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大……大楊?
今夏嚇得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又驚又喜道。
今夏你怎么來這兒了?師傅呢?
楊岳爹在別的地方查案,我先過來和你們匯合。
楊岳憨厚一笑,繼續(xù)說道。
楊岳是陸大人昨夜傳信讓我們過來的,說是這里急缺人手。所以我們這才連夜趕了過來。
聽到這兒,今夏趕緊回頭看向陸繹,見他此刻神色自如,便也知曉在自己熟睡之際,他早已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今夏我就說嘛,錦衣衛(wèi)一向都料事如神,老早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今夏負(fù)手繞至陸繹身旁,站定后,緩緩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對楊岳說道。
今夏那你也應(yīng)該是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吧。
楊岳當(dāng)然,陸大人早就在信里把一切都說清楚了。
今夏也好,有你們在,咱們這次總會多幾分勝算。
陸繹楊兄,之前拜托你調(diào)查的事情如何了?
陸繹淡然開口,嘴角邊還留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楊岳正如陸大人所想。
楊岳對著陸繹笑了笑。
今夏茫然的看著二人,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倆背著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兒。結(jié)果,自己倒是成了局外人。
想到這兒,今夏也有些糟心了,氣鼓鼓的盯著陸繹看。
陸繹你都不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
陸繹忽然發(fā)問,拿著水杯的手默默的轉(zhuǎn)了幾圈兒,隨后一臉悠閑的坐在原處。
今夏雖然面上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但仍舊雙手環(huán)抱,頗有一副“義正言辭”的架勢。
今夏既然大人都安排下去了,我再多問,豈不自討沒趣?
知她這是正話反說,陸繹反而愈發(fā)有了興致,故揚眉一笑,對她說道。
陸繹聽袁捕快的意思,是在怪我沒有事先同你商量?
今夏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今夏計上心頭,對著陸繹勾唇笑出了聲來。
今夏小爺我心胸寬廣,倒不像某人,常常因為一些厘米之事,將醋壇子挨著翻個遍。
聞言,陸繹也是一愣,隨后才想明白。好啊,這丫頭是含沙射影的說自己愛吃醋。
陸繹袁捕快,謹(jǐn)言慎行啊。
陸繹沒有多說什么,眼里的柔光一直在微微閃爍著。
楊岳處在二人之間,也插不進去一句話。他早該想到的,每次這種場合,他都會被當(dāng)成一個工具人,只能眼睜睜的瞧著他們倆“拌嘴”。與其說“拌嘴”,倒不如說是在“蜜里調(diào)油”。
對此,楊岳雖深感無奈,但也無可奈何。于是,他也只能說道。
楊岳那個,陸大人,夏爺,我先去找一下李瑋……
陸繹先不用找他,他已經(jīng)和云安公主出去了。
陸繹出聲打斷了楊岳的下一步行動。
楊岳他們?nèi)ツ膬毫耍?/p>
陸繹葉爾羌王室的人一早便來了此處,想必,是想把云安帶回去。
今夏她走了啊……
今夏略略有些失落,在口中喃喃自語道。
今夏也對,這里并非善處,早些離開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陸繹既然如此,咱們也走吧,岑福待會兒會在外面接應(yīng)我們。
說完,陸繹就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今夏走,去哪兒?
今夏又處于一陣的迷茫之中,只能夠呆呆的愣在原地。
陸繹自然是去查案。怎么,舍不得走了?
今夏沒有。只是我們來這兒的這一日,發(fā)生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事情。我這心里,也總是不太平。
陸繹別想太多了,先離開這兒。后面的事情,我會同你細講。至于下一步該如何做,就只能見機行事。
只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三人便出了寶華寺的大門。而岑福,也在那里等候多時。臨走之前,陸繹也特意留了一個心眼,在寺里安排下了眼線。
馬車?yán)?,陸繹將之前與楊岳商議的事情一一都告訴了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