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乃回來,我?guī)辜兓亓遂`閣,因為一些原因,張起靈去了胖子那兒,吳邪要去查50年前那支考古隊的事,月允還留在靈閣等我。
月允會長大人~這么多年沒見,有沒有想死允兒呀~
月允抱著我撒嬌,鹿純在一旁看的好生嫉妒。我的手在月允頭上懸停了幾秒,然后緩緩落在她柔順的黃色卷發(fā)上 。
我微瞇起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相對于高冷的貓,我更喜歡會親近主人的狗。
張海夜確實挺想你的。
我抬頭看了鹿純一眼,又親了親月允,
張海夜你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就不要在我這耽誤時間了。
聽著他們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我松了松吊著胳膊的帶子:
張海夜等了很久吧?
我聽到身后漸近的腳步聲,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了我的后頸上。一個女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汪孝雅什么時候覺察的?
我并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剝了一顆糖放進嘴里:
張海夜上次見面,還是在塔木陀。
女孩從后面轉(zhuǎn)到我的前面,她這一次穿著低調(diào)的黑衣黑褲。她把彎刀橫過來,刀刃擦著我的咽喉:
汪孝雅上次,我輸給了你。
張海夜上一次跟你對決的不是我,因為我不會用番茄醬和榴蓮當武器。
我把手放在桌子下,低頭看了看喉嚨前的刀。我的武器從來只有兩個,刀和槍。
張海夜你叫什么名字?
汪孝雅汪孝雅。
張海夜他們派你來殺我?
汪孝雅不,我是自發(fā)的。
汪孝雅握緊了刀柄,她現(xiàn)在處于上風,張海夜處于她的控制之下,她掌握著她的生死??墒?,汪孝雅卻被張海夜散發(fā)出的威勢死死壓制了,張海夜在強迫她認真回答她的每一個問題,
汪孝雅家族只想控制你,但我一定要殺了你!
張海夜為什么?
汪孝雅因為你必須死!
汪孝雅咬牙說。
張海夜一邊與汪孝雅說話拖延時間,一邊思量她是怎么進入自己的辦公室。Pairling拍賣會的保安系統(tǒng)是層層遞進的,沒有內(nèi)部的接應,她絕對不可能成功。
而這個接應絕對是張海夜的親近之一。她下意識的想到一個人的名字。
張海夜那個鳳凰荷包很抱歉,沒法還給你了。
張海夜握緊手里的東西,
張海夜我已經(jīng)把它轉(zhuǎn)手出去了。
汪孝雅我是來殺你的!不是來跟你聊天的!
汪孝雅突然暴起,手背上青筋凸起,張海夜蹬翻了面前的辦公桌,險險躲過。
落地時我左手撐起旋轉(zhuǎn),汪孝雅的彎刀擦著頭皮劃過,削掉了幾縷頭發(fā)。
汪孝雅你的胳膊好了?!
張海夜醫(yī)生讓我再休養(yǎng)一周觀察一下。
我舉起一直攥在右手的小手槍,扣動扳機,
張海夜你輸了。
汪孝雅被巨大的沖擊力帶飛,她沒有感覺到疼痛,但覺得身上少了什么東西。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捂住了她正在源源不斷出血的左胸。
什么年代了,還用冷兵器。
張海夜我對漂亮女孩下手一直很輕,你還能活一分鐘。
我看見汪孝雅的眼睛里露出了少有的驚恐神色,她無法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
張海夜這一次,你輸在一開始就被我套路了,你在跟著我的節(jié)奏走。
我把手槍放在汪孝雅身邊,
張海夜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我會盡量完成。
汪孝雅直到臨死前才意識到張海夜的強大,光憑她和汪昊是殺不了她的。
汪孝雅不要……殺汪昊,他與這件……事無關。
每吐出一個字,汪孝雅的生命力就流逝一點,這句話說完,她的心臟已經(jīng)快停止跳動了。
張海夜汪昊……是跟你一起的那個男孩吧,我知道了。
我看著汪孝雅的眸子開始換散,停止了呼吸。我松開捂著她心臟的手,血噴涌而出,那一槍我只打斷了她的主動脈,如果用的是櫻花落的話,她的心房已經(jīng)碎掉了。
我擦了擦血,打電話:
張海夜叫兩個人上來收尸,專業(yè)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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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汪孝雅的尸體被人偷走了,偷尸體的是個年輕男孩。
午夜,荒無一人的曠野上,男子抱著尸體無聲哭泣,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和扭曲的面容讓人深切感受到他的痛苦。
汪昊汪孝雅,我會為你報仇的!
墨輕每日一問:大家覺得靈閣的間諜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