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所以,你是說,你在平寧侯府找到的這個藥是媚藥?
今夏嗯。
今夏點了點頭,緊緊的盯著那盒媚藥。
今夏大人,我看啊,這要么是趙曙那小子拿來尋花問柳的,要么就是平寧侯那個老家伙為老不尊。
聽她這般說辭,陸繹寵溺的笑了笑。
陸繹倒也未必。
今夏大人,此話怎講?
陸繹寧侯可不是個小人物,他做的每一件事兒都是有目的的。所以,這個藥一定不簡單。
陸繹從盒子里取出一顆藥丸,仔細(xì)觀摩著。
今夏大人!
今夏喚道,趕緊奪過他手里的藥丸,塞回盒中,然后將其牢牢護(hù)在懷里。
今夏姨可說了,這藥你碰不得。
陸繹為何碰不得?
今夏因為……因為……這……這個對大人身體不好……
今夏這心里像揣了幾十只小鹿一般的,亂如麻。
陸繹哦,那是如何對身體不好???
陸繹這顯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今夏大人都知道還問我做什么……
今夏不敢與陸繹對視,只得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他。
陸繹繞至她的身前,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幽幽道。
陸繹就一顆,也不會有多大的壞處吧。
今夏不行!
今夏態(tài)度很是堅定。
陸繹你是擔(dān)心我的身體,還是擔(dān)心我會對你做什么?
陸繹靠近她,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今夏的身子微微顫栗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今夏我……我自然是擔(dān)心……
陸繹好,我答應(yīng)你,我不碰那藥。不過……
陸繹輕輕勾起了唇角,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一雙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曖昧道。
陸繹不過,有些事,不需要它,我也是可以做的。
說完后,陸繹緩緩閉上眼,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瓣。瘋狂的,迫切的,在她口中汲取她的香甜。她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軟,那么的令他貪戀。
“抨——”藥盒重重的砸在地上。
今夏的腦袋一片混亂。她能感受到他的熾熱,他的迷亂。她將雙手攀上他的肩,再勾住他的脖頸……
情欲是什么?情欲,也許就是一碗蝕骨的湯藥。越痛,越刻骨銘心。越熱烈,越叫人欲罷不能。
衣衫從她身上滑落,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一瞬間,春光乍泄。陸繹再也忍不住了,將她直接抱上床。
他深情的看著她。此刻,她那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在臉上投出一小片陰影。她的兩頰緋紅,青絲凌亂的散落在枕上,香肩半露,再往下……
陸繹啊陸繹,原來,在情字面前,你也不過是個俗人。是啊,這世上的人,誰又不是個俗人呢?他們都有七情六欲,都愛過,恨過……
有一段時間沒碰她了,他現(xiàn)在,就像一匹餓狼,他想把身下的她吃抹干凈,他真的餓極了,餓極了……
陸繹今夏。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今夏大人,我在呢。
陸繹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人……
他欺身而下,再次吻住了她。他肆意的侵占著她身上的每一片領(lǐng)土,迫切的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nèi)。
外面的月色很好,風(fēng)也很溫柔。
這一晚,是屬于他們的。
夜深,屋內(nèi)終于恢復(fù)了平靜。今夏疲軟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連眼皮都不想眨一下。她現(xiàn)在覺著骨頭都要散架了,整個人毫無力氣。
陸繹怎么這般無精打采?
陸繹笑著問道。
今夏未曾理會他,裹了被子就翻過身去。
陸繹可我還想……
今夏大人……
今夏將頭蒙住,訕訕道。
今夏那句話怎能說來著?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早些睡了吧……
陸繹聽我把話說完。
陸繹無奈的笑了笑,稍稍掀開她頭上的被褥,繼續(xù)說道。
陸繹我還想跟你說件事兒。
今夏什么事兒???
陸繹平寧侯有一個女兒,叫趙柔兒,此番去杭州,我們務(wù)必要見到她。
今夏此事大人做主便是,不用問過我的意見。
陸繹那可不成,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夫人,為了不叫你誤會,我自然是要提前與你商議一番。
陸繹挑挑眉,頗有意味的說道。
陸繹聽聞這個趙柔兒也是杭州城遠(yuǎn)近聞名的才女,人又長得漂亮,現(xiàn)在仍待字閨中。
今夏那大人可會對她動心?
陸繹不會。我這顆心,這個人,只留給你。
今夏那不就成了。既然大人不喜歡她,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陸繹笑了笑,將她攬入懷里,柔聲道。
陸繹睡吧……
又過去了三日,莊子里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中毒的莊民們在林菱的幫助下,也都恢復(fù)了語言功能。這天,日頭正好,陸繹他們收拾好了行李,在莊民們的護(hù)送下,押著倭寇和繳械的火器朝杭州城奔去。而李瑋,則纏著謝霄,死活都要參軍。謝霄無奈,只得把他一起帶去了杭州城。
很快,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就抵達(dá)了杭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