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嗯
樸燦烈只發(fā)出了一聲鼻音,整個別墅被一種叫“尷尬”的氣氛彌漫,額,張藝興是這么覺得的
張藝興戰(zhàn)神,別老是黑著張臉啊
張藝興珉錫,你先去后花園看看我新種的罌粟吧
張藝興說話時,眼睛里是神似狐貍的狡猾,金珉錫附上一猜不透的笑容,哦了一聲
這是他和張藝興的暗號
金珉錫走后,張藝興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白絲絨小盒子,他把那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食指用力,推到樸燦烈面前
張藝興這是我的一些誠意,戰(zhàn)神過目
樸燦烈拿過盒子,打開后眉頭皺了起來
盒子里面是一個精致的胸針,樸燦烈知道,這是當(dāng)年池家的東西,是池家家主為了哄女兒開心,特地金手一揮出千萬在拍賣會上拍下的
價格不菲的寶石裝飾著這枚胸針,胸針的每一處皆是精雕細(xì)琢
在池家毀掉的那一天,池家家主和池夫人死掉了,池家小姐不知所蹤,那廢墟中只留下了這個胸針
而這個胸針,是那個男人交給他,讓他保管的
張藝興早就猜到樸燦烈看到那枚胸針會是這個表情,他不緊不慢的喝了點水,他拿這枚胸針的本意不在池家,胸針只是個承接他下文的提示,他要做的,是幫著樸燦烈回憶一下以前干的事
張藝興戰(zhàn)神,當(dāng)年為了拉攏南城區(qū),您可是連兄弟都能“送”出去啊~
張藝興如今,為了小團(tuán)子,您竟然拒絕了玉城城主,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嘖嘖嘖…
張藝興現(xiàn)在這胸針就放在您的面前,把它連帶著團(tuán)子交給玉城城主,一切反悔可還來得及哦
“咔嚓——”
這話一落樸燦烈利索的從外衣口袋中掏出一把槍,給槍上膛,抵著張藝興的腦袋
樸燦烈鄙人,可能要拿你的腦袋換了
張藝興唉~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您怎么還帶急的?。?/p>
張藝興的手指抵著槍口,慢慢移動,他表面淡定,內(nèi)心直呼臥槽
他怕啊,他怕樸燦烈一個激動一個走火,他的腦袋真開花了,別說,樸燦烈能做出來這種不是人的事兒
張藝興剛才說的話不是笑話,因為這事兒在不久以前真真切切的發(fā)生過,關(guān)乎“送兄弟”的事情,樸燦烈打那以后再也沒有提過了
樸燦烈剛接手東城時為了鞏固東城勢力把他的竹馬吳世勛給供出去了,為的是拉攏南城
那時候樸燦烈沒現(xiàn)在這么成熟,但說不上稚嫩,那天神晉幫他查到了南城區(qū)城主的行程
當(dāng)天夜里吳世勛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個化妝師,在他臉上還有身上涂涂畫畫搞出一堆假傷,怕京歡懷疑還去弄了一身血腥味,至于血腥味是哪兒來的,樸燦烈也不清楚
京歡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人算計了,在回南城的路上忽然有個男孩兒從小巷中跑出來,撞在了她身上,一股血腥味讓她忍不住推開了男孩兒
借著路燈他看到男孩兒身上猩紅的液體,皺著眉半蹲下,撩開男孩兒的劉海兒,當(dāng)時的京歡著實被眼前人的俊顏驚到了
什么感覺呢?大概是春風(fēng)十里攬春水都不如他眉目間的詩畫吧?
平時警惕的不容身邊靠近的京歡,第一次,帶一個陌生的男孩兒回家
男孩兒被留在了京城,哪管京歡知道他的身份和底子,不過意外的沒有放人
南城的人一直勸說著她,畢竟在南城留一個東城的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兒,一向人狠的京歡最聽不得別人不停的在她耳邊自以為是的給她講大道理,當(dāng)場一槍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