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床回到學校上課的時候,我看到了路邊上的小攤子,那里是我最喜歡的椰子汁,我急忙停下車快速地向小路邊攤跑去,向路邊攤老板買了一杯椰子汁。
當我回到教室的時候,我開始喝這一杯椰子汁了,還沒喝完,老師就緩慢的走進來,叫我們拿著書背,早自習過了十分鐘后,我的肚子開始疼痛了起來。
這感覺就像肚子里有許多螞蟻在集體爭搶啃食食物一樣,非常的疼痛,不知過了多久,肚子開始不疼不痛了,感覺和一個正常人一樣。
過了幾天,肚子也沒有疼痛。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了。
一個月后,我發(fā)現(xiàn)我不僅瘦了十斤,貧血也越來越嚴重了,就連頭發(fā)也脫落得非???,更恐怖的竟然是我每天睡醒后,手上頭上腳上肚子上都會有一些白色黏液。
這些粘液無味無色,但是看起來很惡心,這讓我晚上很難入眠。
后來我拿起了家里的錄像機放在房間里錄了一個晚上我睡覺的姿勢,第二天醒來,我身上還是有一堆白色的黏液。我起床快速的去把身上的白色黏液清理干凈后。我急忙拿著錄像機來看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看了這個錄像機后,我開始恐懼慌張,不知所措。
這個錄像看著里面的畫面雖然有點模糊,但還可以大致看清里面那些都是蟲子。
在我睡著后的幾個小時,有許多細小的蟲子從我的耳朵和鼻子爬出來,一堆一堆的,密密麻麻讓人看著毛骨悚然,我當場嚇得雙手發(fā)抖,錄像機直接被我扔在地上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不敢告訴父母這么可怕的事情,下午我一直坐在床上思考為什么晚上睡覺,我沒有感到那些蟲子在我身上爬著?為什么那些蟲子不直接吃了我?為什么蟲子只在我身上爬?這些蟲子是從哪里來的?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么。
在這一晚,我并沒有睡覺,我害怕這些蟲子會再次出來。
第二天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來大姨媽了,這讓我心情更糟糕,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但我還是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我還想再掙扎,不想這樣安靜的離開這個世界。
于是我拿上了自己存了好久的私房錢去看病,我沒有和父母說,我是一個人偷偷去看的,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他們把我?guī)У搅藡D產(chǎn)科,我當時非常害怕。
醫(yī)生當時和我說我可能已經(jīng)懷孕了,他們叫我去做B超,當時我已經(jīng)絕望透頂了,當我走到做B超的那棟樓下面,我看著前面那位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竟然會覺得眼熟。
那位男醫(yī)生突然向我招手,我當時一臉茫然,感覺那位醫(yī)生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來了。
我走過去那邊的時候,他竟然說“你終于來了”,我一臉疑惑了,我問他“你怎么知道我要來”,他面帶微笑的看著我,說“是前面幫你檢查的醫(yī)生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的。
雖然我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但是為了檢查自己的身體要緊,我還是隨他進去了,里面特別的陰森,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
走廊很黑暗,外面的陽光照不進來,走了許久我叫了一聲“醫(yī)生,我們要去哪”,他說“去我實驗室里面有治好你的藥”,這讓我更一臉疑惑了,他知道我有什么病嗎?
有黑暗的走廊讓我感到不安,甚至不敢說一句話,他還在一直走,我開始害怕了,腦子現(xiàn)在特別混亂,光天化日之下他到底要干嘛?
過了一會兒他說“到了這里就是我的實驗室”,然后他開始在搜身上的鑰匙,在他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想跑出去了,我懷疑他是一名壞人。
但是當我想到自己身上的一堆蟲子后,我放棄了,我是一名將死之人,他應(yīng)該不敢對我怎么樣吧,當他把門打開后,我和他緩慢地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東看西看的,里面很整潔和正常的醫(yī)藥店很像,他走到了藥柜拿拿了那一瓶藥給我,他說“一天吃5粒,一次性吃完最好是在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吃”。
我疑惑的問他“為什么要在睡覺的時候吃呀”,他說“因為這是最好的治療階段”,我也沒說什么了,他說“走吧”,我還有很多病人要看,我就點了個頭往外走,但在我走道他的實驗室門口時,我看見了,那有一個非常大的柜子,柜子外還上了鎖。
我看了兩眼也不敢多問,回到家,晚上我要睡覺的時候吃了五粒藥,第二天真的沒有白色黏液,我太高興了。
一個月后藥已經(jīng)被我吃完了,我回到醫(yī)院去找拿藥給我的那個醫(yī)生怎么也找不到,我問了好多醫(yī)生,他們都說那個醫(yī)生在一年前做實驗失敗死了,我當時懵了。
我記得一個月前他還和我在太陽底下說話呢,怎么可能死了,這不可能那些醫(yī)生都走了,過一會兒,我回過神來,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位醫(yī)生死了。
于是我偷偷潛入上次他帶我去的那個實驗室,當我走到門口時,我聽到里面有動靜,我偷偷打開門縫往里面看了一眼,那位醫(yī)生陰森詭異微笑的對我說,“你來了”。
我魂都快被嚇掉了,我快速的往回跑,里面走廊特別陰森黑暗,只聽到我跑步的回聲,我跑到大門的那,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上了鎖。
我聽到他追來的腳步聲,于是我隨便找了一間儲藏室躲了進去,然后拿出手機報警,電話剛打通,門就被打開了。
我急忙對著手機叫“救命啊”,然后電話就被搶走掛斷了。
我驚慌失措的想跑出去,但他把門反鎖了,我結(jié)巴慌張地問他“你是人是鬼”,他猥瑣瞇笑的說“在外面的人看來我已經(jīng)死了,但是我還是一個惡魔哦”。
我開始慌了,我大叫了一聲“原來是你就是你賣的椰子汁”,他大笑說“現(xiàn)在才知道,已經(jīng)晚了”,然后他把我打暈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雙手和雙腳被綁在了實驗室里的床上。而這位醫(yī)生他竟然拿著刀,慢慢的向我走來。
我嘴里一直在叫救命,但沒有人聽見。他一直對著我傻笑,就像是野獸在吃美味的食物一樣。
我特別的害怕,生怕他拿著刀往我身上捅下來。他慢慢的向我靠近,我躺在床上掙扎。
在我過度緊張的時候,我耳朵、鼻子和嘴巴里面的蟲子全部跳出來。
他們往那位男醫(yī)生的身上跳去,那位醫(yī)生滿臉都是蟲子,就連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讓人感覺很不安。
那些蟲子正在撕咬醫(yī)生臉上的肉,醫(yī)生感覺臉上身上都很疼痛。他使勁嘶啞著他的聲音,但是沒有人能聽得到。
突然“砰”的一聲,警察終于找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