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這個“堇一”是夢中的
這個堇一是現(xiàn)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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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間過馬,誰又在等待著誰?
是夜
堇一分不清這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她只記得因為今天去參觀博物館太累了,到了家就睡覺了。
緊接著她糊里糊涂的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看見這個地方她的第一反應是這里很漂亮,幽靜,適合那些逸士隱居。
等堇一終于反應過來了,想出去看看這是在哪里,可堇一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竟然不聽她的使喚了!過了好久又像是一瞬間,“堇一”終于動了。
清晨,迷霧還沒有完全消散,天還是霧蒙蒙的。只見“堇一”拿了把油傘就出去了,“堇一”走過層層青苔路,穿過早市叫賣的人們,來到了河畔,便停了下來,“堇一”就打著油傘一直炸在河畔看遠處的船只,似乎在等著什么重要的人。
她就在那等啊等啊,過了良久,在“堇一”后面有一個孩童好奇的問“姐姐,你為什么一直站在這里呀?”“姐姐在等人?!薄暗日l呀?”“等一位故人,那位故人答應過我他會回來的?!薄岸医憬阋苍S諾過那位故人會等著他?!?/p>
無論你何時歸來,我都會等著你。
其實在剛開始堇一就感覺到了“堇一”的心情變化,從開始的期待,隨著時間的逝去,再慢慢的的落空失望??缮衿娴氖恰拜酪弧本谷粵]有產(chǎn)生過不在繼續(xù)等下去了這種想法,堇一想:“這位故人應該對“她”很重要吧!”
就這樣堇一看著那個“她”每年如一日去往江畔,每次都望著遠處的船只,仔細的找尋著那位故人的身影。
堇一也就在哪找啊找啊,可一直沒找到那個所謂的故人的身影,莫名的堇一也有些難過。堇一發(fā)現(xiàn)那個“她”手上一直戴著一個鐲子,就連晚上睡覺時都戴在身上。堇一猜測這個鐲子應該就是那個故人送給“她”的吧。
時間過去的飛快,但對于堇一來說好像不過是彈指一瞬,“堇一”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不能在河畔站這么久了,于是“她”就坐在板凳上像年輕時一樣望著遠處的船只。
“咦,今天那位老奶奶怎么沒來?” 問話的正是多年以前問話的小女孩。
別人不知道,可一直在“堇一”身體里的堇一知道,從昨天開始“堇一”就生病了,因為“堇一”去等那位故人,所以“堇一”就沒去看大夫,等到晚上病情惡化,“她”的身旁沒有一個人照護“她”,“她”就永遠的睡在了那個晚上。
生前還是沒等到那位故人。堇一覺得那位故人應該是早就死去了,“她”應該也知道,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罷了?!八睂幵赶嘈拍俏还嗜耸峭浟伺c“她”的約定,也不愿相信那位故人已經(jīng)死去了。
醒來時堇一的心情十分復雜,她不知道夢中的那位故人是誰,也不知道夢里的“她”是不是自己,為什么自己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夢中的那個“她”的心情,仿佛自己也經(jīng)歷過一樣的事情?,F(xiàn)在就連夢里發(fā)生的什么事情都漸漸變得模糊了 ,只能依稀記得那個鐲子的樣式。
“對!鐲子,鐲子。”堇一說著就開始上網(wǎng)查找這個鐲子,她在一個博物館的網(wǎng)上科普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鐲子。博物館的網(wǎng)上科普人員告訴她這個鐲子按照上面的花紋推斷應該是一個定情信物,有一對。
其中的一個是在一個少將軍墓中發(fā)現(xiàn)的,次年在相隔千里的一個女子墓中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初步推斷他們應該是青梅竹馬但還沒有完婚。
堇一看見這個資料后心里一陣泛酸,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等她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查好了這個少將軍的資料,她發(fā)現(xiàn)這個少將軍年僅25就死戰(zhàn)死沙場。
恍惚間堇一發(fā)現(xiàn)她臉上流下了淚水,她感覺到像是自己在哭,但又不像是自己在哭。
在夜晚中堇一哭的撕心裂肺,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過了一會哭聲停止了。
只剩那夏天晚上蟲子叫的聲音,像是無聲的在申述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