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彧回府已有十日,這期間月明清的風(fēng)寒倒是養(yǎng)好了,只是她的身子在藍湖中傷了根本,雖在盛夏,身上依然不覺得熱,北堂墨彧免了她晨昏定省...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北堂墨彧回府已有十日,這期間月明清的風(fēng)寒倒是養(yǎng)好了,只是她的身子在藍湖中傷了根本,雖在盛夏,身上依然不覺得熱,北堂墨彧免了她晨昏定省的規(guī)矩,遷居北音閣,以示慰藉。北音閣地處溫泉旁,冬暖夏涼,闔府中除了北堂墨彧的墨彧殿和娉柳院以外,就屬北音閣地段最好,足見北堂墨彧是誠心補償。北堂墨彧自她進府雖有意苛待她,但畢竟念著她還小,并沒想真?zhèn)怂?,如今她身子廢了,雖說性命無虞,北堂墨彧也不免有些自責,無處宣告,最后想著不如給南宮俊傲休書一封,如實相告,說不定南宮俊傲?xí)吲d些,他的自責之感也可稍減,畢竟她當初差點害了南宮家,留著性命已屬萬幸。
南宮府,南宮俊傲看著北堂墨彧的來信,知道月明清的身子廢了,閉上眼,不知該如何消化這消息。他當初是恨毒了她,可是不知怎的,即使那樣的恨,也下不了手真?zhèn)怂圆虐阉偷搅丝低醺?,以為眼不見,心不念,只是如今知道她身子廢了,南宮俊傲沒有一點的開心,而是萬般的難受,就好像自己妹妹身子廢了一般,真想好好揍一頓北堂墨彧,可是是他害的她成了這樣,他該打他自己才對。雪擁進來,南宮俊傲睜開了眼睛,說道:“雪擁,她是自找的對吧?是她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害我南宮家,才導(dǎo)致今日的結(jié)果,我不該再為她傷神了?!?/p>
雪擁:“俊傲,月明清的事我多少有點耳聞,她身子廢了,你也無需自責,到底是她有錯在先,說起來,你已經(jīng)對她不錯了,至少還留著她的性命?!蹦蠈m俊傲聽完雪擁說完,搖了搖頭說道:“我原以為對她只剩下恨,恨她害我南宮家,恨她白費了我心血,聽到這樣的消息,應(yīng)該是高興的,可是一想到她曾經(jīng)叫過我‘南宮大哥’,曾經(jīng)也是依賴過我的,我就恨不起來,說實話,我的內(nèi)心好像已經(jīng)原諒了她,她當初也是迫不得已的吧,說來說去,始作俑者的終究是我南宮家,我多希望墨兒來信說,她過得很好?!?/p>
雪擁:“俊傲,不管決定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若是你想把她接回來,我們嚴加看管便是。你不要傷心糊涂了?!蹦蠈m俊傲認真的看著雪擁,把拳頭輕輕放在了雪擁的心臟位置上說道:“謝謝你,雪擁,這些年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堅持下去?!笔址帕讼聛?,轉(zhuǎn)身又繼續(xù)說道:“不,我不會接她回來,就讓南宮家虧欠她到底吧,我不能讓南宮家毀在我手里。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叫自己有事的?!?
是夜,南宮俊傲回信給北堂墨彧,信中說道:“墨兒,聽到這個消息,兄稍稍安心,只要性命無礙,其他兄都支持墨兒,切莫為此小事傷神?!比绻屑毧矗瑧?yīng)該可以看出這字跡哪還有南宮俊傲平日的瀟灑,每個筆畫,都好似猶豫不決。北堂墨彧收到回信,哪會細琢磨,看到南宮俊傲是開心的,心中那點子內(nèi)疚也就煙消云散了,心想:這幾日且叫她養(yǎng)養(yǎng),過段日子,若還是這般不招人喜歡,照樣該打打,該罰罰。
南宮俊傲如何能表現(xiàn)出對月明清的不忍,否則北堂墨彧就會知道南宮家和月家的孽債,以北堂墨彧的聰慧,如何猜不出北堂家才是背后的劊子手,那所有的事就都會被他知道,難保他不會為了南宮云竺怨懟北堂汗青,他日也會被北堂赫彧所忌憚,到那時南宮家和北堂墨彧都會性命堪憂。
北月居,月明沨看著書,只是內(nèi)容卻絲毫沒有進入腦中,自從聽了暗血子回話說月明清被綁在藍湖中一夜,身子廢了,本以為是高興的事,月明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其實他只要告訴月明淺,讓月明淺及時去醫(yī)治,說不定還尚有機會,只是他不敢告訴月明淺,他怕月明淺會不管不顧的沖進康王府,怕月明淺說出這一切,怕月明淺不再理會他。轉(zhuǎn)念他又甩了甩頭想道:“她身子廢不廢的與我何干,是她自己命不好,如今活著已是萬幸,她南宮家本就欠我月家,如今因著我月家只是受點兒苦,已是賺足了便宜,自己何苦為了仇人的孩子而心煩,她父親當初殺我父親之時,可會為著我和淺兒而自責不已?沒有,不僅沒有,還娶了我的母親,這般算來,她受的苦還不及我的十中之一呢?!毕氲酱?,忽然留著眼淚仰天長嘯,喊道:“南宮云笙我要讓你也嘗嘗親人受盡苦楚的滋味,你的好日子該過到頭了?!?/p>
按照王府的規(guī)矩,一旦侍妾入府,便要做好綠頭牌,每日的送到王爺那去翻,月明清剛?cè)敫顷囉捎谶€沒有成人,也是北堂墨彧有意示下,管家就沒做她的綠頭牌,如今真真是大人了,這規(guī)矩倒是不能破,這不,管家就來問此事。管家到了墨彧殿,請了安,問道:“王爺,這月姑娘的綠頭牌,是不是該做了?!?/p>
北堂墨彧:“你且照規(guī)矩做吧,以后這等小事,按著規(guī)矩辦也就是了,不必事事問本王?!?/p>
管家:“是,那奴才先行告退?!?/p>
北堂墨彧:“嗯?!?/p>
晚間,到了翻牌子的時辰,管家?guī)еG頭牌,早已候在殿外,北堂墨彧吩咐進來,管家就跪在了北堂墨彧的跟前,北堂墨彧看到月明清的綠頭牌已經(jīng)做好,心中不免好笑,想著那么小的一個人兒,能會什么?可是好奇心終是占了上風(fēng),北堂墨彧今晚翻的居然是月明清的牌子,這消息,夠闔府消化一段時間了。以前大家都只覺得王爺是厭惡月明清的,所以也都跟著輕賤她,如今綠頭牌剛做好,就被翻了牌子,這些個拜高踩低的小人想必又要變著法兒的去討好月明清了。
柳妃知道這個消息也是震驚,沒想到王爺居然能翻她的牌子,心中憤恨道:江湖庶子也配伺候王爺。劉氏那賤婢有些遠見,只是當時被自己給回絕了,哎,真是悔不當初,如今是該好好謀劃謀劃了。這小賤蹄子養(yǎng)病那幾日,王爺日日去她那兒,定是那時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王爺,小小的人兒,手段倒是高明的很,知道王爺不喜歡她,面對鄭氏和李氏,一味的妥協(xié),在王爺面前則是一味的裝可憐,如今因著月明清的事,王爺對李氏也是刻意疏遠,對劉氏的寵愛本就沒有幾分,若是王爺真的可憐她,喜歡上她了,以王爺?shù)男男詢?,只怕自己的地位也會受到威脅,不行,好容易現(xiàn)在府中我一人獨大,王爺對自己也算不錯,一月有半月是宿在自己這里,若是被這個庶子分寵,自己的威信何在,臉面何在?遂吩咐青蘿,輕聲說道:“今晚,就不必吩咐教引嬤嬤教她規(guī)矩了,王爺最討厭的就是她不懂規(guī)矩?!?/p>
青蘿嘴角擎著笑說道:“是,娘娘,奴婢知道了?!?/p>
北音閣,月明清沐浴更衣后就只讓坐在床邊的腳踏上,等著北堂墨彧的到來,這是侍妾侍寢的規(guī)矩,等著君夫的到來,伺候脫了鞋襪,君夫躺下,允了侍妾躺下,侍妾才可躺到床上。已是亥時,北堂墨彧還沒來,腳踏上雖然放了墊子,可是她的身子到了夜間不免還是寒涼,等著等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就把胳膊放在了床上,頭枕在上面,快要睡著之際,就聽有人喊:“王爺駕到?!痹旅髑迕ζ鹆松碜樱碧媚珡呀?jīng)走到了閣內(nèi),月明清行了禮,便不再說話。北堂墨彧最厭她的地方就是跟個悶葫蘆似的不說話,你說什么,在她身上就跟針扎在棉花里似的,啥反應(yīng)沒有。北堂墨彧抬腳走到床邊,坐在床上,腳搭在腳踏上,眼睛看著月明清,可是月明清不知道規(guī)矩是什么,坐在腳踏上還是采泩放墊子時告訴她的,之后采泩就走了,沒有人教他該如何伺候王爺。月明清也看了看北堂墨彧,只是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些什么。北堂墨彧等了半刻鐘,發(fā)現(xiàn)這個月明清居然毫無動作,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杵在那干什么?不知道要伺候本王脫鞋襪?”
月明清:“我,我不知道?!?/p>
北堂墨彧聽她這么說,生氣的大聲喊道:“還我,我的叫著,不知道要自稱妾嗎?”月明清見他生氣,只是搖著頭,不再說話。北堂墨彧看到她這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等她有何動作,站起身子,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你是啞巴嗎?本王和你說話,你不知道回答嗎?在北月居你也是這般沒規(guī)矩,忤逆你的兄長嗎?”說完,順勢把她拉到了腳踏邊,讓她伺候脫鞋襪,月明清也知道這次是自己無禮,乖覺的脫了北堂墨彧的鞋襪,只是月明清的手搭在北堂墨彧的腳背上,北堂墨彧感受到她冰冷的體溫,知道她等了他許久,這氣頓時也消了許多,語氣回緩的說道:“好了,伺候本王更衣,你自己也躺下休息吧?!痹旅髑逯啦荒茉俨徽f話了,便小聲答道:“是?!北碧媚珡矐械募m正的她稱謂,心道:既然說話,也就是服軟了,真是個倔強的死丫頭,罷了,這規(guī)矩以后再慢慢教吧。伺候完畢,二人并排躺在床上,月明清緊張的不斷往床里挪,北堂墨彧這時看著她的小動作,當真覺得好笑,就算床大吧,還能逃到天上去?北堂墨彧突然拽住了月明清,使得她動彈不得,月明清沒想到他這樣,也是一驚,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北堂墨彧說道:“小妮子,本王是你的君夫,你不伺候本王,還離的本王這么遠,找死那?”
月明清不解的問道:“我,我不是已經(jīng)伺候王爺脫了鞋襪,更了衣,還要伺候什么?”
北堂墨彧聽她這么說,笑出了聲,翻身就壓在月明清身上,用手支撐著,和月明清的臉都快貼上了,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的勾引本王,嗯?”月明清當然是真的不懂人事,只是她二人離的這樣近,月明清下意識的就想把頭偏向一側(cè),北堂墨彧及時捏住她的下巴制止了她的動作,月明清無法,臉蛋通紅的說道:“我真不知道?!?/p>
北堂墨彧:“教引嬤嬤沒教你嗎?”
月明清:“我沒有教引嬤嬤?!北碧媚珡獩]想到柳妃也吃醋了,心道:呵,小妮子有點兒本事,能讓府里的女人一個個的都忌憚你。
北堂墨彧:“沒有教引嬤嬤,那就讓本王來教你什么是人事吧?!北碧媚珡砷_了她的下巴,用手摟著她,輕聲說道:“就先從圓房開始教吧,這圓房啊,就是男人和女人能生孩子了?!痹旅髑迓牭竭@就感覺臉頰火熱,再不想聽下去,也再不想被他摟著,趁北堂墨彧不備,就掙脫了他的胳膊,躺到了床里,北堂墨彧無奈,只得點了她的穴道,好讓她老實點。北堂墨彧看著她紅蘋果似的小臉兒,真想咬一口,不知不覺間,就脫了她的小衣,看到了胳膊上的小銀環(huán),忍不住撥拉了一下,“嗯.........”可能力度沒有掌握好,月明清登時就疼的叫出了聲兒,北堂墨彧也是一驚,那點子□□也就沒了,慌忙給她穿上了小衣,解了穴,蓋好被子,自己也老實的躺了下來,不再有他,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