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沛渝回了離湖,家中長輩已無大礙,姜沛渝和家中人報了平安就動身跟邊伯賢回了青丘。
“邊伯賢?!苯嬗宄读顺哆叢t的衣袖“要不然我還是別去了。”姜沛渝有些擔(dān)心,她不過一只剛剛修煉出人形的小妖,邊伯賢是上仙,她怎么配得上他啊。
“你只管跟著我,我父王母后很好說話的,你不必擔(dān)心?!边叢t看出來姜沛渝的顧慮,安慰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又牽起姜沛渝的手,向青丘地界走去。
姜沛渝也不再扭捏,回握住邊伯賢,二人相視一笑,踏入青丘。
-青丘-
“少主回來了。”一只狐貍看見邊伯賢,迅速變了人形,抱拳作揖。
邊伯賢頷首示意,拉著姜沛渝向青丘大殿。
-殿內(nèi)-
“父王,母后”邊伯賢跪下行禮,姜沛渝也跟著邊伯賢行了禮。
“這位是?”邊伯賢的母親注意到了姜沛渝。
“回母后,這是兒臣心悅之人,從此特意將她帶來,讓母后瞧瞧?!?/p>
姜沛渝顯然沒想到邊伯賢會這么介紹自己。雖然有些震驚,但還是微微欠身,做足禮數(shù)。
邊伯賢的母親聞言狠狠的皺眉?!澳阃讼?,我有話與我兒說。”白后看了一眼姜沛渝。
邊伯賢拽住姜沛渝“母后”疑惑的看著白后。
白后視之不見,姜沛渝把邊伯賢的手扒開,對他搖了搖頭,就欠身離開殿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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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渝不知道白后對邊伯賢說了些什么,邊伯賢從殿內(nèi)出來后臉色不對。姜沛渝問他他也不肯說。
一連數(shù)日,邊伯賢都帶著姜沛渝在青丘四處游玩。
像一般的戀人那樣玩耍嬉鬧,可是姜沛渝最近心痛的頻率越來越頻繁。直到今天,她撐不住,暈在了青丘大殿上。
“阿渝!”邊伯賢驚呼著姜沛渝的名字。
邊伯賢慌亂的抱起姜沛渝,回了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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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樣了?”邊伯賢緊張的看著給姜沛渝醫(yī)治的大夫。
“老夫才疏學(xué)淺,實在診不出姜姑娘是什么病癥,但是以姜姑娘現(xiàn)在的身體,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怎么可能!她一直好好的??!阿渝,阿渝!你醒醒!”邊伯賢抓住姜沛渝的手,一度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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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姜沛渝知道,他對邊伯賢動的情越深,她就疼的越厲害。
可是情這一字,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就算心痛難耐,她也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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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伯賢跪在大殿上“懇請父王,讓兒臣去吧!”
“你!堂堂九尾狐仙,我青丘少主,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頹廢成這個樣子!”邊伯賢的父王坐在寶座上,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邊伯賢說道。
“早就說這女人留不得,定會是我兒命中一劫!”白后在一旁附和。
“是劫躲不過,兒臣也不愿躲,懇請父王!讓兒臣去吧?!边叢t跪在殿內(nèi),毫不退讓。
“你!罷了!”青丘王擺了擺手。走回殿后。
邊伯賢見父王同意,撐著身子站起來。向孤鳴山走去。
阿渝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