璋抵幸黄逎幻?。

“呵~一個個,有女人愛還真是了不起呢,阿汪阿咪出來!”

“汪汪汪”“喵嗚喵嗚”只見一只可愛的大黃狗和一只小黑貓憑空出現(xiàn),親昵的蹭著周作人。

“人與貓狗迥異,但其天命相同”——知堂的具現(xiàn)化物一貓一狗。

(三)

濃煙遮住太陽,街道一霎幽暗,在空中煙和云似的。她震動一下袖子,有點(diǎn)癲狂似的,她立起來,踏過前面一塊荒蕪的廢墟,殘破的街道患著病似的,短草在她的腳下不愉快的沒有彈力的被踏過。

眼前的男人著實(shí)難纏了些,明明沒有用異能力,那把刀委實(shí)厲害得過了頭。

風(fēng)吹過,卷起了漫天樹葉。 刀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 她反手拔劍,平舉當(dāng)胸,目光始終不離眼前男人的手。

和這個男人斗了一天一夜,她每每要占上風(fēng)的時候,男人一個拔刀就能完全斬斷她的優(yōu)勢,實(shí)在是令人無可奈何。

“福澤殿下,拔刀吧!” 女子長嘯一聲,沖天飛起,劍化做一道飛虹,閃爍著烏黑的寒光直取男人咽喉。劍還未到, 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fēng),男子周圍方圓三丈之內(nèi),卻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 ,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

只聽“叮”的一聲,火星四濺。 男子不知何時刀已出鞘,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 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漫天的樹葉卻還未落下,女子木立在落葉中,劍鋒已被折斷,男子的刀卻早已回鞘。

最后的一點(diǎn)落葉碎片落下,廢墟中又恢復(fù)了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女子英氣逼人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毫無留戀的扔了手中斷劍。

“不愧是福澤殿下,蕭紅佩服?!鄙硢〈判缘穆曇艉罋鉂M滿,顯示出聲音的主人必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巾幗豪杰。

自稱蕭紅的女子乍一看并沒有過于令人驚艷的五官,十分美麗中,更多的是五分英氣,三分豪態(tài),如清風(fēng)明月般爽朗大氣,在她挺闊的氣質(zhì)之下,外貌似乎也就沒那么具有存在感了。只見得她貝齒輕啟;“你要死滅嗎?存在、孕育、死亡……”英氣中透著濃烈的死氣。

世間萬物,從生至死,唯有生死,無可抗拒。

這是罪惡的季節(jié),是刑罰的日子,福澤諭吉步入屠場。

(四)

一夜之間遍布城市的雙色玫瑰也同樣順著墻檐攀爬上武偵社的辦公室,社長在時間發(fā)生之初就失蹤了,搭檔太宰也在追蹤敵人的時候失去了聯(lián)系。

窗外的玫瑰花是致命的毒藥,如今的橫濱已陷入了完全混亂,在花香的魅惑下互相慘烈廝殺,每一個人都如同不懼生死、無感無痛的勇士,為了女王的一句贊賞而奮勇殺敵,周圍的每一個人都是敵人。

再一次臨危受命的國木田負(fù)擔(dān)起指揮武偵社的代理社長職責(zé),武偵社全員分為三個戰(zhàn)隊(duì),中島敦、谷崎潤一郎前往港黑總部,談判合作,必要時以武力擒拿隱藏在港黑的幕后黑手。

與謝野晶子、宮澤賢治、泉鏡花前往異能特務(wù)科幫助鎮(zhèn)壓被玫瑰控制的人,協(xié)助坂口安吾恢復(fù)政府秩序。

國木田、谷崎直美、江戶川亂步留守?fù)?jù)點(diǎn),作為幕后指揮大本營,并尋找傾城之戀破解之法。

港黑大廈大廳,一身黑衣的少年——芥川龍之介靜靜地佇立著,他等了許久,芥川很不喜數(shù)日前來到港黑的這幾個中國人,為了避免被樓外已經(jīng)蔓延開的玫瑰花香影響,港黑不得不把戰(zhàn)場拉到了港黑大樓。

令人不快的能力。

令人不快的人。

以及,極其令人不快的,不得不在港黑迎戰(zhàn)的人虎。

“嘖~”手掌下的薄唇輕動,吐露出芥川的不滿,“羅生門!”

“月下獸!”

芥川立于大廳之前,羅生門蓄勢待發(fā),全神貫注于飛身而上的中島敦身上,但中島敦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那風(fēng)馳電掣的身影好像突破了時間空間的限制,眨眼就到了芥川面前,嗖!黑色布矢呼嘯飛過……。

“啊啊,果然如此。細(xì)雪!”谷崎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后悔,極其后悔,而且非常想妹妹。

(五)

玫瑰荊棘纏繞中的橫濱,混亂不休的廝殺還在持續(xù),一片末世的妖冶之感。一個中山裝的筆挺青年在荊棘叢中踽踽獨(dú)行,荊棘自發(fā)的為他讓出一條道路,他路過被啃咬了半邊臉的流浪漢,折了胳膊的少年郎,失了腿的美婦人……

他沒有轉(zhuǎn)頭,他在筆直的走著。似乎走了許久,似乎就要這樣一直走下去。

他的前方,港黑大樓越來越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

他是魯迅,自北平追尋自己的弟弟周作人來到橫濱。當(dāng)然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感情,只是為了徹底粉碎胡蘭成的陰謀,順便管教一下犯了錯的弟弟。

一年前,胡蘭成意圖控制北平異能世界,發(fā)動謀變,事敗后帶領(lǐng)殘余力量來到橫濱,作為陰謀粉碎者,魯迅深知斬草除根的道理。

硬朗的黑色大廈靜靜佇立在橫濱中心,在玫瑰荊棘的纏繞下,顯現(xiàn)出剛硬與柔軟的激烈碰撞。

忽而,高樓之下風(fēng)起云涌,狂飆般的藤蔓漫天而起,如同游蛇一般直沖魯迅面門而來,遮天蔽日的藤蔓中,一點(diǎn)銀華閃爍其中轉(zhuǎn)瞬而至,似是要一擊置魯迅于死地。

“二位,這樣的招數(shù)是傷不到魯某的?!鼻嗄晡⑽u頭,不動如山,語氣中似是帶了些許無奈。而殺氣騰騰的藤蔓劍光都在即將觸碰到魯迅時戛然而止,似是力有不逮。

“先生的異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麻煩,先生別來無恙?!笔紫劝l(fā)聲的是高大英氣的旗裝女郎——蕭紅。之間她恭恭敬敬的對著魯迅行了一禮,態(tài)度恭謹(jǐn),言語熱切,似乎是認(rèn)識許久的朋友,剛才那奪命一擊也不是出自她手一般。

蕭紅旁邊的是一身紅色旗袍的冰雪美人張愛玲,她亦對著魯迅微微頷首,并無多余言語。

“阿紅,你……罷了?!鼻嗄昵辶流詈诘难劬锼蚕㈤W過一絲陰霾,對著蕭紅欲言又止。

蕭紅卻似毫無察覺,居然邁著歡快的步伐小跑著蹦到魯迅身邊,熟稔的挽起了青年的胳膊“許久不見先生了,阿紅很是掛念先生?!庇獠哪樕下冻鲆黄∨畠旱膵珊┮采跏呛椭C。

魯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頂,略為責(zé)備道“說是想念為師,那怎的一聲不吭跑到橫濱來,嗯?”

少女興奮的臉龐瞬間蒙上一層陰霾:“因?yàn)槭捓伞?/p>

是啊,因?yàn)槭捓伞?/p>

那個救自己于水深火熱中的蕭郎。

(六)

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鳥上天了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無限的本領(lǐng),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樣,就怎么樣。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黃瓜愿意開一個謊花,就開一個謊花,愿意結(jié)一個黃瓜,就結(jié)一個黃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個黃瓜也不結(jié),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玉米愿意長多高就長多高,它若愿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蝴蝶隨意的飛,一會從墻頭上飛來一對黃蝴蝶,一會又從墻頭上飛走了一個白蝴蝶。它們是從誰家來的,又飛到誰家去?太陽也不知道這個。

太陽也不知道這個。

蕭紅便是太陽底下,自由生長的倭瓜、黃瓜、玉米。天生便有著野性的生機(jī)和對自由的向往。只是,這種生機(jī)和自由是蜜糖亦是毒藥。

是驚世的天才,亦是卑微的弱者。

她是生,亦是死。

生死場,她天生就擁有的無敵的異能力,幼小的蕭紅,還無法理解異能力無法控制異能力的蕭紅被親人畏懼著、厭惡著、控制著,她沒有被當(dāng)成一個人來對待,只是工具——便于控制的強(qiáng)大的工具。

她是在逃離那個地獄一般的世界時遇到的蕭軍,那是第一次有人以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對待她,是有人第一次愛她,所以,一眼就是一生。

蕭軍對蕭紅并不好,他沒有異能力,他自卑又極度自尊,他甚至?xí)谑б獾臅r候折磨毆打她。

可是,這又怎樣呢?

他自洪水中駕著一葉扁舟欸乃而至,向浮沉水中的受難者伸出有力的臂膀,陽光自他背后照來,給他鍍上一層耀目的金色,仿佛普度眾生的神祇,但是,他只為渡她一人而來,她將永遠(yuǎn)銘記那帶著老繭的大手厚實(shí)的溫度。

愛,不就是這樣甜蜜又苦澀的東西么。

她覺得自己甘之如飴。

“阿紅,你生病了?!边@是蕭紅第一次見到魯迅,青年黑眸沉沉,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蕭紅沒有回應(yīng),她沒有病,她好好的。

(七)

“阿紅!過來!”壓抑的怒吼,帶著不滿的命令,聲音的主人是蕭軍。

剛聽到聲音的蕭紅身子微不可覺的顫了顫,挽著魯迅的手緊了緊,終還是松開了手,她沒再看魯迅一眼,回到了蕭軍身邊。她望著蕭軍,眼里滿是迷戀,就連蕭軍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厭惡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甘之如飴”,她想。

“呵,還真是走到哪里都要動別人的東西,怎么?這是又看上蕭軍的狗了?還真是有意思的余興節(jié)目呢。是吧?我、親、愛、的、哥、哥”說話的是周作人,充滿惡意的挑釁,他總能抓住一絲一毫可以諷刺自己哥哥魯迅的機(jī)會。

“看來是都到齊了?!濒斞覆粸樗鶆印?/p>

吶喊——魯迅。

山河歲月——胡蘭成。

知堂——周作人。

傾城之戀——張愛玲。

生死場——蕭紅。

蕭軍。

這是一場跨越山海而來的決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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