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擦了擦護額上的血跡,背靠著樹,側(cè)頭去看止水。
“累了?”止水不急不慢的收拾著忍具,靠在另一邊的樹旁。
“我不知道?!苯⑽㈤]上眼睛,“可能有一點吧。”
黎明前的密林里蟬聲斷斷續(xù)續(xù),依然很聒噪,只是夜空上的啟明星恬靜而端莊,顯得此時十分安靜。
天空快吐白了,遠(yuǎn)處的山上橙紅的一橫,是太陽新生的證明。
“走吧?!敝顾人日酒饋恚驹诮媲?。日出的光芒包圍著他,她一時不知道是日出的光芒溫暖,還是此時的止水給她帶來了溫暖。
江抿了嘴,微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來。
暗部是悄悄保護著木葉的團體,永遠(yuǎn)都是。
他們是為保護木葉而生,是向陽而生,而不是深陷黑暗。
-
“族長,您該要我們?nèi)绾稳淌埽俊睅讉€宇智波族民大聲道。
“如今三代目究竟要如何?公然排擠,我們的居所從那次大戰(zhàn)開始,一直遭到搬遷,現(xiàn)在都搬遷到村里多偏遠(yuǎn)的地方了?”其中一個皺著眉頭大聲道。
“的確,那次九尾大鬧經(jīng)人排查宇智波一族的確貌似與此大有干系,但所謂清者自清,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并不是我們所做的事情,難道說三代目就不曾想過這是他人栽贓,故意把那么多的線索,明的暗的都牽到宇智波身上嗎?”
此番一說,其他人靜寂了半晌,紛紛表示贊同。
止水與鼬站在一旁,卻都不由得臉色一沉。
如果按這個架勢發(fā)展下去,恐怕宇智波一族會露出造反的架勢。
大家明顯都早已有了諸多不滿,這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平息的。
-
自那次族會后,族民果不其然按照兩人所想的趨勢發(fā)展了下去,苗頭漸旺。
“止水,你不覺得,團藏會察覺到你們一族的苗頭嗎?”江嘴里含著櫻桃,有些含糊不清地問道。
止水倒是罕見的嘆了口氣:“或許你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江明白他的話外之音是,這個局面早就沒有辦法逆轉(zhuǎn)了。
江突然冒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就算她把團藏滅了又或如何。
宇智波總有一天會叛變,她殺了團藏,如果鼬沒有殺穿宇智波一族,那又將是另一個悲劇。
宇智波一族會造反至三代目,然而憑他們的實力,顛覆木葉的政權(quán)不是難事。
她不由得冒出層層冷汗。
晚了,正如止水的意思,現(xiàn)在的局面不可逆轉(zhuǎn)了,但如果她不把團藏給殺了,宇智波一族的悲劇將不止是鼬一人殺遍全族那么簡單。
當(dāng)下最緊要的,是把團藏給殺了。
無論如何,即使宇智波要顛覆政權(quán),也將會有鼬和止水想辦法,但假若團藏得了手,兩人的境地將會非常難看。
-
天色漸濃,她與止水分別后,蟬聲聒噪她卻背后一涼。
只是街上人多,尾隨的人不打算動手。
江只是內(nèi)心掙扎了片刻,便變了條道路走,直向冗長黑暗的小巷。
青灰色的磚塊上有些下雨過后的水漬,倒映著昏黃的天色,卻顯得艷紅。
果然,剛踏進(jìn)小巷不久,幾把苦無飛出,從她的發(fā)絲間劃過。
暗處,兩個暗部的忍者帶著面具,從背后用苦無抵住江的頸脖。
江心下一跳,立馬從忍具包里掏出三把手刃,眼神凌厲的看著來人。
那兩人手中結(jié)印,只片刻,兩人一個手中閃著火光,另一個手中閃著電光,都欲要結(jié)果了她。
她連連后退,卻聽得兩人糾纏過來之時,耳語道:“江,團藏恐怕要殺了你,小心?!?/p>
然后江只知道另一個人蓄力推開她好遠(yuǎn),示意她快逃。
難道團藏發(fā)覺到了她的計劃..?她心里跳的快,呼吸快要喘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