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魏無羨就帶著思追和景儀御劍回云深不知處。路上景儀又開始了碎碎念:“魏前輩,我這次是不是很有進步啊?我是不是比以前要強很多???你看那王家二老那血肉模糊的我都沒有害怕,還有還有,魏前輩,我這次夜獵的成績……”“唉,我說景儀啊,你這碎碎念的水平啊,真的比我強,我居然都能嫌你話多,跟我說說,這么些年,你是怎么在云深不知處安穩(wěn)地生存下來的!”
思追忍不住笑了起來:“魏前輩,景儀的確是受了藍老先生很多的責(zé)罰,他抄的書,恐怕可以讓云深不知處的修士門生們?nèi)耸忠环菽?!”“思追!有你這樣評價人的嗎!怎么能隨便在魏前輩面前提我的丑事呢!”
魏無羨笑了:“哇,景儀,現(xiàn)在云深不知處的家規(guī),得有四千多條了吧,四千條家規(guī),居然也沒能管住你,景儀,可以啊,我很欣賞你的態(tài)度哦!”“魏前輩快別夸他了,當(dāng)年就是因為含光君,他才留的這個性子呢!”魏無羨覺得奇怪了:“藍湛?藍湛那么刻板的人,怎么會容忍得了景儀,更何況還有叔父呢!”
思追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因為路程本就不遠,已經(jīng)到云深不知處山門前了,而山門前正站著以為嬌嬌君子,不是含光君藍忘機還能是誰!魏無羨收起隨便,縱身一躍掛在了藍忘機身上:“藍湛我回來啦!快歡迎我!”
藍忘機滿眼柔情地看著魏無羨,嘴角帶笑:“累嗎?”“(魏無羨搖著頭)唔~不累,想著二哥哥,就不累了!對了藍湛,這次思追和景儀的表現(xiàn)都不錯,所以這次夜獵成績,我打算給他們甲,你覺得怎么樣?”藍忘機溫柔地笑著:“你說給什么,就是什么。叔父已經(jīng)把他們的夜獵,交由你負(fù)責(zé)了,你可以全權(quán)負(fù)責(zé),隨你處置?!?/p>
魏無羨對著藍忘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看著兩人那容不下第三人的氣氛,思追拽著景儀的衣袖往自己的寢室走去,景儀聽見自己的夜獵成績是甲之后,哪里還管其他的,滿臉自豪地就跟著思追走了。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眼下的烏青,有些心疼:“昨夜處理的?何時入睡?”魏無羨當(dāng)然知道藍忘機在說什么:“對啊,昨夜蹲守才了解的,事情復(fù)雜得緊,讓思追和景儀的夜獵筆記告訴你吧!”“嗯,也好,先回靜室好好休息吧,晚些再去見叔父?!?/p>
藍忘機把魏無羨放下,牽著他的手往靜室走,魏無羨就這樣任由著藍忘機拉著自己,然后慢慢地變成了十指相扣。魏無羨剛剛和藍忘機進了靜室,就看到床上整整齊齊疊放著的衣服:“藍湛,這是給我的嗎?”“嗯,叔父命人制的,今日晨起剛送過來?!薄霸趺从纸o我制衣服啊,之前制的我還沒穿呢!”
藍忘機將衣服拿起來遞給魏無羨,魏無羨坐在床上翻看著,任由藍忘機給他脫衣服。“三日后清河聶氏舉辦清談會,你與我同去,叔父特意命人制的,與我的,是一對?!蔽簾o羨看著藍忘機微紅的耳朵,甜甜地笑了起來:“真的呀~那太好了,就喜歡和藍二哥哥穿一套的,這樣才好看嘛~嘻嘻!”藍忘機嘴角上揚,因為魏嬰要求,便陪著魏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