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今天閑的無聊,就想上御花園來看看,左右已經(jīng)被陛下忽視了十六年,不可能上自己宮里去的,而自己在這宮里也沒有除了魏無羨和江澄,比較交好的人了。
而藍曦臣和江澄兩個派系之間,可以說是打的水深火熱,即使明面上還是平靜如流水,誰知底下是怎樣的暗波洶涌呢,江澄就算是再怎么不管自己的孩子有多大的野心,也不會容忍讓別人欺壓了自己的孩子去,他作為現(xiàn)代人士,是真的看不慣他們這樣斗的你死我活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能離那個女皇有多遠就離多遠,只要這女皇別想起自己來,一切都好說,他還不想生孩子,這十六年來,他的觀點一直都是女人生孩子,要是突然自己生了孩子,他怕自己會瘋。
虞姝平時光看那些嬪妃們嗲醋什么的,就感覺好瘆得慌呀,恕他不能接受,也不能和他們“同流合污”。
萬能路人墨寶:小主,這里有個秋千欸
萬能路人墨寶:要不然坐在這上面休息一下吧!
虞姝(字亞軒)不可,想必這就是婉嬪讓人做的秋千,今日我要是坐了,這婉嬪,也該找我的麻煩了
說起來也真是巧,十六年前陛下就不再讓新人進宮了,左右也是有傳承皇位的子嗣,文武百官也沒有強求,而當年進宮的那一批老人里面,除了他虞姝是一次都沒有侍寢過才沒有懷孕以外,只有當年的婉嬪溫容華沒有生下孩子,想到當初鬧出來的笑話,還能讓他樂一樂,當初婉嬪一個勁兒的嘲諷藍忘機進宮八年都沒有懷孕誕下子嗣,還說藍忘機是個生不了孩子,不能下蛋的,結(jié)果藍忘機被刺激狠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陛下獨寵了他整整三個月,這下了所有人都老實了,誰敢拿這事刺激他呀,再然后藍忘機好不容易懷孕以后,是將這孩子護的跟眼珠子一樣,誰敢傷害這孩子,不要命的那種反擊。
再然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婉嬪溫容華十六年了都沒有懷孕過,成為了藍忘機時不時刺他的理由,誰讓婉嬪太囂張了,就連一向好脾氣的藍忘機都被惹惱了,更何況是別人呢,所以還真沒人幫婉嬪。
萬能路人墨尋:也就是小主你不想要承寵,不然還有他婉嬪什么事情,這么囂張跋扈。
虞姝(字亞軒)好了,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不然出了事情我保不住你
萬能路人墨尋:是,奴才只是為小主不值而已
不遠處的天嬈和馬嘉祺看見了虞姝,自然將兩個人的對話都收入了耳中,不同于天嬈的淡定,馬嘉祺是非常激動的,宋亞軒!兄弟!不容易啊終于看到了一個熟人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宋亞軒,但想一想也猜的到是為了避寵,不得不說,他還有一點期待看到宋亞軒生孩子呢。
馬嘉祺激動的蹬開了天嬈,急急忙忙的跑到了虞亞軒的身邊,撲到了他的身上,天嬈皺了一下眉,隨即舒展了開來,能夠讓這只花兔子這么激動,想來是個熟人了。
虞姝摔倒在地上眼花繚亂,墨尋一著急的連忙撫開了這只兔子,確是很輕柔的嬰兒開,原因無他,誰都知道陛下身邊有一只花兔子,既然這只花兔子在這里,陛下應(yīng)該就在不遠處了。
虞姝(字亞軒)哪里來的兔子呀?
虞姝(字亞軒)我的天吶,摔死小爺我了
虞姝(字亞軒)兔子怎么這么有力氣呢?
馬嘉祺(花兔子)你說誰是兔子呢?你全家都是兔子!
虞姝自然聽不懂這只兔子在說什么,把這只兔子提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的打量著,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又仔細一想,一只兔子而已,可能是因為想吃兔子了吧,話說突然想吃紅燒兔子頭了。
馬嘉祺看著宋亞軒(虞姝)眼中名為看食物的目光,就開始猛的瞪腿,娘的,這死孩子想吃了自己!大意了!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食物!救命啊天嬈!
馬嘉祺(花兔子)宋亞軒!友盡!
馬嘉祺忽略了人和動物之間的力量懸殊,尤其還是一個被抓住了耳朵,沒有辦法反抗的兔子,絕望的像當初一樣裝死,反正宋亞軒(虞姝)是不可能吃自己的,天嬈就在不遠處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