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怎么突然問起她了?”我姐沉默了一會兒問,“我……方馨說我會和她見面的……”我沉吟了一下,說道。
“什么?”我姐詫意了,“她怎么會這么說呢……”我姐呢喃著,我則把方馨抓唐憶的事告訴了我姐?!澳堑艿苣憧梢⌒?,雖說這次重傷了她,但你只剩最后一次使用機會了……”我姐叮囑道,我點了點頭,是啊,如果我父母沒有給我封印的氣,我今天必死無疑。想到這,我便不禁握緊了拳頭。
“弟弟,我們先去看看你的朋友醒了沒?!蔽医氵@么一說,我才回過神,隨著我姐來到唐憶的屋子。走進(jìn)屋內(nèi),唐憶居然已經(jīng)醒了,只是有些虛弱而已!“咦?怎么會這么快恢復(fù)?她可是中了迷魂術(shù)啊,至少要五天才會醒……”我姐喃喃低語,而我則一字不漏地聽見了,剛想問我姐,唐憶見我們來便先開口了:“李羽,龍姐姐來了,快坐。”她說著,讓我們坐下來。
我很好奇我姐所說的,但并沒有在唐憶面前多問,我姐也并沒有提起這件事。就這樣句一句聊著,唐憶突然對我說:“李羽,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媽了……”聽唐憶這么一說,我一怔,但很快恢復(fù)正常,是應(yīng)該回去了,天成和唐憶她爸媽怎么樣了呢?
“姐,我和唐憶應(yīng)該回去了,她父母還不知道恢復(fù)得怎么樣了……”我轉(zhuǎn)頭對我姐說。“這……好吧……”我姐有些憂慮,“你把這個帶上,以防萬一……”只見我姐翻手拿出了兩張符笠,我一臉懵逼,細(xì)細(xì)去看黃符紙上的符畫,一張是用黑狗血畫的,另一張是用雞冠血畫的,雖然只畫了寥寥幾筆,但卻感覺很復(fù)雜?!暗艿?,你記好,用黑狗血畫的那張符笠是定身符,而那用雞冠血畫的符笠則是可以短時間內(nèi)使你成為五級算命師,所以這兩張符笠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亂用!”我姐向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收下兩張符笠,便和唐憶準(zhǔn)備離開。“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蔽医阃蝗婚_口,我猶豫了一下,同意了。畢竟方馨這是個很大的隱患,一但她盯上我,那就麻煩了,唐憶也沒說什么,算是默認(rèn)了,出了摘風(fēng)堂,坐上我姐的車,開始了返程。
我姐開的很快,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中心醫(yī)院。找到了唐憶爸媽的病房,我姐執(zhí)意不進(jìn)去,我則和唐憶進(jìn)去了,進(jìn)入病房,卻沒有看到天成,我不禁眉頭一皺。“小羽,你……”唐憶的爸爸見我沉默著,便問道,“您見到天成了嗎?”我問,“天成?他從沒有來過這里啊……”聞言,我的心抖了一下,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生出來:天成會不會被方馨……不,不會的,我搖頭,“您和阿姨什么時候醒來的?”“昨天中午就醒了……”唐憶的媽媽道。這則讓我安了心,我今天中午才和方馨結(jié)仇的,應(yīng)該不會……但又一個疑問出現(xiàn)了:天成說來照顧唐憶的爸媽,怎么會食言呢?
“那阿姨你醒的時候沒有人在嗎?”我問,“不,我們的管家在,他得知消息后就趕來了……”我聽后,再次沉默了?!疤茟洠阆日疹櫴迨灏⒁?,我先回店里看看……”匆匆道別了他們,我便和我姐回到店中,進(jìn)到店中,一個人也沒有,“弟弟,你師傅呢?”我姐問我,我搖了搖頭說不清楚,隨后我坐在了椅子上,但余光卻模糊地看到了一張長紙條!
走上前,把紙條展開,上面則寫著:“師傅這幾天要出趟遠(yuǎn)門,三天后如果師傅沒回來,你就去諸葛八卦村找一個叫諸葛鎮(zhèn)的人”細(xì)細(xì)一看,字跡潦草,確實是我?guī)煾祵懙模?/p>