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慌忙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崩铦裳哉f這句話的時候面上是帶笑的,眼神卻依然冷若冰霜。
木槿槿只覺得心寒,大哥你眼珠子突兀地嚇人,就像要把人殺掉一樣……
木槿槿強裝微笑:“沒有啊,我只是闡述事實,以免讓你誤會。”
“誤會?”黎澤言唇角一勾,“晚了怎么辦?如果我說,我已經(jīng)誤會了你又該怎么辦?”
被那雙寒氣逼人的眼眸死死地盯住,木槿槿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既然未婚妻想不出對策,那我就獻一計吧,只準他以后喊你‘小姐’如何?”黎澤言嘴上說著溫書,眼睛卻看著木槿槿。
他之前從未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如此之久。
木槿槿剛想妥協(xié),就被溫書搶了先:“不行!”他的語氣微帶著些戾氣。
溫書的面色及其不悅,他警備排斥的眼眸看著黎澤言:“喚什么是我的自由,也是小姐的自由,這與三皇子無關?!?/p>
他護犢般將木槿槿護在身后,與黎澤言隔的遠了,這一舉措讓黎澤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黎澤言垮下臉:“與我無關?你可是聾子還是傻子?我是她未婚夫,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你只是她的一個侍衛(wèi),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反駁我的意見。”
溫書也絲毫不讓步:“三皇子這會怎么說自己是槿槿的未婚夫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解除婚約的嗎,而且槿槿這次生病也是因為你吧,但你并沒有來照顧,想必此次前來也只是因為為了自己的名聲吧。”
溫書眉峰一轉(zhuǎn),原本溫柔似水的眸子變得凌厲:“這樣的你又有什么資格自稱是槿槿的未婚夫,一個未婚夫連她身邊的侍衛(wèi)都不如,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跟我比深情?!?/p>
兩人對峙著,木槿槿不敢說一句話,不敢動一下,生怕引火上身。
這空氣里的火藥味濃烈的讓人害怕。
黎澤言沉默許久,嗤笑一般地開口:“原來這就是木府的家風,下人沒有絲毫忌憚,一口一口地輕喚主子的名字,就算你是她最親近的侍衛(wèi),你這樣以下犯上,我隨時可以殺了你?!?/p>
見黎澤言眼底殺意明顯,不像是說假,木槿槿連忙攔住溫書。
“槿槿?”溫書察覺到身后人在拉他,不明所以地回頭問她。
“別硬碰硬?!蹦鹃乳刃÷暤匕参克?,隨即看向黎澤言:“你誤會了,溫書現(xiàn)在不是木府的下人,現(xiàn)在我們的關系只是朋友,我對他有恩,他才回來看我的?!?/p>
木槿槿將溫書攔在身后,看著黎澤言說道。
聞言,溫書感動流涕,果然姐姐總是這么在乎他,為了他肯為了他出頭。
這場景看在黎澤言眼里就像是木槿槿為了溫書不惜與他硬碰硬。
黎澤言暗咬后槽牙,心里十分不爽,她就這么喜歡這個小白臉,要為他出頭?
然而木槿槿無奈她也沒有辦法,眼看著兩人的火藥馬上就要爆了,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倆打起來吧,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兩人都因為她爭吵,平日也沒見你們對我這么放心上?。?/p>
無奈至此,她只能自己上。
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吵了,下跪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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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提問,你們更喜歡哪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